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说不出的距离感，让她想逃离。
“皇上？”战南霆冷眸沉下去，他看着温如歌，“阿幺，你是在怪我封了冯聆玉为妃的事情么？”
温如歌眼底闪过一丝迷惑，“冯聆玉？”
她想问，冯聆玉是谁。
可是她注意到周围人的神情，他们的目光告诉她，她知道冯聆玉是谁。
可为什么，她也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自己是皇后。
战南霆的皇后。
“没，没有，皇上是九五之尊，臣妾身为皇上的皇后自然不能因为此事怪罪皇上。皇上能够封妃，为皇家开枝散叶，臣妾替皇上高兴。”
听到温如歌的话，战南霆冷峻的脸庞变得阴沉了下来，他不可置信地盯着温如歌。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无论我封谁为妃，你都不在意，是么。”
看到如此置身事外的模样，战南霆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以往即便温如歌知道自己是皇后，要端庄大方，可在私底下，温如歌也会跟他闹脾气，吃醋。
为什么这次，这么不在意？
战南霆拧眉想了一下，这才沉下目光，伸手重新揽住了温如歌。
“你是在嘴硬说反话？是不是？
阿幺，我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无论我让谁进后宫，都是事出有因。
此事事关重大，所以暂时不能详细的和你说，不过你放心，等真相大白，我会向你解释清楚。”
战南霆叹了一口气，伸手捧住了温如歌的脸颊。
珣竹和凌寒两人见状，相视一眼，连忙退了出去。
温如歌盯着战南霆的眼睛，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有什么情绪想要冲出来一般。
下一秒，她就立刻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平静，甚至毫无波澜，“皇上严重了，无论皇上想要做什么事，臣妾都支持。也不会无理取闹的。”
看着温如歌这个样子，战南霆眼底蔓延失落。
此时，还没等他开口，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皇上，大臣有要事禀告皇上，是和大戎皇上有关的。”
大戎皇上。
温如歌和莫楚的弟弟。
温如歌看向战南霆，“皇上先去处理政务吧，政务要紧。”
战南霆拧眉，他深深的看了眼温如歌，这才说，“好，等我处理完事情再来看你。”
说完，他低头吻了一下温如歌的额头。
这才转身离开。
…
深宅内。
南渐篁阴冷的背影，冷漠的站在窗外，“好好抵防着战南霆派过来救南烬之的影卫。”
身后的人恭敬抬手，“是！属下明白。”
此时，一个黑色斗篷的男人悄然出现。
“南皇陛下，皇后已经醒过来了。”
南渐篁嘴角扯动，“不错。果然没有看错你，不过你说的，能让她慢慢丧失记忆，可是真的？”
斗篷男人恭敬点头，“千真万确，只要配合风水阵改变阵脚，给皇后喂下蛊虫，皇后的心里，就只会认定您才是她的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