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我的怨种小阎王 >第24章 又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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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只剩厉玉山司徒鹤两人时,司徒鹤周遭不敢反抗小可怜的气场瞬间没了。

    院门一关,大爷似的把包递给厉玉山,背着手在别人的院子里大摇大摆的观察布局。

    厉玉山:“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装小可怜的样子。”

    司徒鹤毫不留情:“关我屁事!”

    厉玉山笑着跟上司徒鹤参观的步伐:“你看这院子布局风水怎么样?”

    司徒鹤:“院子缺西南角,光棍儿命。”

    厉玉山:“你已经知道他是个光棍了,这算不算是马后炮啊?”

    司徒鹤挑眉:“你在质疑我?”

    厉玉山:“如果是呢?”

    司徒鹤:“你不怕我一会儿给你按摩下死手?”

    厉玉山:“你还记得?我以为你打算赖掉呢。”

    司徒鹤在两间干净明亮的房间前停下,以君子之腹原谅了厉玉山的无礼猜测:“你住哪间?”

    厉玉山:“你住哪间……”

    司徒鹤以为厉玉山的意思是让自己先挑,结果他后面又接了一句——

    “……我就住哪间。”

    司徒鹤:???

    “你干嘛,这会儿又没外人,好好说话。”

    厉玉山:“怎么跟你睡一间就不算好好说话了?”

    司徒鹤选了一间推门走进去,打趣道:“怎么,只睡了三天没我就睡不着了?”

    厉玉山跟进屋反手关了门,把两人的包放在桌子上:“我怕晚上不盯紧点儿,一觉起来你就被哪只厉鬼叼走了。”

    司徒鹤敷衍的“哦~”了一声。

    然后嫌弃的把全是泥的鞋丢到门边换上了拖鞋,在里屋找到了个搪瓷大盆,把桌上红色老式暖瓶里的热水倒进盆,又从窗边的大缸里舀了两瓢凉水。

    快速的挥着小手,招呼厉玉山一起洗脚。

    “快来,热水少咱俩将就着一起洗吧。”

    厉玉山看着并不算大的盆:“你是说,我们,四只脚,一起放进去洗?”

    司徒鹤点头:“泡脚,诚邀。”

    于是厉玉山有了崭新的仙生体验——同盆泡脚。

    司徒鹤一边洗一边感慨:“要不是你帮忙,我这脚现在得磨满脚泡。”

    感慨完又觉得神奇:“你们神仙都不会累的吗?”

    厉玉山:“体力肯定是比凡人好很多,前人历经磨难脱胎换骨才得以成仙,总要有所得”

    司徒鹤了解:“你这是享清福的仙二代啊~”

    厉玉山:“听起来不太像好话。”

    司徒鹤:“没什么不好的,凭本事投胎嘛,我这一身天赋不也是遗传我爷爷,不然就夜盲一条就断了我天师的路了。”

    厉玉山洗完脚,去里屋换了睡衣出来:“要是你能自己选择,你还会投胎在司徒家吗?”

    司徒鹤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会,你不会吗?”

    厉玉山苦笑了一下:“或许吧。”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很快就洗漱完毕上了床。

    村里的床不像城里有标准的尺寸,都是木工自己做的两米好几的大床,同时睡三四个人不成问题。

    厉玉山横躺在床上享受着司徒鹤的独家按摩,觉得这可比按摩椅强多了,舒服的闭着眼享受。

    司徒鹤一边按一边自夸:“我手艺是从小练出来的,是不是很不错。”

    “嗯……嗯!”

    司徒鹤看厉玉山一件舒适的表情只觉好笑:“我应该把你这个表情录个视频,以后谁要是看见你再吓得腿软我就放给他看。”

    厉玉山睁开一只眼:“你怎么从来没腿软过。”

    司徒鹤:“怎么没,今天上山不就累的差点儿给跪了吗?”

    厉玉山总结:“别人是害怕,你是体虚。”

    司徒鹤一听不高兴了,啪唧在厉玉山背上打了一巴掌:“不按了,睡觉!”

    不曾想,一向不在这种肢体打闹计较太多的厉玉山,像是突然生气了,一翻身把司徒鹤压在了身下,语气流里流气的说:“好啊,睡觉。”

    司徒鹤正想开口骂厉玉山有病,嘴突然被捂上,厉玉山这个一米九多的大高个压下来就像座山一样,浑身都动弹不得。

    那双狭长的双眸直勾勾的看着他,然后俯下身,哈出的气喷在他耳边,司徒鹤挣扎着往一旁躲着,厉玉山压的极低的音量在他耳边响起:“屋外有人。”

    司徒鹤下意识的想往窗边看,被厉玉山强行捏着下巴变了方向。

    “不要看,会演这种吗?”

    他轻轻摇了摇头。

    厉玉山:“那就按我说的做。”

    那性感的声音像是深入水里的鱼钩,上面肥美的诱饵骗的司徒鹤迷迷糊糊一口咬下,把他这只大胖鱼钓上岸后任人宰割。

    “等下我松手,你就开始挣扎……”

    “很好,我要把你翻过来,面朝下……可以哭吗?一边哭一边喊不要,可以吗……”

    “我手要伸进你衣服里,我不乱摸,但你要挣扎的再厉害一些……”

    闻言配合的司徒鹤猛的挣扎起来,但是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浑身一僵。

    厉玉山被手里温热的触感整得一愣,小声问:“你自己送我手心里了,故意的,嗯?”

    “我没有!”

    司徒鹤虽然是假哭但也有了鼻音,配上已经红透了的脖颈,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景象。

    厉玉山察觉到屋外的人已经走远了,这个速度算来,应该不是特意偷看他们,更像是夜里摸黑从院门口缓缓经过。

    是他太敏锐了。

    但是手里的温热逐渐精神,意味着这场乌龙戏不能这样草草收尾了,尤其为了保全自己的小命,绝对不能让司徒鹤察觉到是自己误判了。

    厉玉山掀过被子把两人完全覆盖:“不重要,既然送上门了,我保证……负责到底……”

    司徒鹤这回是真想哭了:“不用!你放开……”

    厉玉山:“嘘……外面还有人看着……”

    这场单方面的友好帮助,在屋外莫须有的人的促进下战况激烈的完成了。

    厉玉山去院子里洗了洗手,在屋前来回踱步了两周,深吸了一口气才重新回到房间,一进屋就看到司徒鹤整个缩成一个小虾米面对着墙,连后脑勺都写满了拒绝交流。

    这种情况,只有一个解决办法。

    “这样就害羞了?还是……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