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屁啊！
他在装而已，他也知道怎么可能夸他？只是装傻充楞让她说不出话而已。
“呵~”
“呵呵~”
许久之后，黎若白笑了，虽然笑声不是什么好笑声。
白嫩手掌轻轻拍了拍：“真好，就很棒。”
“为了白姐做一个完美的女神！”
韩绍语气严肃甚至有点悲壮：“我付出点牺牲受点委屈算什么？”
示意黎若白：“你不用管我真的！我自己消化得了！虽然我是新人但我很成熟了！！白姐对我这么好这么栽培这么提拔，我无以为报，就只能说点真话来让你警醒，没有人比我更希望你更好。包括你自己都比不了。”
黎若白舔舔嘴唇，笑着点头：“您受累了。”
“别用您啊~”
韩绍摇头摆手：“担不起担不起。”
头凑过去殷切询问：“那白姐，咱们现在从头捋，我今天也不回去了。明天晚点到节目组少挣点钱没关系，一句一句来好吗？”
“不用了吧。”
黎若白起身：“如同你描述的，我唱歌都跟车祸现场一样了，估计也没有什么救治的希望。”
戴上墨镜：“你找别人吧。我就不耽误你了，这歌这么好，给我唱都白瞎了是吧？”
说完转身就走。
“是不是玩不起？！”
韩绍赶忙过去拽住：“白姐你要是不想听真话，以后我也和宋洋似的哄着你！包括如同你身边最近的经纪人张芸都不说！我多那个嘴干什么？！”
黎若白挣脱：“你那不叫真话，叫人身攻击！”
“最多是吐槽！”
韩绍开口：“人身攻击是针对人，吐槽是针对事。我对事不对人。”
拉着黎若白坐下，韩绍语气诚恳：“所以你看我把人都支走了，就咱俩说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你也不会没面子是吧？”
“没有别人你就可以不尊重我了？”黎若白看着他面无表情。
“这也不是不尊重。”
韩绍开口：“那你觉得宋洋那样就好吗？什么重话都不说，最后录成那个德行丢人的是谁？反正不是他是你。”
黎若白皱眉：“我很差吗？虽然不是专业的，从小也学过。”
黎若白大眼睛看着他，韩绍轻咳一声摆手：“这句是我职业病，捧哏习惯了。”
对着黎若白：“其实吧你也挺好的，之前几首歌我听过所以才找你合作嘛。尤其《浴火成诗》我听得欲罢不能，单曲循环好久。那声音如同天籁一般。”
黎若白点头：“修音了嘛，专业歌手带着我的。”
“没有~”
韩绍笑着拉着她的手：“挺好的。真的。”
“把手放开。”
黎若白平静示意，韩绍呵呵笑着放开她的手。
黎若白看着韩绍，突然咬牙抬手就要抽过去。
“哎哎？！”
韩绍后退躲了一下：“顶流打人了？！顶流欺负新人啊？！奴隶条款！！拿旗下艺人不当人！！”
“坐下！”黎若白指着沙发。
韩绍防备坐下，看着黎若白很“委屈”的模样。
黎若白咬着嘴唇看着韩绍，失笑揉揉头发：“谁拿谁不当人啊？是我还是你？”
“是我。”
韩绍点头：“我没把你当人。”
黎若白看着韩绍没说话。
韩绍开口：“是当神！光环闪瞎我氪金狗眼的女神！所以我希望你完美，虽然知道这很难。如果这个世界还有除了上帝之外的凡人可以完美成神！我觉得只有你了白姐！！你可以的相信你自己。”
“我听你放屁！”
黎若白气笑了，无力靠在沙发挥手：“叫他们进来吧。我不想听你说话了。”
韩绍起身：“那我叫他们进来了？”
对着黎若白：“之前我说得那些话……”
“我不和你置气，就当我没听过。”黎若白闭眼挥手。
“你得往心里去啊！”
韩绍皱眉：“我还能白说了？！冒着被打压的风险！”
黎若白眯着眼睛看着他，韩绍摆手后退：“那我去了啊！我去叫他们！”
过去招呼聊天喝咖啡的宋洋和张芸，两人过来，宋洋看着他笑就过去了。
张芸目光询问，韩绍点点头，张芸抿嘴笑，看着坐在那里至少表面淡然的黎若白，就更是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