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替嫁后我不小心撩了摄政王 >第332章 我劝你少管闲事
    青医拍了一把青媛脑瓜,打碎了她脑中编织好的爱恨情仇。

    “蹲这干什么呢,还不赶紧去给病人看诊!”

    青媛抬起头,冲着青医怒目而视,青医又用力的按了按她的小脑袋瓜,顺势从她口袋里抓了一把瓜子,一边嗑着一边提起她的脖领,将人提到了青竹身边。

    “师兄,交给你了啊!”

    青医说完,拎起药箱往外走,出诊去了。

    青媛与青竹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彼此将近半分钟,就在青媛思考着怎么才能溜走的时候,被青竹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赶紧,看诊,要不然给你送去摄政王府!”

    青媛浑身一颤,想起了被小师叔支配的恐惧,不敢跑了,坐诊也比被小师叔按在桌子上看医书要好得多!

    她叹了口气,颇为自己的人生感到悲哀!

    想她如花似玉的年纪,竟然只能枯坐在这里坐诊行医,可怜,可叹,可惜!!

    悲悲悲,欲语泪先流啊!

    “想什么呢,赶紧!诊错了就让你抄一百遍本草纲目!”

    青媛:“……”

    孙贼!

    青媛觉得,青竹再也不是她亲亲好师兄了,是孙贼,缺了大德的孙贼!

    ……

    “小姐,小姐,该起床了。”

    南府,南鸢儿的丫鬟采环叫她,如今已经日上三竿了,小姐从没有睡过如此之久,只是近几天不知怎么了,似是睡不醒了一般,之前还好,巳时之前都会睡醒,可今日不知怎的,这都临近午时了竟然还在的睡着。

    南鸢儿缓缓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采环微微发愣,好半晌混沌的脑子才清醒了过来,她起身问:“什么时辰了?”

    采环道:“小姐,就快午时了。”

    “什么?”南鸢儿微微一愣,怪不得她脑袋胀痛的厉害,原来已经快到午时了,她昨日亥时入眠,如今午时才行,足足睡了七八个时辰(一个时辰等同于两个小时),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嗜睡了?

    南鸢儿起来,问采环:“这几日我是不是太过嗜睡了些?”

    采环点了点头,若不是南鸢儿这段时间都没有出府,她还以为南鸢儿是被哪个男人要了身子,有了身孕呢。

    南鸢儿神色微沉,吩咐采环:“等药王谷的人再来南府,你去将人请来替我把把脉。”

    “是,小姐!”

    等到晚上,南鸢儿睡下后,采环去了书房,将南鸢儿这几日嗜睡的情况汇报给了南朝尹。

    “嗜睡?”

    南朝尹面色微沉,他想了想,道:“这几天你多注意鸢儿的饮食,其他的就按照鸢儿的意思,等药王谷的人来给王氏治病的时候请去给鸢儿看看。”

    “是!”

    采环离开后,南朝尹按了按太阳穴。

    “去,去查查这几日鸢儿都服用了什么,都经过谁的手。”

    “是!”

    ……

    五日后,英杰门前。

    赵家一门百人,就地问斩,鲜血顺着石缝流淌,漫天的血色与冲鼻的血腥味儿,让惯爱看热闹的百姓们都有些待不住,纷纷离开。

    距离英杰门不远处的茶馆,宇成烜坐在二楼露天窗旁,看着滚滚人头接连落地,惠安吃着茶,这英杰门旁茶楼里的茶叶就是不如云岚街茶楼的茶叶新鲜,不过就着眼前着场景,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季斐看了眼宇成烜,又看了眼惠安。

    大离随行的将军抱着剑,立在宇成烜身后。

    之前他被纪靳墨一脚踹飞,如今胸膛还隐隐作痛,如今瞧着临渊的都城指挥使一门尽数斩首,滚落的头颅被堆砌得如同山丘,心头的那口恶气总算出去了。

    听说大离的使臣前去观看行刑,南诗影倒是没觉得意外,本来宇成烜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对此她并不关心,比起这个,她更关心另外一件事:“南鸢儿那边怎么样了?”

    玄十三刚要回答,贾环前来禀告,说药王谷的青竹求见。

    “他怎么来了!”南诗影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裙,懒得再去馨苑阁换衣,找纪靳墨借了一件衣服。

    衣服大小合适。

    “这是你的衣服?”南诗影看了看纪靳墨,他可比她高了足足一头。

    纪靳墨点头解释道:“以前的衣服。”

    玄十三在一边补充:“这是爷及冠时,先皇让尚衣局做的常服。”

    南诗影抿了抿嘴,觉得手里的衣服突然有些压手。

    “穿吧!”

    纪靳墨说道。

    南诗影拿着衣服没动,纪靳墨无奈的笑了笑:“都过去了,你……”

    南诗影看着纪靳墨,面无表情的抬手指了指门:“出去!”怎么,还想站在这看她换衣服不成?

    玄十三捂着嘴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的笑出声来。

    纪靳墨咳嗽了声,迈步往门外走,走之前一脚踹向玄十三,玄十三没敢躲,硬生生的挨了一脚。

    纪靳墨走出书房,反手关上房门。

    玄十三龇牙咧嘴的揉着大腿,看了纪靳墨一眼,又飞快的将视线移开。

    南诗影换好衣服,贾环才将青竹带了进来。

    “草民青竹,见过王爷。”青竹没想到自己直接被带到了摄政王纪靳墨的书房,一时有些紧张,他望向凤峦,试图通过眼神告知小师叔,接下来的话不宜被王爷听到。

    南诗影摆了摆手,丝毫不管别人死活的戳破了他的小动作:“没事,王爷不是外人,直说无妨!”

    青竹:“……”

    小师叔你也算是个人!

    青竹面色发苦,不过小师叔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在说什么,纪靳墨示意他坐下说话,青竹谢恩后坐了下来。

    说之前,他又看了一眼纪靳墨。

    南诗影敲了敲桌子,有些不耐烦的轻蹙着眉:“什么事,吞吞吐吐的作甚,赶紧说!”

    青竹见此,只好开口:“今日我去南府给南夫人行针后,被请去给南鸢儿诊脉。”

    南诗影突然支起了背脊,卧槽,忘了这茬了!

    “然后呢?”

    她拿起茶杯,倒了杯茶,颇有些不耐,似乎再问他:你给我说这个干什么?

    “小师叔,南鸢儿的脉象有些奇怪,时而虚浮时而磅礴,而我听南鸢儿丫鬟所言,她这几日颇为嗜睡,并时感无力,我怀疑南鸢儿是中了毒,只是我实在是诊断不出她到底是被下了什么毒,所以才来请教小师叔。”

    南诗影用茶杯挡住微抽的嘴角,颇感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