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一直死死地盯在她的胸口上,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她的问题。
更没发现自己此时在做什么。
梦馨然顿了顿身体,连忙用手捂住,一脸不满地问道,“好看吗?”
凌莫渊回过神来。
他伸手缓缓抬起了女人的下巴,满脸戏谑地看向了她,邪魅一笑,“遮什么遮?又不是没看过?别说这里,你身上其他地方我全部都看过,更何况你穿成这样过来,不就是为了给我看吗?”
“呵~”女人冷笑道,“凌莫渊,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般自恋?”
“自恋?”男人眸光微皱,“难道你故意穿成这样是给其他男人看的?还是说你财务上出现了状况,穷得连一块遮羞布都买不起了?非露出这么个沟去吸引别人的眼光?看来被我调教得不错,真是有够骚的,现在随时随地都会主动去取悦男人了?”
听着他的讽刺,梦馨然心里微征。
心想
【遮羞布?骚?取悦男人?】
【可笑。】
【没曾想这个男人吃醋竟会是这般毒舌?】
女人微微皱眉,“凌莫渊,谁告诉你女人穿衣服就是为了取悦男人?又是谁告诉你女人打扮就是为了去吸引男人的注意?更何况我现在的身价,你觉得会有财务危机吗?还有,睁大你的眼睛你好好看看,我身上的礼服当真很露吗?”.七
不露。
梦馨然其实穿得一点都不露。
只是她自身条件太好,就算再保守的礼服穿在她的身上都会别有一番韵味。
主要是
从他这个距离还有角度看下去,明显能看到那条勾缝。
所以。
是露的。
凌莫渊喉结波动。
不知为何。
总觉得此时这种氛围让他很舒服。
仔细想想。
这还是这么多年以来,他们第一次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交谈。
他满脸得意,“安若萱,我可以不动你妹妹,不过你得乖乖听话,只要你不背叛我,一切都好说。”
这一声安若萱落下。
女人有些恍惚。
【凌莫渊竟然叫了她的名字?】
【全名?】
【看来这一次她没有赌错。】
来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想。
如何才能让这个男人对她放下戒备?
如何才能让自己的被动转化为主动?
她起初也不太确定这个男人的心意。
不过现在
她已经完全确定了。
【凌莫渊,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梦馨然松叹了一口大气,意味深长地看向了他,“凌莫渊,如果我听话,你当真不动晓晓?”
“当然。”男人一把就将她搂在了怀里,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之上,肆意闻着她身上特有的香味,呼吸略有急促地含住了她的耳垂,“乖,只要你听话,我保证不会对你妹妹乱来,还有……这几天必须留下来陪我,我可想死你了。”
女人忍着胃里的呕心。
死死地拽紧了手中的拳头,努力地挤出了一抹笑意,“陪你?你还真会玩,前一秒逼迫我去伺候江楚泽,下一秒又让我来伺候你?你就当真不怕吗?若是我连续陪你几天,江楚泽定会起疑。”
“唔。”凌莫渊咬破了她的嘴唇,粗鲁地舔舐着她嘴角的鲜血。
在品尝到血腥味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我又有何惧?”男人火热的手掌放在了她的后背之上,直接将她礼服的拉链褪了下去。
将女人压在了身下。
他在她的脖颈上落吻。
在她的胸口落吻。
又将头埋在了她的耳边满脸享受地说道,“江楚泽早就起疑了,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知道所有的一切,包括你的事,我的事,还有……我们之间的事。”
女人努力承认着他的欺辱,冷冷一笑,“所以你早就做好了打算?”
“是。”男人靠在了她的胸前,“我在赌,赌他的心,也赌他这一次的选择。”
凌莫渊再次吻向了她柔软的唇瓣。
目光迷情地欣赏着自己种下的草莓,“安若萱,你说你是不是给我偷偷下药了?以前我玩女人只会觉得无趣,为何在你这里我不管怎么玩都玩不腻?你说我喜欢你可有证据?如果有,我不介意等回荆国后让你给我留个种。”
“你喜欢孩子?”
“不喜欢。”男人说,“可恶魔的血液需要得到继承,如果你能拿出我喜欢你的证据,我就纳你做个小妾如何?”
“小妾?”
“是。”凌莫渊下半身死死压住了女人,“不做小妾,难道你想做王妃?”
梦馨然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闭上了眼睛。
【是啊。】
【她怎么忘了。】
【凌莫渊这个变态可是荆国皇族的遗孤。】
当年荆国皇族内部发生兵变。
她对这个男人还尚存着一丝善念,在他快濒临死亡的时候,是她拖着他沉重的身体,躲过了刺客的追击,方才一路逃了出来。
原本以为这个男人会念在恩情放过她。
谁曾想。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关进水牢,在她身上动用了一百多种惨无人道的刑罚。
体内的毒素。
也是当时残留下来的。
【凌莫渊,你说得对,人只要没有心才能抵御一切。】
……
江楚泽回到了海湾别墅。
回来了。
却没有看到那个女人。
别墅的保安告诉他。
萱儿昨天也没有回来。
他慌了
所以连忙拨通了女人的电话号码,谁知等来的却是一句……
无法接通。
【萱儿会去哪里?】
【他又找不到她了?】
【他只是三天没回来,所以她也不回来了吗?】
偌大宽敞的客厅内,男人坐在沙发上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
四周的酒味和烟味全部混杂在了一起。
让人倍感窒息。
【萱儿,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为什么不回家?】
【你回来好不好?】
他不知道抽了多少包香烟,喝了多少瓶烈酒。
整个人看上去异常疲惫。
以前也不是没熬过夜
可今晚
真的非常漫长。
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以为是她
所以想都没想就接通了电话,“喂,萱儿你在哪?”
哽咽沙哑的声音落下
焦恩俊心头一愣,“楚泽,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男人关怀的语气落下,江楚泽整颗心都空了。
握着电话的手都在疯狂颤抖。
【原来不是他的萱儿?】
他拽紧了手中的拳头,“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