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夫，谢谢你刚才保护我。”
舒然脸上再次恢复了以往乐观的笑容，重重鞠躬后，她道：“我刚才给学校辞职了，准备离开这座城市，我要去贫困的山区支教，让更多的孩子学习到知识。”
萌萌和江念闻言，都围了过来，她们很不舍得舒然。
“舒然，不要走嘛。”江念拽着舒然的胳膊，眼圈通红道。
而萌萌则是低着脑袋，不让别人看到她已经湿润的眼眸，这些年来，她早就把舒然当做了自己的亲人，听到对方准备离去，心中百般不舍。
“念姐，希望你可以早日恢复往日的模样，虽然你现在无忧无虑没有烦心事，但我认为，你应该是那个站在世界巅峰的商业女神，而不是天天傻笑的小姑娘。”
“萌萌，听话，不要掉眼泪，你是我见过最坚强，最懂事的孩子，虽然姐姐走了，但我相信，秦大夫会保护你，疼爱你……”
“秦大夫，谢谢你，请帮我照顾好萌萌，她看起来外表坚强，成熟，但，她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你一定要保护她好哦！”
舒然满脸笑容，冲着三人挥手，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秦夜从舒然眼中看到了坚决，他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不会改变对方要走的决心，他立刻拿出八千万银行卡，递给舒然：“哥的心意，拿着路上买吃的。”
“我不要。”舒然重重摇头，拒绝道：“我有钱，这两年存了好几万呢。”
“听话，拿着，这是我的一片心意，路上买点好吃的，对自己好一点。”
秦夜严肃道：“或许，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见，但是，请你答应我，如果以后结婚的时候，一定邀请我们三人，无论多远，我一定带着萌萌和江念，去参加你的婚礼！以娘家人的身份！！”
“谢谢。”舒然犹豫片刻，最终接过银行卡。
然后轻轻拥抱三人，决然离开这座让她伤心的城市。
……
傍晚时，秦夜带着萌萌和江念一起去逛街。
购买了许多食材，又给萌萌和江念买了几件好看的衣服，看到母女二人那幸福的笑容时，秦夜心情无比舒适，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一般。
晚上！
秦夜做了一个噩梦。
那个恐怖的女鬼，又出现在了他的梦中，狠狠掐住了他的脖颈，声音嘶哑地怒吼道：
“你这个畜牲，不仅玷污我，还害死我性命，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我要让你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
不……
不要！！
此刻的秦夜，蜷缩在狭窄的单人床上，瑟瑟发抖，满脸的恐惧之色。
汗水，早就布满了脸颊。
“不要啊！！”
他在梦中疯狂地反抗。
但女鬼的力量很大，死死地掐住他，无法动上丝毫。
“求求你，饶过我吧，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去弥补，我去弥补！！”
“混蛋，你弥补得了吗？”
女鬼撕心裂肺地冲着秦夜怒吼道。
一刹那……
秦夜终于清楚地看到了女鬼的五官！！
江念！！！
他看清楚了，女鬼的面容，正是江念。
一模一样！
绝对不会错。
此刻的女鬼，和江念第一次醒来掐着他脖子的时候一模一样。
特别是那冷漠的眼神。
和在车上拿水果刀捅他的时候，如出一辙。
曾经的时候，梦中的女鬼五官不清楚，披头散发，只能偶尔看到，但这一次，特别地清楚，梦境仿佛和真实的一般。
他确定梦中的女鬼，就是江念！
连续找他十年讨债的女鬼，正是江念。
“啊！！！！”
秦夜猛地惊醒，大口大口地呼吸，脸上满是因为恐惧而流下的汗水，也有因为愧疚而落下的泪水，混成一团，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然而，在他醒来的一瞬间，在黑暗中看到一个精美的脸蛋！
她面无表情，特别是眼神，极其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