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下手那么狠。

    “南渐篁呢?”温如歌抬眼,看向鄢明月。

    马车里面并没有南渐篁的身影,总不能是南渐篁在驾马车。

    鄢明月冷哼了一声,挑眉,颇为不屑:“你也配直呼他的名字?”

    “也就只有你把他当成个宝而已。”温如歌心里无语,怎么这个女人看谁都觉得是她的情敌。

    难道不是南渐篁那个疯子把她当成另外一个女人,强行绑走了么。

    突然,鄢明月直接拽住温如歌的衣领,警告般的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警告你,对他说话客气点!他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别不识好歹。”

    温如歌被揪衣领,晃的脑子发懵,她冷笑:“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跟在南渐篁身边?据说现在南朝的大皇子死了,但是你们南皇还是不愿意把南渐篁封为太子。你跟着他,又有什么出路?”

    听到温如歌这么说,鄢明月当即就炸了。

    她愤怒的盯着温如歌,警告般的开口:“我不允许你这么说他!他的好,他的能力,你压根就不知道,所有人都在欺负他,难道还不允许他反抗吗?”

    温如歌听到鄢明月的话,知道自己刚才的激将法有用。

    她继续道:“我是不了解他,但是他身边之前有那个女人,如今他又把我囚禁身边,我不觉得爱一个人要毫无底线的为他付出。”

    “那个女人……呵,她不过就是在渐篁落魄的时候,帮过他而已,她那么卑贱的一个杂役宫女,如何配得上他。要不是我当时出现的晚…又哪里轮到她……”

    鄢明月说完以后,美眸阴冷。

    “不过还好,她死了。”

    温如歌收敛眸子,随后道:“那若是从今以后他的身边没有别的女人了呢?”

    鄢明月浑身一震,美眸看向温如歌。

    “你什么意思?”

    温如歌嘴角扯动,开口道:“今天我就已经跟你说过了,我根本就无意于南渐篁,但是他把我强行留在身边,这样,他心里面的执念会随着我这张脸,越来越深,而你,只能在他身边待一年又一年,看他爱别人,你甘心么?”

    听到温如歌的话,鄢明月喉咙上下动了一下,她在短暂的迷茫以后,立刻开口道:“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既然他让我看着你,我就绝不会违背他的意思。

    “今天我已经犯了一次错,绝不会再有第二次。”

    鄢明月直接将脸转了过去。

    温如歌看出来她心里的犹豫和动摇。

    毕竟没有哪个女人愿意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去爱别人。

    她现在不急,看到马车上的干粮,温如歌就猜到了,这段路程定然很远。

    所以,路上她有的是机会逃跑。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也清楚南渐篁的为人,我一旦到了他手里,就没有回旋余地了。”

    温如歌的话,像一根刺,狠狠的扎在鄢明月的心里。

    她强忍着,不为所动。

    一路上,马车快速的朝前赶去。

    一直到了晚上,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才停下来。

    马匹需要休息,现在又在郊外,所以他们只能就地在树林里面生火,吃干粮。

    温如歌被鄢明月拽着下了马车。

    坐在树桩旁边的时候,车夫已经用干树枝生了火。

    鄢明月冷冷的丢了一个馒头,滚落到了温如歌的脚边。

    “就这一个馒头,就是你今天的晚饭。”

    温如歌倒也不介意,不仅大丈夫能屈能伸,她也可以。

    不过就是丢在地上的馒头,为了能够填饱肚子,有力气在后来逃跑,她也不是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