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三宝妈咪才是白月光 >第二百零九章 别打着我的名义招摇撞骗
    “叔叔,谢谢你没有在妈咪面前拆穿我。”

    糯米手上拿着一张卷轴,递给了杜南爵。

    “这就当是谢礼。”

    面前的糯米乖巧,和平日里对待自己的态度大相径庭,杜南爵一时没能回过神,并未立刻伸手接过卷轴。

    “叔叔,我是真心实意来感谢你的。”

    见杜南爵并没有接受礼物的意思,糯米还以为他是嫌弃自己的东西,眨了眨灵动的双眼,一副认真的模样。

    “别看这幅画不起眼,其实值很多钱呢。”只要一想到这幅画在市场上的价格,糯米就有些肉疼。

    这次为了帮乔正龙他已经拿出了很多私藏,要不是看在杜南爵这次良心发现帮了他的份上,他才舍不得将这幅水中月拿出来。

    “我也没帮你什么忙。”

    杜南爵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可望着面前笑容洋溢的糯米,他还是很难将其与从前那个一见到自己就凶神恶煞还视自己为眼中钉的糯米联系在一起。

    “只是下次,别再打着我的名义招摇撞骗。”

    什么招摇撞骗,他这叫合理利用资源。

    糯米在心里一阵腓腹,还是将画塞到了杜南爵手上。

    “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如果作为礼物你不愿意收,那就用它来抵剩下的那两千万吧。”

    之前在乔家拍卖场杜南爵用五千万帮糯米拍下了他想要的画,事后糯米转了三千万到他的户头。

    这样算起来糯米的确还欠他两千万,可什么画能值这么多钱?

    上次那幅五千万的画也算是乔正龙呕心沥血好几年的作品,再加上他国画大师的名号,才能拍出如此高昂的价格。

    但以乔家目前的处境,即便是乔正龙本人恐怕也没法轻易拿出一副可抵千万的画作,更何况是一个四岁大的孩子?

    “不用怀疑这幅画的价值,放到市面上随随便便卖个几千万简直易如反掌。”

    糯米看出了杜南爵眼中的质疑,唇畔的笑容显得漫不经心:“你要是不信,可以找个专家鉴定一下。”

    “没必要。”

    杜南爵接过画后甚至没有打开看一眼,就直接将画收了起来。

    虽然这幅画的来历成谜,但他很清楚糯米有多么骄傲,定然不会拿出一副假画来忽悠自己。

    “这幅画我先收下,就当是替你保管,之后你可以随时拿回去。”杜南爵淡淡的道,“之前的事,就此两清。”

    “只是像今天这样的事,以后最好三思而行。”

    白永菲将三个孩子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要是糯米今天溜出去真出了什么意外,恐怕她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听到杜南爵这话糯米也陷入了沉默,垂在大腿旁边的小手不自觉握紧,清澈的眸底闪过一丝挣扎。

    “知道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杜南爵听得异常清楚。

    “以后我不会再让妈咪担心了。”

    像是两个男子汉之间的许诺,只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能让人清晰的感受到其中的力量。

    杜南爵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相信他。

    “很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糯米这才离开,只是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杜南爵好像听到了一句话。

    “谢谢。”

    轻若蚊蝇,又充满了真情实意。

    ……

    市中心某娱乐会所,衣衫凌乱的若子衫躺在包间的沙发上。

    头顶上方五光十色的灯光刺得她睁不开眼,身上到处都很酸疼,她努力的想要抬起手臂,却发现根本没有力气。

    “来人啊?”

    “有没有人能帮帮我?”

    若子衫尝试着从嘶哑的喉咙里发出声音,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屋内的音乐震耳欲聋,彻底淹没了她的呼救。

    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子衫只记得辞安说今天要带她见个重要的朋友,会对之后在圈内的发展有所帮助,她也没有多想便跟着一起过来了。

    可到了这里之后就有很多人一起围着她喝酒,其中一个留着长发的络腮胡男人更是借倒酒的时候一直往她身上蹭。

    再之后,她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若子衫就这么在沙发上躺了半个多小时才恢复了些力气,她挣扎着做起来,这时才察觉到身体之前遭受了怎样的待遇。

    滔天般的怒火在她体内升腾而起,长长的指甲嵌入掌心传来莫大的痛楚。

    辞安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他怎么敢啊!

    若子衫不是傻子,很快就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联系在了一起,也迅速判断出辞安在这次的事情中充当了怎样的角色。

    亏她还因昨天的事情对他有所改观,现在想来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降低自己戒心的手段罢了。

    巨大的愤怒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若子衫脸上一片狰狞。

    她正盘算着该怎么让辞安死的时候,包房大门忽然打开,一身酒意的辞安从外面懒洋洋的走了进来。

    “你醒的倒是比我想象中早。”

    他漫不经心的扫了若子衫一眼,拿起一旁的外套丢过去:“时候不早了,穿上衣服赶紧走吧。”

    若子衫没动,只是充满恨意的瞪着辞安。

    她眼睛里猩红一片却连半滴眼泪都没有的,隐忍而又灼热的目光似乎早已将面前的男人凌迟了千万遍。

    “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对她,又为什么可以在一切发生过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若子衫想不通,可辞安却表现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辞安笑了笑,眼底一片冷意,“程峰说喜欢你,他又帮了我,我当然要好好感谢他。”

    他走过来,刚好挡住头顶的灯光。

    若子衫被笼罩在阴影中,仿佛置身黑暗,她看不到一点光亮。

    “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辞安用手勾起她的下巴,“如果换做我是你,反而应该感到庆幸。”

    “你早就不是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顶流模特了,现在还有人能看上你,那都是你的福气,知道吗?”

    他的一字一句都像是在用锋利的匕首剜着若子衫心口上的肉,她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从前她只觉得辞安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可直到今天她才发现他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生。

    而她曾经竟然将这样一个畜生视为盟友?

    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