“其实我并没有看太清楚，但是李姐姐确实是因为我才……”顾小小说到这里声音已经颤抖的无法再继续下去了：“我还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抬起头，她的眸子阴沉的可怕：“是他杀了李姐姐。”
“……”林源沉默了几秒后，突然出声：“小小，其实我有事一直瞒着你，当初其实是害怕影响我们的感情，现在觉得你应该知道。”
“什么事？”顾小小回头，看着林源复杂的神情，突然想起那个对着她笑得温暖的林源，抿了抿嘴，语气也柔和了下来：“如果你不想说也没事……”
“我会说的，这也是我必须要说的。”
林源的神情多了几分坚定：“其实我的母亲和李姐姐有关系，而且是好闺蜜，而且我母亲的死……和她有关系。”
顾小小愣了愣后，猛地抬头看他，瞳孔缩了缩：“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他点点头：“这件事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找出来那个杀了她的人，他一定知道事情究竟是因为什么。”
战宁灏在一旁听着，冷不丁插嘴：“小小，你还记得你之前听庄云伶数量过她替庄云星背了锅吗？你刚刚还说自己明确听到了男性的声音，那是不是意味着……庄云星给你撒谎了？”
顾小小却轻轻摇了摇头，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叹了口气看向林源：“你现在和洛辞解了婚约了？”
林源听到这事一下来了精神：“是，我没有让你失望，之前的话我不该这么说，都是我的错，小小你能原谅我吗？”
战宁灏看现在事情进行到了这个地步，清了清嗓说：“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两人谁也没理他。
出乎意料的是，顾小小轻声说：“阿源，虽然我不想伤害你，但残酷的是你说对了。”
她抬头看着林源，明明眸子璀璨如繁星，却如冰样毫无稳定：“我不至于像你说的那样在我失忆后就对你毫无感情，但也不至于像失忆前那么爱你。”
“选择权在你手里，我知道林董事就算解了洛辞跟你的婚约，也不会同意我跟你在一起，而我对你也不似从前，有时我也分不清这是爱还是来自之前的惯性信任。”
顾小小全程都很平静，她没有想到林源也十分冷静的听完了她说的话，然后站起来，脸上没什么表情。
好像是麻木了。
“你……”林源开口，又顿住。
他深呼吸一口气，不敢与顾小小对视，而是垂下了眸子，静默了许久后说：“今天的话谈完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