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人的差事,广德也不想去做,自然在这个时候,稍微理智起来后就不想争不管怎么说,炮轰王的第一人是自己,这个功劳大家都看在眼里,虽然有点狗拿耗子的意思而此时,京城的政治风向也已经四下里传开,消息传到河南,河南官场也为之一这些年,河南官员都把州知州视为龙虎穴,轻易是无人愿意去上任的无他,因为那是王的地盘虽然朝限制了宗室干涉地方的权利,可是王不干涉地方,却是在地方上违法乱纪,地方官都没处说理去处理宗室亲王,那得要有皇帝的圣旨自从上一代王朱厚因“斩琴”案与知州陈吉产生矛盾,并且上书朝弹陈吉,当时都御史骆昂、御史王三都力陈事实,上书替陈吉伸冤,世宗大怒并将他们全都逮捕,其中骆昂被毙,王三、陈吉都被边之后现任王朱载也屡遭弹,但是结果都是事儿没有,自此河南官场只好选择绕着王走,斗不过人家现在京城的风向变了,王明显是在嘉皇帝那里失,自然要新仇旧恨一起很快,以河南巡抚恩的官员也开始纷纷上书弹王不法事,想要一下子把王连根拔起,现在的机会是不容错过的河南的弹奏疏送入京城转交到内阁,而此时内阁几个大员也正在争论到底又谁去河南查处此案看着礼部尚书和都察院都御史争论人选,严和徐阶就在上面翻看起新送到的奏“恩?此人好似做过州知州啊?
徐阶听到严好似在问自己话,放下手里的奏疏,从严手里接过那份恩的奏疏看了一眼就笑道:“他之前是州知州,因做事勤勉调繁州,是有这个经历”
“都已经是河南巡抚了,还对州这么上心,”
严意有所指的笑道“估计在州没少受王的气,这次逮着机会了”
徐阶靠近严,小声说道严闻言也只是笑笑,便不作答了“都察院提出右都御史党以平去,礼部提议右侍郎严去,不如直接把两个人名字报上去,看皇上怎么选择,老是这么争吵也没意义,两个人都够资格”
徐阶回头看着下面争论的官员,又回头对严小声道“按说这种事儿,交给都察院才是正理,你看着给上份奏本吧,一直拖着也不行”
严点头回应道是啊,把就把都察院提议的放在第一位,礼部放在后面?”
徐阶闻言会意的点头附和道在他看来,去调查处置当朝亲王,至少也得是四品以上官员出巡,才配得上差的身份对方可是超品的亲王,官职低了还真未必压得住只是徐阶在说完这话的时候,却从严浑黄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讽发现这点,徐阶心里就是一突他明白,自己做官其实在办事能力上是不必严差的,可就是缺少了对嘉皇帝的了解或许,严已经看出了嘉皇帝真正的意愿,所以才会在那一那有那种眼神出不过这个时候,徐阶只能那心思埋在心底,点点头坐回原位东阁里的争论还在继续,只是内阁两位阁臣心思却都没放在他们的争论之上,两人不紧不慢的处理着送来的奏疏从内阁下值后,徐阶还在想着先前严眼神中那间的变化徐阶已经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了什么错误,所以才会写了那份题本,虽然没有马上交上去,但是肯定有问题的仔细想了想题本上的人,不管是严还是党以平,貌似都是很合适的人选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问题的话,那就是党以平也是河南人,同籍,但这个并不是不能用的官员回到徐府,今晚不用进西值房,徐阶也难得有个休息的时间回到内院坐下没多久,就有管家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书信“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