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重生后,权臣心尖宠飒翻了 >第九十七章 知道自己被耍了!
    不过一众人说说笑笑的,走的很快。

    为了照顾两位姑娘,到了半山腰的时候,众人寻了个歇息的地方,便坐在了大石头上,从高而下的望去,行人匆匆。

    褚翰引伸着胳膊抖了抖衣袖,随即又低下头,来回的渡步,瞧着那眉头紧锁似是有话要说。

    走了没几步,褚翰引又转头看向乔文柄,“现在只有你没有功名,过来瞧瞧,赋诗一首。”

    一听这话乔文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当以为褚公子能说出如何波澜状况之言语,不想竟也只是推脱到旁人身上。”

    而后啧啧了两声,“做不出来便做不出来,大家都是自己人,谁人心中没数?”

    状元和榜眼在这呢,褚翰引也不必装的多有才学。

    难得褚翰引被乔文柄笑话的脸红了一下,他看乔故心一眼,随即说道,“行人匆匆,不解千惆,绿意葱葱,忘记烦忧。”

    听了这信口两句,便是连乔文芷都笑了起来。

    褚翰引摸了一下鼻尖,“看来我这笑话,讲的还不错。”

    乔文柄摇了摇头,“突然想起四个字,赠与褚公子。”

    “哪四个字?”褚翰引很自然的挽了一下袖子,凑到了乔文柄的跟前。

    乔文柄眯着眼睛,像是在背书一样轻轻的晃着头,“装腔作势!”

    看褚翰引的脸色一变,乔文柄接着又说道,“后头便是,沽名钓誉了。”

    “不许无礼!”乔文清在旁边瞪了乔文柄一眼,这孩子的嘴也是太毒了。

    “褚公子莫要同他一般见识,这孩子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欠管教。”看乔文柄还想顶嘴,乔故心便在旁边补了一句。

    乔故心开口,乔文柄素来是听的,侧身起来佯装口渴从一旁拿了水壶,反正是将嘴占住了。

    “我倒觉得,褚公子这话别有意境,怜悯了愁绪,放开了胸怀。”乔故心微微抬着头,一开口很自然的带着笑。

    因为爬山鼻尖上还有点点汗珠,四目相对褚翰引不由自主的挪开了视线,随即取下腰间的水壶,只是因为着急呛了两口。

    咳嗽了一阵,这才缓和过来。刚才的话题,很自然的结束了。

    众人便收拾着,继续往上走。

    登顶的时候,日头正好,秋风迎着面吹着,凉爽中又卷着属于骄阳的味道。

    乔故心缓缓的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自由的感觉。

    是的,是自由。不必想旁人瞧见了又如何,也不必想明日该如何请安,更不必揣摩那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如今她只是乔氏故心。

    乔文芷拿着水壶原想递给乔故心的,旁边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冯兆安拉了一下乔文芷的袖子。

    乔文芷惊讶的侧头看去,冯兆安红着脸递给了乔文芷一方帕子,而后点了点自己唇边的位置,随即赶紧将头转到另一边。

    乔文芷领会,随即低着头轻轻的擦拭。

    冯兆安的帕子很干净,上头没有绣任何东西,一如他这个人。

    擦拭好后,乔文芷没将帕子还给冯兆安,而是将帕子收到袖子里,低头朝乔故心跟前挪去。

    爬到山顶大家也都累了,乔文清和乔文柄闭目养神,冯兆安一眼眼的瞥向乔文芷,而褚翰引的眼却不由自主的看向乔故心。

    从前乔故心有婚约,于他而言可望而不可及。

    如今,褚翰引心思微动,只是此刻却也只是慌乱的低头饮水。

    秋日天黑的快,他们在山上坐了一会儿,便收拾着下山了。

    下山的时候中途也没有歇息,一气走了下来。

    站在马车跟前,两边的人准备告别。

    突然听见一阵马蹄声急促的传来,刑部的人骑着高头大马,匆匆而来。

    这山下还有其他的人的马车,刑部所走之路,不避行人横冲直撞。

    褚翰引很自然的拉了乔故心一下,将乔故心护在身后,手中夺下自家马夫的鞭子,“刑部的人放肆!”

    声音不由的抬高!

    以前无能为力,如今任命的文书已经下来了,既然做了官必不畏强权。

    一看褚翰引出头,乔文清也不落下,可以说同刑部,那也算是新仇旧恨的一起算了。

    刑部右侍郎老远便瞧着侯府的马车,他回头看了一眼大理寺的人,一咬牙,将马鞭拽紧,到了跟前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是冲着侯府的马车撞来。

    脸上带着一股子的狠劲,大有一种死也拉上一个垫背的感觉。

    众人也没想到刑部的人竟然胆子这么大,这是要当街诛杀朝廷命官?

    扑哧!

    所有的动作都很快,马受惊后还在跑着,冯兆安下意识的挡住了乔文芷。而乔文清乔文柄和褚翰引三人同时护了乔故心。

    只是,马蹄声在跟前,打斗声也在跟前,却没有疼痛的感觉。

    众人慢慢的站直了身子,这才注意到眼前的局势,竟然是大理寺的人追着刑部的。

    而刑部右侍郎的马此刻是王四坐着,他拽着缰绳,硬生生的转了方向。

    至于刑部右侍郎,被人一箭射入肩膀,倒在地上,痛苦的蜷缩着身子。

    沈秋河一身黑色的衣衫,慢悠悠的走了出来,那弓箭背于身后,表明了刚刚是他动手。

    “沈秋河。”刑部右侍郎疼的脸色煞白,血已经流的满身的都是,格外的骇人。

    沈秋河居高临下的看着刑部右侍郎,随即轻笑一声,“成王败寇!”

    刑部右侍郎原本刚到家,便得了消息说是沈秋河派人掘了他家祖坟。刑部右侍郎自然恼的很,直接亲自带人过来,要瞧瞧大理寺的人有东宫撑腰便要造反了吗?

    这刚到后,下头人又说,大理寺的人直接闯入侍郎府,说是找什么证人。

    刑部右侍郎慌忙又往回赶,可谁知道半路上遇到了流匪,大理寺借着打杀流匪的借口,将他们的人都擒住,只剩下这些人跑出来。

    沈秋河一步步往前走,脚正好就踩在刑部右侍郎的手上,看着他因为疼痛已经全身抽搐的样子,嘴角勾起,“你瞧瞧,都闹腾到这般地步了,你的尚书大人不也还是没有出面?”

    嘴巴那么紧的也不知道为了保护谁。

    沈秋河将脚抬起来,给王四使了个眼色,王四将手中的缰绳扔给下头的人,而后将刑部右侍郎压下,伸手拍了拍右侍郎的脸,“别让你家里头的人,跟着受罪。”

    什么去府里擒拿证人,不过是寻了几个能拿捏住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