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让我留下，我就留下。”
张芸看着韩绍：“我也有话想问你。”
韩绍愣住：“什么话？”
“你先吃。”张芸笑。
韩绍没多说，几下都吃完之后，张芸过去帮忙收拾，韩绍也擦擦嘴：“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张芸询问：“是吗？”
“你就是要警告我跟顶流保持距离是吧？”
韩绍感慨：“早晚的事。她自己不好说什么让助理来说。也应该，不用亲自下场。”
“什么啊？”
张芸坐在那里擦擦手：“倒是你确实要注意一下。谁都尊重白姐的咖位，唯独你总和她闹。”
“我也没有不尊重她吧。”韩绍开口。
张芸看着韩绍：“我问你。你是不是用撩妹的手法撩我们白姐？”
“哈？！”
韩绍愣住：“我是不是先不说，你们不是反过来把我玩了吗？现在倒打一耙呗？！”
张芸开口：“认真的。我警告你，你要是拿白姐跟那些小明星十八线似的逗着玩就真的是不尊重了。到时候是教训你是打压你你也别喊冤。”
“我去~”
韩绍后退看着她：“现在轮到你们讹人了是吧？”
不确定询问：“她让你过来和我说这些话？”
“当然不是。”
张芸皱眉：“虽然很欣赏你的才华，也觉得你挺有趣的。但是坦白说现在的你真不配。你不配白姐和你说这些，即便是我也是觉得你挺有趣的，不然她的小助理你都够不着你知道吗？”
张芸看看他，也笑了：“你就这点好。说什么都不生气，而且不是装的，是真的不在意。”
韩绍摇头：“也不需要在意。在圈内我就这个新人身份，我也的确金行没多久，估计都不到一年。讲究等级辈分很正常。”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张芸点头。
韩绍想了想，试探开口：“那我要是认真的呢？”
张芸看看他，笑着开口：“白姐不是把条件讲明了吗？不针对你，不针对任何谁。反正够条件的都可以试试。”
看着韩绍：“那天说的条件你也听到了。”
韩绍询问：“那我改年龄也可以的吧？”
“呵呵~”
张芸摇头：“一看你就不认真。”
“我主要是不太明白你们的态度。”
韩绍开口：“你也好她也好，那天给的不都是套话吗？我是没当真，但你今天又郑重其事提醒我不许逗着玩。我就有点模糊。”
张芸想了想，反正只有两个人，看着韩绍：“那要这么说，也不能讲是套话。”
韩绍愣住，张芸张张口，指着韩绍：“你先把衣服换了。”
韩绍看看自己，也笑着起身。还穿着浴巾呢。
过去洗手间都换好，穿着病号服出来至少是完整的。
张芸今天守夜，倒也没什么。
韩绍坐在病床上，张芸在沙发。
就聊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