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穿书后和偏执反派世子撒狗粮 >第40章 分别
    容佩仪果然有被这句话给宽慰到,是啊,他不也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吗?

    他这样的身份顶着的压力只会更大,可他宁可枉顾世俗的眼光也坚持着自己的初心,这样的人不正是她所羡慕的吗?

    或许他才是那个最能理解她想法的人!

    说是同道中人也差不离了!

    莫名的她心情突然变好了,对着崔勋都能打趣几句了。

    “我倒是将这茬给忘记了,咱们的镇国公世子还是京都的传奇呢!旁人不能理解我此刻的想法,但我想世子应该是能理解我的。

    你我虽然年岁上差了许多,可我们都是对婚姻失了向往的人。这样一看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崔勋顺着她的意思点点头,他也不生气,反而促狭的说道:

    “嗯,现在你都有胆子打趣我了,我不过是想着咱们好歹相识一场,关心一下你今后的打算,你倒是找到同病相怜的人似的放肆起来了。”

    容佩仪也是会心一笑,说话随意了许多。

    “就是在这样的氛围里不自觉的说了这些话。”

    崔勋回头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的叹道:

    “你的行为举止当真不像是刚刚及笈的女孩子。”

    容佩仪笑容依旧,“哦,为什么这样说?”

    崔勋也没细究,就随意的聊起来这个话题。

    “难道不是吗?我见过同你一般大的人,他们无论男女都带着稚气,天真的让人想笑。

    而你却能理性的和我讨论人生大事,一时之间我也分不清你究竟是什么都不懂还是什么都懂。”

    这话说的容佩仪一愣,方才她还天马行空的想象了一番,她居然以为崔勋知道她的事情!

    听他说完之后才发觉自己想多了,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她的经历呢?

    还好还好,还好不是她以为的那种情况。

    她不忘回答他刚刚提的疑问:

    “可能是许多事情不受控制,心里想抗争却无能为力吧!

    说什么都懂那是夸张了,什么都不懂也不可能。

    不过,你不也与旁人的想法不一样吗?如此算来我也不是最特立独行的那一个。还是说你想看我装傻充愣?”

    崔勋轻嗤一声,“大可不必!装傻充愣?你是嫌自己不够惹人注目吗?”

    容佩仪觉得他可能还嘴下留情了,例如老姑娘之类的话就没机会说出来。

    她自己倒是不在意,可别人要是把这几个字挂嘴边的话她还是不高兴的。

    这个时候就不得不感叹他是一个有分寸的人了。

    也是,他若没有察言观色的本事又怎么能轻而易举的让她卸下防备与他说了这些离经叛道的想法呢?

    “说起来我还真是这般想的,这话我可不敢说给别人听,不然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魔怔了。”

    崔勋倒是不知道她在永安候府装病吃药的那段时光是怎样的,听她自己说魔怔的经历也不免觉得好笑。

    路再长终是有尽头的,说话的功夫他们的船便穿过了层层障碍靠岸了,站在陆地上的时候容佩仪才发现这个地方如此熟悉。

    容佩仪感慨道:“咱们的马车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她会这样问也是因为他们出来的时间不短了,两天两夜的功夫发生什么还真不好说。

    而且那天为了避嫌崔勋提前将车夫遣散了,过来山路这边都是崔勋自己赶的马车。

    崔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走吧,应该就在前面了。”

    等他们走过去的时候马车居然还在。

    马儿就在原地吃草,想来还是这个地方太过偏僻所致,不然有人经过的话这马车可不好说了。

    崔勋将容佩仪送回了宁安寺,他不可能在宁安寺久留,所以送她安全到达之后便下山了。

    容佩仪也是回到宁安寺才知道崔勋先前说的安排好了是什么意思。

    因为她回到宁安寺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明月明依的身影。

    而明月明依居然在她回来之后才踏入宁安寺,这样一来明月明依自然不会怀疑她是刚刚才回来的。

    容佩仪还主动问起她们的行踪:“你们这是去哪儿了?”

    明月和明依对视一眼都觉得很无奈。

    这才将事情的经过给交代了一遍。

    明月说是收到永安候府的来信了,信中让她们下山拿田氏给容佩仪的用度。

    正常行程一天一夜来回是完全足够的。

    结果马车坏在半路上了,不得已在附近的村民家中借住了一晚,然后又找人修马车费了些时间,这才回来晚了。

    提起这个明月就一肚子的火,直报怨自此来了寺庙就各种不顺。

    听她们这样说容佩仪大致知道发生了什么,这马车的事情肯定是有崔勋的手笔,不然世上哪有这样巧合的事情。

    不过他能让明月明依察觉不出异常就是他的本事。

    难怪他们在外面耽误到现在才回来他也丝毫不担心会被发现,这是早就安排好了呀!

    要不怎么说事儿赶事儿呢?容佩仪刚回来还没歇口气呢永安候府就当真派人送信来了。

    这回容佩仪有些认同明月的话了,她们好像真的没过几天安生日子。

    这躲清净还能有人惦记呢?

    送信的人战战兢兢的站在容佩仪面前,将永安候府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原来老太太突然倒地不醒,经过救治醒来了也行动不便了,这会儿只能躺在床上休养。

    其实这件事和容佩仪也没什么关系。

    她既不是大夫不能替老太太诊治,也无法令老太太恢复如初,更不是老太太心间上念念不忘的人非要见她才罢休。

    至于为什么会有人特意上宁安寺通知她这个消息就耐人寻味了。

    她出来也就一两个月的时间,期间也不见有谁挂念她,这会儿又怎么想起宁安寺还有个孙女了?

    还是说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这送信的人她眼熟,是侯夫人惯常打发来跑腿的,人看着挺踏实的。

    容佩仪也没打算为难送信的人,她就是随口问了问,

    “大伯母的意思是要我回去为祖母侍疾吗?”

    送信的人眼神犹疑,好像在权衡什么一样,这倒是让容佩仪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