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穿书后和偏执反派世子撒狗粮 >第197章 高低
    毁母亲的娘家人!

    镇国公府

    崔勋回府直奔书房,在这期间召见了暗卫交代了一些事情。待书房只剩他一个人的时候他随意的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捏着眉心的位置,这是他多年来因着头疾留下来的习惯。

    今天倒不是头疾犯了,而是思考问题时下意识的动作。

    他不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更不会无缘无故的关注一个人,可容佩仪是一个意外!

    是他不得不承认的意外!尽管他对容佩仪有一些不一样,可容佩仪找上他合作的时候他还是找人将容佩仪调查了一番。

    当时查出的东西没什么参考意义,容佩仪不过是一个刚及笄的闺阁女子,也没什么好查的,无非就是内宅里鸡毛蒜皮的小事,这对他来说没什么影响。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抽时间去和容佩仪见面,更没兴趣知道她的目的。

    然而这一段时间的相处让他在没有察觉的时候发生了改变,他会不自觉的关注她的动向,想知道她更多的事情,更甚者会制造每一个和她相遇的机会。

    他发现自己看不得容佩仪受委屈,这种心态已经影响到他的判断了。

    明知道这样的心态是不应该存在的,可他暂时还不打算将这种关系斩断!

    这不代表他就甘心一切停留在原地,也不会任由自己被表象所迷惑。该弄清楚的东西他不希望被蒙在鼓里,更不希望因此影响到他的判断。

    他崔勋不打没把握的仗,无论在那方面!这一点从他豁出性命去救永玺帝的时候就可以看出来了。

    换个角度想想,知己知彼本就是有备无患的事情,他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宁安寺里发生的事情让他出走的警惕心又回来了,他想自己可能遗漏了什么东西,所以他让人再去查查容佩仪的事情,包括她接触的人和事。

    出于对容佩仪的信任他极少过问她的事情,更没有私下再去查探她的事情,可这一次他破例了,不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就无法安心。

    因为在意多了一分,那么占有欲也增加了不止一分!打从她趴在他的背上开始,他就不认为他们之间还能做点头之交。她或许是这样以为的,可他不是!

    但是他没想到这一回查到的东西让他打心底里抗拒,明明他知道这就是事实,可他就是不愿意相信。

    暗卫将调查的结果以书信的形式呈上来了,里面清楚的记录了容佩仪在永安候府的状态以及与她来往的都有哪些人。

    这些都是最基础的,也不是他真正在意的,让他觉得刺眼的是信上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他觉得刺眼是因为这个人是除了容佩仪的兄长容子莫之外的唯一一个男性!

    萧泽安!这个人的名字他并不陌生,萧泽安是年轻一辈中出类拔萃的人物,自然是各方关注的重点。又因为萧泽安不是世家子弟,而是靠自己的能力走到如今的位置,这一点就显得尤其可贵!

    单从个人角度而言,崔勋是欣赏萧泽安这一类人的,对于萧泽安在军中的威望也有所了解。

    可容佩仪怎么会和这样的人有来往呢?她怎么会认识萧泽安?还曾频繁的在外面与之会面。

    虽然信上说容佩仪是因为容子莫的原因才结识了萧泽安,可崔勋不相信仅仅因为是兄长的朋友便能让容佩仪不顾男女之防与之来往。

    他是男人,自然知晓这里面的不寻常之处,一个男子若是对一个女子无意,那他便是连敷衍都懒得去做,又怎么会与一个小了自己十来岁的姑娘不避嫌?

    按理说容佩仪和谁来往或者喜欢谁都和他没有丝毫关系,此刻他内心的不爽显得尤其可笑。

    可他就是心里烦闷的厉害,在有了那个认知之后这种烦闷的感觉加剧,脑子里不断的闪过容佩仪和萧泽安相处的画面,明明他没有亲眼看见,可他就是想到了各种亲昵的画面。“起初我还没想明白,白天您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不见,偏偏在天色渐晚的时候才出现。我以为您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可现在看来分明就是您故意为之的。”

    “你胡说什么呢?我做什么要故意藏起来?”

    “呵,藏起来?我什么时候说您藏起来了?原来您不是消失不见,而是自己藏起来了。我就说嘛,您不是第一次来宁安寺,怎么可能估算不到来回的行程呢?您明明知道还故意拖延时间,为的就是留宿在寺庙吧?您早就安排好了。难怪我提议留宿的时候您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可是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或者说您原本打算做什么?”

    田余氏被说的恼羞成怒,神色扭曲的呵斥道:“容佩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是你舅母,是你的亲舅母,你的意思是我故意害你不成?还问我打算做什么,难道我关心你也是错吗?这就是你所谓的别有用心吗?”

    容佩仪没有被吓到,舅母这般情绪激动恰好说明她说中了,“我也想知道我的舅母是何意,若是您晚上没有特意来试探我,或许我还拿不准,可是现在我确信您有事情瞒着我,您为什么要故意留我?您一直不肯说是在顾忌什么?在寺庙里您还想做什么?”

    “我懒得和你说,你既然怀疑我的用意那就是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既然你不信我这个舅母,就当我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好了。先前你母亲说你神神叨叨的我还不信,现在我才知道果真如此。连亲人都不信任,那你还能信谁?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田余氏一把推开容佩仪就打开门走了出去,期间再没有回头看一眼。

    容佩仪没有追出去,话说到这份上也的确没什么好说的了,舅母的态度明显不对劲,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是什么让舅母宁可撕破脸皮也要带她出来这一趟呢?现在看来除了舅母的举动有些怪异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难道真的是她多心了吗?

    不,不是的,一定不是的,舅母不可能因为她说几句话就这般失态,一定是她说中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