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现在，林源挂了电话松了口气，顾小小看着他神情明显安稳下来的样子，探头问：“成了？”
“嗯。”林源点了点头：“还好我们反应快，不然这之后反而是让庄云星狠狠捞了一笔。”
他有了时间喘息，才突然反应过来，转头问顾小小：“你是从什么时候察觉到的？”
后者托着腮望天想了想，过了半晌才回答：“我只是一直觉得不对劲，因为这说不通。”
“或者说太刻意了，从我在大学校门出去的那一刻起这一切都有些太刻意了，于灵怎么就能误打误撞的碰见我呢？而且看她的样子也明显是在算计，于灵这个人，我太了解了，她肯委身于赵老板，无非是因为她的名利，有利于她的她都会做。”
顾小小喝了口茶，阳光恬静，她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和林源两个人有些慵懒的坐在飘窗前，聊着的这些事情好像是什么日常琐碎的小事，无足轻重。
“如果这一切都是偶然，那没什么可说的，于灵无非就是想利用我报复赵老板，报复那些曾经利用她的人，在这个过程中她也会用尽全力去捞好处，然后等待时机反咬一口。”
林源看着顾小小眯起的双眸，眸光同日光晕染，变成一种好看的琥珀色，温柔又缱绻，纯净的好似冬日中洒在森林上方细碎的阳光。
这让他着迷。
“如果不是偶然，那只能是庄云星暗中跨过了洛辞与她取得联系，因为庄云星知道她一定会毁了赵老板，而赵家的企业也在这个时候最脆弱，说到底庄云星无非就是想看着我们鹬蚌相争，然后他渔翁得利而已，而我猜他许诺给于灵的，也是关于赵家的利。”
林源看着她条理分明的出声，忍不住打断：“你明明对这些事洞察如明火，怎么轮到你自己身上反而就装聋作哑了？”
顾小小愣了愣，转头看向直直盯着她的林源，片刻后挪开了眼神：“我以为你邀请我喝茶就是单纯说这些事情。”
“小小，你是真的打定心意对我视而不见了吗？”
事情的谈话又回到了这一个话题上，顾小小皱了皱眉，神色多有逃避：“现在事情已经说完了，你也解决了这次事情拦住了危机，我估计庄云星还有其他的手段没拿出来，我先走了。”ъ
她说完提起包就要走，却被林源一嗓子喊住：“小小！”
这一声中带着祈求，顾小小拿包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最终在纠结了很久后还是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林源：“你想说什么？”
“就算你不同意也没关系，我想问现在的我究竟对你来说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