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农门小寡妇:拐个王爷养崽崽 >第144章 一个渣一个蠢,绝配
    孟慈听了直皱眉,道:“你是这样想的?郑全是该死,但是他不能在你的手中死。”

    萧明慎完全没有想到孟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阴沉着脸,“他伤害了你,你却在护他?”

    这什么跟什么啊!她说的有这么歧义吗?!

    “他那样恶心之人,冒犯了我,我要护他做什么!”孟慈很有耐心的解释,“郑全做错了事,犯了罪,理应送进衙门,让县衙处置。情节严重者,知县去判个死刑,那也是合理的。”

    “你都明白他去衙门也是死路一条,横竖都是死,那在本王手上死,不也一样?”萧明慎阴冷的道。

    孟慈摇摇头,“你如果私下杀了他,动用私刑,那便是触犯了大云朝的律法,你虽贵为九王爷,可也是要遵循律法的。”

    “本王这是在为民除害,这就是遵循律法!伤你者,本王不会放过的!”萧明慎一想到方才看到的场景,眸中怒气更甚。

    孟慈要被一直钻牛角尖的萧明慎气到了,她拧着眉,“你口中所言,句句是为了我,可你曾想过,我现在同你说话,也是为了你!”

    她说着,眼眶又蓄起了泪水,“我与你在一起,本来就有诸多险阻了,如今你要是说为了我,动用私刑把人杀了,那你想过,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他是九王爷,好的说法是冲冠一怒为红颜,那坏的说法便是草菅人命!

    到时外人如何看待她一个小寡妇,那更不用想了,什么难听的名都会给她扣上!

    本来很是愤怒的萧明慎见孟慈落泪,立即心疼得不行,将她拥入怀中,“好了好了,你不想本王杀他,本王便不杀他。”

    但是,本王不会给他好结果的!

    翌日,玄一亲自将郑全押送进县衙,拿出萧明慎的令牌,吓得知县心惊肉跳,长跪不起。

    他将郑全判了个死刑,因快要过年了,便设在正月二十再行刑。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传得南浦镇及周边村人人都知道。

    吴村长第一时间就来探望孟慈了,孟慈是梧桐村的大恩人,带动全村一半人家富裕的,却被村里的渣滓欺负,他哪能坐视不管!

    他提了一篮子水果吭哧吭哧爬上半山腰,就听到一阵哭爹喊娘的女声和孩童声。

    他定睛一看,原来茅草屋门前跪着郑嫂子和一双儿女。

    郑全真的是个该死的玩意儿,自己做错了事,却连累了妻儿!

    郑嫂子一得知自己的丈夫出了祸事,立刻带上孩子,来找孟慈求情。

    小莲将门紧紧锁住,不让她们进来,也不理她们。

    那样渣的男人,别人唾弃都来不及,这郑嫂子却要来找姐姐去县衙让知县重新判案免死罪,她到底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姐姐,那郑全早已成为九王爷的刀下亡魂了!

    郑嫂子一见到吴村长也来了,立刻跪着爬到吴村长面前,求他帮帮忙。

    吴村长道:“你找我也没用,听说你家郑全不仅冒犯了小孟,还冲撞了九王爷,这才判得如此严重。”

    郑嫂子一听,立刻哭天喊地,顺便还掐了掐自己一对儿女,那儿女立马瘪嘴哭。

    “可他那天晚上是因为喝醉了酒啊!要不是孟氏开了什么年会饭,我家郑全也不会喝那么多酒,也不会做错了事!说起来,孟氏也有责任的!”

    在院内择菜的孟慈闻言,简直要被恶心得要吐出早饭来。

    本来她是不想理郑嫂子的,郑全的事由衙门处置,该获什么罪责,判什么刑,那都是郑全罪有应得。

    可郑嫂子一出口,就将责任推脱给她。

    这跟现代阴间新闻里说女性穿裙子上街被男子猥亵,评论里在批评女性怎么能穿裙子有什么不一样?

    男人不做人,偏要做蝻,而他的妻子,却还站出来护着他,蠢而不自知,真是可悲!

    “哐”的一声响,吴村长和郑嫂子一家抬头看过来,只见铁青着脸的孟慈开门走了出来,“牛氏,你说你家郑全沦落成这样,是谁的责任?你有种把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怎么?我说的就是事实!要不是你整天花枝招展的在村子里乱晃,我们家郑全哪会将你记在心上!要不是你让他喝了那么多酒,他也不会喝醉酒去找你!你一个小寡妇,平日就不三不四的,跟那么多男人来往!如今是高攀上贵人了,看不上我们郑全了,便说是我们郑全冒犯了你,想让他死,你这个毒妇,真是好狠的心啊!”

    郑嫂子一看到孟慈出来,眼泪也不流了,想也不想一股脑噼里啪啦说出来,气都不喘。

    这些话又恶毒又无中生有,别说孟慈听了生气,就连吴村长都听不下去了,他呵斥,“牛氏,别胡说八道,快回去!这事改变不了的,你就算找小孟也无济于事!”

    反正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郑嫂子才不会承认自己的错,她硬气得很,“我没胡说八道,就是这孟氏害的我家郑全,孟氏,你现在就跟我去官老爷那儿说个明白!”

    她说着就要拽着孟慈走。

    孟慈真的服气郑嫂子这样无知又无畏的女人,那黑爪子将要抓她的肩膀时,孟慈闪身一躲,紧接着反手抓住郑嫂子的肩膀,狠狠给她一个过肩摔!

    郑嫂子“啊”的一声叫,后背稳稳撞在地上,疼得她一时视线模糊,看不清东西。

    她那一双儿女都看呆了,也忘了哭。

    孟慈坐在她的腰上,掐着她的脖子,冷道:“本来我也觉得知县判得重了些,还想着让他蹲个几年大牢就行了,可如今我却觉得,他死有余辜!你俩夫妻真是绝配,一个渣一个蠢!你来求情是用这副嘴脸来求的?你哪来的底气?”

    郑嫂子被孟慈坐在身下,又被掐着脖子,早就喘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我……”

    “你三番两次陷害我,毁我名声和清白,我不仅不与你计较,还可怜你们家境贫困,儿女受苦,给了你们家活计做,你却一点都不感恩,如今到了这般境地,你还不学乖,还敢继续乱嚼舌根,你信不信我这就把你也送进衙门里?”

    郑嫂子感觉此刻的孟氏犹如阎王爷一样可怕,从嗓子里憋着字,“你……别乱……来,上衙门……要讲究……证据的……”

    孟慈冷笑道:“别说证据一抓一大把,就算没证据,你都说了我攀上贵人了,只要我跟贵人说一声,你觉得,知县会如何处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