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愿意跟我借钱，或者接受我的帮助，她根本不可能做现在的这份工作。”
秦南笙的声音瞬间低沉了下来，“那你身为朋友，就愿意眼睁睁地看着她堕落？”
“为什么是堕落呢？”
苏霁月淡淡地笑了起来，“她在靠着她自己的能力和本领赚钱，为什么就是堕落呢？”
“我觉得，比起来找我这个朋友帮忙，她也更愿意用她现在的方式赚钱来帮助她自己的家人。”
“起码，是自食其力。”
电话那头的秦南笙气得抓住手机的骨节都开始泛白了：
“你管这个叫自食其力？”
“苏霁月，我怎么没发现，你现在的三观也这么歪了？”
他本来以为，苏霁月身为好朋友，可以劝劝洛烟的！
可没想到，连苏霁月都觉得洛烟这么做没问题，没毛病？
被全城这么议论，天天和六十多岁的老人家一起过夜，没问题？
“我三观歪？”
苏霁月冷笑出声，“秦南笙，既然你想关心洛烟，你就亲自去找她。”
“躲在我身后算什么？”
“我三观就算再歪，也比你这个懦夫强！”
女人的话，让秦南笙顿时火冒三丈：
“你说谁是懦夫！？”
“想挽回自己应该挽回的人，却不敢。”
“怕她做傻事伤害自己，也不敢说。”
“你不是懦夫是什么？”
苏霁月吸了吸鼻子，“比我在这里讨论我的三观，我觉得你更应该反思一下你自己。”
说完，苏霁月直接挂断了电话。
“脾气见长。”
看着自家小妻子气势汹汹的模样，秦凝臣勾唇，轻轻地伸出手臂将苏霁月拉进怀里：
“看样子，我昏迷的这段时间，某个小孩子成长不少。”
苏霁月扁唇，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是小孩子。”
“我哪里像小孩子了？”
男人将她拉在怀里，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化特效妆，把自己变成丑八怪，还改名叫许融，开了个道馆……”
“还不是小孩子行为？”
苏霁月扁了扁唇，“我那不是为了躲避你，让你自己反省吗？”
她怎么会料到，他会这么快认出他。
秦凝臣淡淡地勾唇笑了笑，“那我问你，开道馆的时候开心，还是做秦太太开心？”
苏霁月眨巴着眼睛看他：
“要我说实话吗？”
男人点了点头。
“那还是……开道馆开心。”
苏霁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将脑袋靠在男人的胸膛上，看着天空，声音淡淡地，“开道馆的时候，虽然我是个丑八怪，但是没有人认识我。”
“他们还是很真诚地愿意和我做朋友的。”
“但是做秦太太就不一样，好多人恭维我，奉承我……”
“我的朋友，就只有洛烟和福千千两个人。”
女人的话，让秦凝臣轻轻地笑了笑。
他捧着她的脸，轻轻地在女人的唇上吻了一口，“那你还愿意再体验一次这样的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