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重生之贵妇 >第 68 章(您亲我一口,我好去擦脸...)
    海公公笑眯眯地把衡哥儿接走,又笑眯眯地把衡哥儿送了回来。

    看到殷蕙,海公公别有深意地道:“夫人不必担心,今日是五郎生辰,王爷刚刚就是叫五郎去吃糕点的。”

    衡哥儿确实也带了一盒糕点回来。

    殷蕙笑着牵过小家伙,目送海公公离去。

    她知道海公公那番话的深意,可公爹如此特殊的举动,她如何能不好奇,单独问衡哥儿在祖父那边都做了什么。

    衡哥儿:“祖父请我吃糕,很好吃。”

    殷蕙看着儿子心虚乱转的黑眼睛,笑了笑:“好,是吃糕了,无论谁问,你都这么回答。”

    既然公爹连衡哥儿都交待过,她就不难为儿子了。

    傍晚魏曕回来,听说此事,免不得也将衡哥儿叫过来,试着问了问。

    衡哥儿在爹爹怀里扭了扭,还是那句话:“吃糕。”

    殷蕙坐在对面,见儿子并没有偏心爹爹,笑了。

    魏曕看她一眼,严肃地对衡哥儿道:“祖父让你做的事,衡哥儿可以撒谎,但其他事情,你要对我说实话。”

    衡哥儿还是怕爹爹的,乖乖点头。

    魏曕就问起儿子今日有没有学新的诗。

    父子俩玩了一会儿,衡哥儿突然问:“爹爹,祖父打过你吗?”

    殷蕙刚喝了一口温水,闻声就呛到了,又被魏曕看了一眼。

    “没打过,为何问这个?”收回视线,魏曕继续问儿子。

    衡哥儿到底还是个孩子,藏不住太多的秘密,站起来,凑到爹爹耳边道:“祖父说,我不听他的,他就打爹爹,还不让你回家。”

    魏曕在儿子眼中看到了害怕,怕爹爹真的挨打。

    魏曕很不高兴,父王怎么能用这种话吓唬一个小孩子?

    “不会,你乖乖听祖父的话,我也听,祖父就不会打人。”

    衡哥儿放心了。

    吃过晚饭,乳母要带衡哥儿去休息,殷蕙怕小家伙还记着祖父的威胁,抱着衡哥儿亲了几下脸蛋,脖子也要亲。

    衡哥儿痒得直笑,被乳母抱进耳房,笑声还没断呢。

    殷蕙跨回堂屋,就见魏曕坐在椅子上,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她。

    殷蕙知道他在介意什么,轻嗤一声:“怎么,您不喜欢我亲,我亲衡哥儿也不行吗?”

    魏曕默默移开视线。

    殷蕙想了想,走过来,笑着抓住他的手,拉着他去了内室。

    绕过屏风,殷蕙让魏曕坐到床边上,她先把外衣脱了,再坐到他怀里,偏过头露出侧颈对着他。

    她长得美,颈子也美,白皙纤长。

    魏曕面无表情:“做什么?”

    她有了身孕,肯定不是要勾他。

    殷蕙闭着眼睛,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娇柔:“您亲我一口。”

    魏曕喉头一滚,随即低斥道:“胡闹。”

    殷蕙便趴到他一边肩膀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您不亲我就不松开。”

    这种僵持于魏曕而言是一种折磨,他岂止是想亲她的颈子,他还想做更多,而折磨就在于他知道他什么都不能做。

    他敷衍地在她的脖子上亲了一口,几乎嘴唇碰上她就移开了。

    殷蕙在他耳边调侃道:“您以前可不是这么亲的。”

    魏曕没说什么。

    殷蕙笑着站起来,去洗漱架那边打湿一条巾子,再走到魏曕面前,当着他的面,一边仔仔细细地擦拭刚刚他亲过的地方,一边观察魏曕的神情。

    男人果然皱起了眉头。

    殷蕙笑道:“怎么,只需您嫌弃我们娘俩的口水,不许我们嫌弃您?”

    魏曕顿了又顿,无话可说。

    殷蕙心里舒服了,叫丫鬟们进来伺候。

    灯一黑,殷蕙在被窝里翻了两个身,对着魏曕的背影道:“三爷,您说,父王到底叫衡哥儿过去做什么了?”

    魏曕:“不知,也不用再问。”

    殷蕙咬咬唇,一本正经地问:“那,如果我想办法从衡哥儿嘴里套出话来,父王真的会打您吗?”

    魏曕呼吸一重。

    殷蕙笑着背过去,正准备入睡的时候,魏曕突然钻了过来,抱紧她的人,亲她的脖子。

    殷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很想故意气气他,可她没有魏曕的臭毛病,她喜欢这样。

    她默默地享受着,魏曕却又如来时那般突然离去,退回了他的被窝,冷声道:“接下来我都会歇在前院。”

    “嗯。”

    殷蕙也希望如此,不然这么吊着,两个人都煎熬。

    .

    又过了几日,殷蕙开始了孕吐,不过这次比怀衡哥儿的时候反应轻多了,基本就是恶心一下,很快就压了下去。

    魏曕还是早出晚归,回来后会问问她身体如何,然后就像当初怀衡哥儿的时候一样,没有其他话了。区别倒是也有,那时候刚新婚,夫妻俩最生分,他言语关心一句就会离开,现在嘛,饭前他会陪衡哥儿玩,饭后也会,一直到衡哥儿要去睡了,他才跟着离开后院。

    殷蕙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平平静静的。

    进了四月,殷蕙恢复了好胃口,因为王府内风平浪静,她想出门了。

    自从去年打围场回来见了一次祖父,碍于太子新丧、储君安排,殷蕙有半年多没离开过王府了。

    初九这晚,衡哥儿走后,殷蕙用眼神示意魏曕留下。

    夜幕初降,灯光柔和,她穿了一条绯色的小衫儿,怀孕不但没有让她变得憔悴,反而越发得娇艳动人。

    魏曕接触到她欲语还休、渴望他留宿一晚的眼神,本想往外走的,身影一顿,然后转身去了内室。

    殷蕙愣住了,她只是想跟他商量点事,在次间说就行,去什么内室?

    等她跟进来,就见魏曕已经解开了外袍,挂在了衣架上,初夏的中衣单薄,再被灯光一照,他常年练武练出来的健硕身躯便隐隐若现。

    人都脱衣裳了,殷蕙就没有再解释什么,干脆先洗脚,躺下后再对他道:“三爷,我好久都没出府了。”

    这话可谓是开门见山,一点都不带遮掩的。

    魏曕看着昏暗的床顶,沉默片刻道:“不是每月初七可以出去?”

    殷蕙叹气:“以前自然是可以,这不怀孕了吗,这时候我一个人出门,王妃可能不会同意。”

    徐王妃的职责,除了照顾燕王,就是替燕王打理好东西六所,这其中,因为魏曕几兄妹都长大了,大郎这些孙辈就成了最需要她费心的。可以说,徐王妃宁可世子爷魏旸摔个跟头,也不希望任何一个孙子受伤,包括还没有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