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似乎被我说破，但这家伙不敢看我的眼睛，耷拉着脑袋，嘴唇紧抿着，仿佛就算用最牢固的铁锹都无法撬开她的嘴巴。
这家伙！
我不止见了这名女孩，还见了这批人当中的所有人，虽然人数众多，但为了让杜天仇等人都受到法律制裁，我也不辞劳苦的，亲自见了所有人。
然而她们的答复都是一致的：“我们真的是自愿的。”
混蛋，这让我感觉，她们是不是还没有完全清醒。
我叫来了夏小灵，她看到我严肃的表情，就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她很快就跟我说：“大笙子，真的，我已经把那她们都治好了！”
“你们为什么都那么喜欢叫我高中的绰号？”
“习惯了，这不，都是没有人的时候吗？”
“哼，不管了，你认真告诉我，难道就没有办法吗？”
“她们现在都有心病，就是害怕面对自己的家里人吧，只能从她们的家人入手了，我们已经通知了那些家属，相信他们很快就来了，不过具体还得看这些家属是怎么对待她们的。”
“就算是自己的女儿变成这样了，那不都是母方造成的吗？虽然有一部分是无缘无故被绑走的，但女方送走的却占据多数……”
“没错，她们应该会很愧疚的。”
即便知道如此，但我们还是先见了这些家长，结果他们还没等我们开导，大部分就表示，肯定不会嫌弃自己的女儿了，现在脑海中除了想念就是想念。
本来我以为有了家长出面，就水到渠成了，然而在家长们见完她们之后，这些女孩子，竟然还是没有动摇，依然说自己是自愿的。
看着她们一个个的反应，当时我一拳头打在了墙壁上：“怎么会这样？你们难道就真的放弃了吗？”
我的拳头一点也不感觉疼痛，或者我当时已经愤怒到极点，除了怒火，其他感觉都消失了。
我忍不住跑进了大会议室，对着那些女孩子就举起手咒骂道：“简直是愚昧、无知、天真，你们以为不指证那些罪犯，就能回到从前的生活吗？就能挽留自己的面子吗？这样只会让他们残害更加多的人！你们难道不知道？如果他们走出这个地方之后，估计只会让更加多好像你们这样的女孩出现，难道你们就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我的怒气几乎弥漫在了整个大会议室，虽然震慑着所有人，但那些女孩子依然还是之前的态度。
看来真是没得救了，我转头跑了出去，但我没有失去理智，而是让人跟我一起去那些犯罪份子的家里，进行大搜查，既然她们不指证，也就只能利用物证了。
一般情况下，警察在这个阶段都会对嫌疑人的住所进行证据收集，我们这一次出动的人不少，特别是痕检员，这个时候就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了，才不到一段时间，就已经对这些隐秘的住所搜查完毕，不过却没什么进展，哪怕一丁点儿有用的发现都没有，果然，这些人是不会那么明显地把证据暴露出来的，不然按照我们警方的手段估计早就把他们揪出来了，根本不会来到今天。
住处附近没有，但我们可以根据附近的监控继续摸排，另外使用洛卡德交换原理，检测现场的微量元素。
不过最终还是在洛卡德原理的帮助下，收集到了不少微量颗粒，而且这些微量颗粒跟女孩们身上发现的很像，也就是说，杜天仇等人跟她们接触过。
来到这里，理论上已经是铁证如山了，然而我还是想让女孩们亲自指证他们，这天，无数的记者包围了省厅，人形傀儡的事情现在已经通天了，这种情况，很快就变成了媒体的关注点，媒体点击率过千万。
今天早上，中国公安部，发来的通告，正式任命我为广明市公安省厅厅长。
张厅牺牲了，我继承了他的位置，通告上写着：“2011年，在警校的何笙，从少女堕井案开始，继承了其爷爷的遗志，继续为社会做出无私奉献，2013年，何笙毕业后才当法医不到半月，破获当时富明市的几宗大案，要案，后续还破获十二星座、卡西酮贩、毒、月光的洗礼等多个诡异案件，时过境迁，到了2022年，何笙同志因多年立下伟大的功劳，不畏劳苦，和同事共同进退，结合这些年破案无数，为中国刑侦事业做出了莫大的奉献，根据中国人民公安部一致商量拟定，现正式宣布何笙就任广明市公安省厅厅长一职，希望再接再厉。”
通告之中还有我的新工作证，但我还是保留了惩罪小组的证件，毕竟我平时肯定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了，即便上了电视，但不主动暴露，怎么说也会好许多的。
现在按照我的职位，记者们当然要询问的就是我了，不过他们一开始的注意力还是在我就任厅长的事情上，我说了一些努力坚持什么的话语，接着终于谈到了这次的案子上了。
其实我早就准备好了，杜天仇，这一次，我要让你心服口服。
我让记者们来到了记者招待室，接着让刘雨宁、肖元德等人坐在了座位上，我握紧麦克风先说道：“各位记者，等下我们将会公布最新的案情进度，现在女孩们还是不愿意指证杜天仇等人，不过大家放心。”
我才说完，不少记者就提出了质疑，其中一个男人好奇地询问：“没有人证，直接物证应该就可以了吧？我国不是重物证，轻人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