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姜柚不说，他就没问。
现在他问了，就说明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莉娜这个人一直很邪门，E.L研究所到底在研究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傅亦铮并不清楚，但在他的印象当中，莉娜最喜欢折磨人。
她喜欢征服别人，喜欢看别人痛苦却无能为力的样子。
姜柚看着他眼中的愤怒和复杂，张了张嘴：“我......”
在他的注视下，姜柚没办法对他撒谎：“是她。”
其实至今姜柚都不知道，莉娜在她身上做了什么手脚，这些年来她在自己身上做过很多次实验，都没有找到原因。
听到姜柚的回答，傅亦铮反而平静了下来。
而这种平静，却让姜柚害怕。
她抱着傅亦铮的胳膊：“老公，我们回家吧。”
傅亦铮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中午，傅亦铮陪着姜柚和两个孩子吃了饭，就出门了。
两个孩子要睡午觉，安安非要缠着姜柚给她讲故事。
“妈妈，我想听故事。”姜柚睡在两个孩子中间，安安抱着她的胳膊紧紧的靠在上面。
姜柚道：“那妈妈就给你们讲一个。”
她给岁岁安安讲的故事都是书本上没有的，她想通过故事的方式给两个孩子讲一些道理。
今天讲的是一个小时候犯了错误，家长没有及时纠正，以至于长大后做了一些违法乱纪而坐牢的故事。
“妈妈，我很乖的，我不会做坏事。”安安稚嫩的声音响起，“我打架是因为别人欺负我，我打回去算自卫对不对？”
“对。”姜柚顺了顺她额头的小刘海，“安安最乖，我们可以帮助弱小，绝不能欺凌弱小，更不能人云亦云，不去了解真相，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任何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
姜柚发现，不但安安爱听故事，就连岁岁都爱听，听得特别认真。
傅亦铮离开家以后，去了一座大厦。
“九爷。”郭磊带着几个人守着电梯口，手指夹着烟蒂，见傅亦铮过来赶紧掐掉烟，跑过来，“那个女人被关在电梯里快两个小时了，要放出来么？”
傅亦铮面无表情的脸上眸光犹如寒冰：“放出来，带她去仓库。”
半小时后，傅亦铮坐在仓库里，双腿相叠，一个女人垂着脑袋被两人拖过来扔在地上，头发掩盖住了她的脸。
傅亦铮沉声道：“给她醒醒神。”
郭磊在女人脸上泼了一桶水，女人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你们干什么？你们......傅亦铮？”
女人认出了傅亦铮，她扒开头发，露出那张明艳妖媚的脸。
她不是别人，正是莉娜。
“傅亦铮，你想干什么？”莉娜坐在地上，一脸的狼狈，可看向傅亦铮的眼神毫无惧意，反而还向他挑了挑眉。
“我被困在电梯里也是你干的，你这么用心的招待，难道是改变主意想和我一度春风？”
傅亦铮看着她，凌厉的眸光带着杀意，这一刻，傅亦铮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莉娜也感觉到了。
她眼睛一转：“姜柚告诉你了？”
傅亦铮沉声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莉娜盘腿坐在地上，甩了甩头发，低头四十五度角勾唇笑道：“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你知道的，我想要一个男人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傅亦铮，你是第一个。”
“要怪就怪你，当年都那样了，你居然还忍得住把姜柚叫过去，真是太不给我面子了，如果早一点给我，也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所以啊，是你害了姜柚，按理说姜柚早就该死了，可她偏偏还活着，你要不要想一想，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