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烈也提起酒杯一饮而尽:“我告诉过你了,我再重申一遍!我也不喜欢打仗,我也不想每天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我也想要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快乐生活!江山社稷不是能轻易拱手让人的,虬誓的国土够不够用我不晓得,即便够用,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让外人侵占一部分的!我不晓得郑大元帅有几个小妾,倘若我说,老婆有一个正妻就够了,完全够用了,你把你的小妾都给我吧,何必再计较几个小老婆呢?你就是强盗的行径,流氓的言论!”
“姓江的,你!”郑致宾扔掉酒杯,抬手直勾勾地指着江烈。
江烈抖了抖披风,坐回原位,翘起了二郎腿:“怎么了?狗急跳墙了?作为一支大军的最高级军官,脾气不应该这么暴躁。脾气暴躁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
不知不觉之间,江烈用“狗急跳墙”这个成语来形容郑致宾,也算顺便骂郑致宾是狗了。
郑致宾缓缓放下手,恶狠狠地盯着江烈:“姓江的,我实话告诉你,把饮酒之处选择在此,主要不是为了赏月赏灯,这些只是顺便,主要目的是在这个外廊,我埋伏着的弓箭手们可以轻而易举地瞄准你,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暗杀你。我知道你本领不凡,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暗箭你该如何防呢?只会是防不胜防。”
然而江烈依然谈笑自若,开怀大笑道:“郑大元帅,我赌你安排的弓箭手不敢对我射箭!”
郑致宾傲慢道:“何出此言?只要我发出信号,你的脑袋就会被射成筛子!”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江烈嘴角上扬道,“我神狮军团不是只有我一个狮炎军,我神狮国更不是只有一个神狮军团,你也知道,神狮国是大国,地广人多,兵力储备从来不缺。我若战死沙场,那是死得其所。我若死在这个酒楼,死在郑大元帅的暗箭之下,那是死得太冤了,冤案总是会把人惹毛的。你暗箭杀人,我就这样死了,狮炎军随时可以再立一个新大帅。不过到那个时候,贵军的敌人就不仅仅是我们狮炎军了,狮城军、狮贲军、狮翼军以及大大小小的各种军,都将会成为贵军的死敌!贵国也将成为我国的直接敌人!忘了告诉你,神狮国现在的昇凡皇帝也是我老婆的亲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