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只有这么几个人，但也可以说从上到下了，完全参与进来。
“他们都给什么样的患者试药？”
冷双为了弄清楚，又问了起来。
“这个······我也说不太清楚，都是他们定下来的，我和焦桐就是负责给他们吃下去，记录后续的情况。”
郑炜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似乎也有些心虚：“但是，有的患者之后就好了过来，还有的最终就没了，但并没有出过什么事儿，也没人来找过我们，那些患者······”
“怎么了？”
看郑炜环为难，冷双立即追问起来：“你想说什么？”
“那些患者各不相同。”
郑炜环支吾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有的是重患，那种有暴力倾向的，也就是非常危险的，还有的并没有那么严重，也被他们从一楼转到五楼来，李刚建就是一个，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都是他们指定的。”
“嗯！”
冷双也没弄清楚这里面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们这一伙人中，现在就剩下你和陶玉林、余丽波了，对吗？”
“对！其实，在听说龚建民医生心脏病死了之后，我就害怕了，紧接着就是焦桐，听说好像还是被吓死的，我心里更没底了。”
这次郑炜环毫不犹豫的说：“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我就看到了鬼，最近整天都在极度紧张之中，要不然，我也不敢和盛晓玫说的，我实在是扛不住了，你们问的时候，我也没敢说，我清晰的感知到，那个鬼就是李刚建，前几天吃药死了的！”
事情几乎都弄清楚了，现在死亡的人中，有两个是被鬼魂索命，一个是龚建民，一个是焦桐护士，那种恐惧，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要是李东立，毫无疑问是被出尘道人给弄死了，及物诅咒害死的。
“我可都说了，我是被逼的！”
郑炜环这才非常担心的说：“从最初，我也是为了保护我的家人，心里明知道是伤天害理的，精神病患者，也不能这么对待呀，可我有什么办法？”
“我们都知道了！”
冷双点头说：“你是被逼的，而且，你说出来，也是立功的表现，要是你能帮我们拿到证据，就更好了，算是重大的立功表现，我敢担保，你没什么大事儿！”
“啊？”
郑炜环被吓了一跳：“我怎么拿到证据啊？万一被他们知道了······我就完了！”
“没关系的，不是太复杂的事情！”
冷双这才说：“他们一旦做了，就不会立即停止的，尤其李东立院长还不是被什么害死的，是意外死亡，只要陶玉林再找到你，你就把他的话录音，暗中藏下来一片药，给我们打电话就行！”
“我们医院不让打电话的！”
郑炜环有些无奈的说：“你们不了解，精神病医院，在院内是不准打电话的，虽然是私立的，管理的也非常严格。”
“那不要紧！”
陶菁立即跟着说：“你录音总没问题的，之后你联系盛晓玫，让她把东西给我们就行，我和她的关系非常好，她不是没参与吗？”
郑炜环这段时间也心情非常复杂，还担心害怕的，一听几个人这么说了，立即点头：“我就给晓玫，我们的关系也非常好，其实，我早就不想干这种事情了！”
“你自己要千万小心！”
冷双看她答应了，倒是有些担心起来：“千万别被他们看出破绽来，好在现在人也不多了，就是你和陶玉林，应该没事儿的！”
“嗯！”
郑炜环也说：“现在我也不是那么担心了，原来还有龚建民和李东立，现在只剩下陶玉林了，他也每天惶恐不安的，应该是被吓的，毕竟出了这么多事情。”
几个人更了解这个情况了，陶玉林应该也见鬼了，他见到的，就是李刚建的鬼魂。
那几天，李刚建就想杀了他，但他非常狡猾，看到龚建民死了，就找到什么高人，弄了一些辟邪的东西，才苟延残喘的。
“今天你还有班儿吧？”
冷双看了看时间：“你按时上班，千万小心一些，帮我们拿到证据，就是大功一件，到时候你没事儿的，去上班儿吧！”
“行！”
郑炜环此时才担心的问道：“那······李刚建的鬼魂，不会再来找我吗？”
“暂时不会的！”
吴岐暂时也不能和她说实话：“我们虽然没处理掉，也弄得他重伤，最近一段时间，他都不会出现的，只要破了案子，他的事情水落石出了，怨气消散，鬼魂也就没了，你再也不会看到了。”
“那行！”
郑炜环这次才放心的答应下来：“我一定帮你们拿到证据，他们也确实害人，我都是被逼无奈的，也不忍心啊！”
几个人对视一眼，倒是能理解她的心情。
大家一起下了楼，也不好和她一起吃饭，现在几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出尘道人监视的状态，感觉应该是没事儿的。
“这件事儿也不小！”
几人看郑炜环上了班儿，上了车冷双才说：“咱们就以案子为主吧，那出尘道人虽然可怕，我感觉还没有害人，就是想害死我们，康复医院，就是他的一个契机，在这期间，我们还是继续盯着余丽波！”
“行！”
吴岐也点头说：“如果在案子结束之前，我们找到出尘道人，那就抓了他，如果他没出现，我们就以案子为主，不能让他们继续害人了！”
事情商量妥当，几人在附近吃了饭，再次赶往精神病医院，这次就一边等待消息，一边等待出尘道人出现了。
昨天一夜没睡，几乎都没合眼，等待的时间，沈彦君就受不了了，呼呼大睡起来。
吴岐等人也知道，白天那老道未必出现的，要去也是去余丽波家里，但也不敢放松，轮班休息一下，一直有人盯着康复精神病医院的情况。
晚上下班的时候，几人才看到余丽波从里面出来，上了昨天那辆车子，开出了医院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