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非翊眼珠子顿时一亮，“你竟然真的查到了？”
就凭莫凌月这个智商，竟然真的查到了？
“你少看不起人！”
莫凌月朝玉非翊翻个白眼，“但我只跟羲凰一个人说！”
“行吧，我们进去说。”羲凰抬手，往里走。
里屋。
“现在你可以说了。”羲凰不废话，直奔主题。
“是莫凌雪！”
莫凌月脸色一沉，念出这个名字时，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可一抬头，看到羲凰脸上并没有多吃惊的表情，顿时有些受挫。
“你怎么不震惊？”
“有什么可震惊的，左右就那么几个人，谁对我出手，都不奇怪。”
羲凰轻描淡写，自顾倒一杯茶。
谁知还没端起来，就被莫凌月抢了过去。
“她平日里装得温婉善良，没想到，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欸，你这里明明有好茶，玉非翊竟然给我喝次茶！”
她突然瞪着手里的杯子，一脸愤怒。
羲凰：“……”
这时候还能被一杯茶转移了注意力，看来，圣丹什么的，也没太当回事啊！
“所以，你到底查到了什么，才确定是莫凌雪的？”羲凰又将话题拎了回来。
莫凌月回神，喝一口茶，回答道：“我那日看到她身上佩戴的香囊上用的金线，和之前在菲菲房间搜出来的鞋子上用的金线是一样的。”
一旦有了怀疑，怎么看都会觉得那个人有问题。
那段时间，莫凌月的眼睛几乎长在莫凌雪身上。
她没什么高明的追踪隐藏本事，但装傻还是挺厉害的，明着暗着，还真找到了一些东西。
“所以，你发现了那些证据之后，便交给了你二叔？”羲凰眉梢一挑。
“我又……咳咳……不傻！”
她好不容易顺一口气，缓过来继续说：“她是二叔的亲生女儿，身体里又有我的圣丹，是莫家的圣女，就算我说了，二叔也只会隐藏下来，说不定连我都要被关起来。”
羲凰点头，经历了些事情，她倒是长了些脑子。
“我是在调查她的时候，听到她和二婶说话，原来，她们早就开始打我圣丹的主意！”
莫凌月咬咬牙，“我二叔搭上了六皇子，但是莫凌雪嫁入六皇子府的条件是羲家的圣元丹。”
羲凰眉梢一挑。
又是圣元丹！
最近圣元丹出现的频率可真是太高了！
“你继续。”羲凰示意她。
莫凌月低头喝口茶，继续说道：“我二叔之前派人去过苍穹山，你知道的，他明明没能成，可回来之后却答应了六皇子。”
“什么意思？”羲凰眸光一沉。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最近二叔启动了祖父的幽室，据说里面藏着祖父的法宝，我猜，他可能是想用莫家的至宝灵丹再炼制一枚圣元丹出来。”莫凌月回答。
“呵！异想天开！他以为圣元丹是说来炼就能炼出来的吗？”羲凰冷笑。
若是这么随便，那便不是世上之凤毛麟角了。
莫凌月不以为意，低头喝口茶，道：“那有什么关系，反正大家都没有见过，能让六皇子觉得是世间之珍奇就行了，谁能判定真假呢？”
羲凰哑然。
她这么说，倒也不是没道理。
“然后呢？”羲凰又问。
她这一问，莫凌月表情瞬间变化，“然后，我发现莫凌雪房间里供奉着祖父的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