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羲凰蹙眉，视线凝在莫沉渊脸上。
精致的五官之下，那双眼睛里藏了让人洞察不透的阴谋。
莫沉渊的现身，使得一些线索逐渐清晰，可就在真相逐渐浮现的同时，似乎又有更多的谜团接踵而来。
姜还是老的辣，这一点，羲凰不得不承认。
“好了，你的话已经够多了，如今……”
莫沉渊的话没说完，就见羲凰袖中窜出一道光芒，那光如剑一般朝他刺了过来。
“流光，呵，没想到，褚长留对你倒是疼爱的很！”
莫沉渊一声嘲笑，伸手，飞驰而来的流光竟被他捏在了手里！
“天神？你竟修炼到了天神！”羲凰心中一沉。
整个灵域大陆，她还没听说过谁到了天神阶！
“哦，也对！”
震惊之后，她很快反应过来，唇角边的笑意染了一丝讽刺，“毕竟从烛煞身上强行抽走了那么多灵力，若再达不到天神阶，那也太菜了。”
莫沉渊笑容收敛。
“一年不见，你倒是变得伶牙俐齿了！”
话音落，他猛地抬手，赤色火焰自掌心腾起，朝着羲凰心口而来。
羲凰的流光还被莫沉渊拽着，她若想躲过这一招，就得放弃流光。
“主人，小心！”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幻幻的声音，同时，两条须须缠上她的腰。
下一瞬，赤色的火焰从她身侧略过。
躲过了！
“好孩子！”
羲凰朝幻幻喊一声，紧接着一个五杀阵压向莫沉渊，趁机收回了流光。
“呵，千幻灵参，没想到老夫的藏品竟然被你找到了，你倒是不客气。”
言下之意，羲凰偷了他的东西。
羲凰皱眉，还不等她开口，却听旁边的幻幻先炸毛了。
“呸！谁是你的！臭不要脸！谁将幻幻唤醒，谁就是幻幻的主人！”
幻幻双手插着腰，须须还在身边飘飘着。
参不大，骂起人来倒是挺有气势。
“区区灵参也敢对老夫口出狂言？”
莫沉渊指尖捏起火焰，“早知你这般不是抬举，真该一开始便将你吊了汤！”
“又，又吊汤？”
幻幻的须须缩了缩。
这些凡夫俗子怎么总想着拿它吊汤？
“哼！就算是吊汤，也只给我主人喝！才没有你这个坏人的份儿！”幻幻挺了挺鸡崽般的小胸膛。
“坏人？呵，老夫便让你知道知道，何为坏人！”
话音落，只见莫沉渊指尖迅速弹出一团赤红色的火焰。
“赤焰火！”
羲凰眸光一凛，“幻幻，快闪开！”
她伸手去拽幻幻的须须，然而，来不及了。
眼看着幻幻的须须沾染了那赤色火焰，腾地一下便烧了起来。
“啊——疼！好疼！”
幻幻摇晃着全身的须须，精致的小脸上表情变得狰狞。
“幻幻！”
羲凰眼眶泛红。
那可是赤焰火！
不尽不灭的赤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