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与女房东同居的日子 >第6章跟你走了算什么
    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两人同时看向了我,曼姐的下嘴唇微微肿起来,嘴角挂着几丝血迹,泪花在眼圈里打转。那男人是我晚上离开时在巷子口见到的坐在出租车中的人,和我所看的相册中的人有几分相似,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他应该是曼姐的丈夫,但是看情形,他们吵架了,挺严重。 我问曼姐:曼姐,这是怎么了 曼姐嘤嘤哭着,没有回答我。那个男人反问我:你在这里住着 我说是,他眯着眼问道:谁让你住这里的显然是很不满我住在这里,我张了张嘴,没有回答,而是问他:你是曼姐的丈夫 他很冲地反问:我不是你是啊 曼姐拂袖擦了擦眼泪,吸了一吸鼻子,脸上一道手印,双眼红肿,却还带着一丝微笑对我说:青川,你回房间休息。 我还未挪动,那男人喊道:站住然后扭头羞辱曼姐:没想到我这么信任你,你这个婊子竟然在家里养男人 曼姐猛地瞪大了眼睛,怒目相对,否认道:马明义,你不要胡说 马明义瞥了我一眼,轻挑地说:老子胡说了吗你倒给我说说看,他怎么住进来的 曼姐的眼睛里翻着泪花,嘴角一抽一抽,眉毛紧蹙,愤怒道:马明义,我跟你没话说你在工程上和那个姓梁的女人鬼混在一起,你问问你们项目上谁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说,我跟你了你六年,六年你回过几次家一回来就去喝酒,你在乎过我吗两行晶莹的泪水从曼姐的眼眶涌出来,她的声调渐渐弱下来:我是女人,这六年来我也一直想找个正式的工作上班,过正常人的日子,可是我不行,也想过生个孩子,在家一心照顾孩子,你总是说过几年过几年,你忘记你当初结婚的时候说过什么吗现在你高就了,做了项目经理了,你却不让我去项目上看你,总是说路途远,怕我累,你的那些丑事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想说 马明义的脸一绿,皱了皱眉头,丑事揭穿,索性摆出了无赖的架势,哼哼讥笑道:你知道了又能怎样你说你能干什么当初要不是看在你那老不死的爹在局里是领导,我能和你结婚你要知道你有乙肝啊,治不好的,没人愿意跟你这婊子来往的 曼姐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双眼猩红,气的耳根的青筋都突了起来,浑身开始颤栗,突然跳起来,哭着冲过去和他厮打。 马明义甩手一个耳光狠狠打在了曼姐脸上,曼姐被打倒在地,他还不停手,在曼姐的背上使劲踹了一脚,抓起她的头发往卧室里拖。 这男人简直禽兽不如。 我实在看下去了,大声呵道:松手 我的话马明义充耳不闻,曼姐就那么被抓着头发拖在地上,泪水模糊了整个双眼,嘴角流着丝丝鲜血,我感觉自己已经怒火冲天愤怒不已,冲上去一脚将马明义踢到在地。 房间顿时一片安静,曼姐泪眼婆娑地凝望着我,嘴角动了动,欲言又止。马明义怔了一下,凶神恶煞一般跳起朝我冲过来,踢过十几年足球的我虽然个子不是很高,但身板很硬,一拳迎上去,狠狠砸在了他鼻头上,两股血顿时从他鼻孔冒出来。 他抹了一把鼻子,看了看手指上的血,又冲了上来,撕扯下被我摔倒在地,用膝盖压在地板上,左右拳轮番上,几拳下去,马明义的脸已经肿的跟蜂窝一样,鼻血和嘴上的血糊在一起,模糊一片,昂躺在地板上吃力地喘气,没有半点力气反抗。 整个过程曼姐一直哀求我住手,我没有听,等我收手之后,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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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骂我:你算什么我们家的事不用你管随意换了柔弱无力的声音说:青川,你知道你这样会给你惹麻烦的。 发泄了气愤,我的心情逐渐恢复了平静,看着刚在地上喘气的马明义,意识到自己打的有些严重,以后肯定逃脱不了他的报复,这样一想,有些后怕,但转念又一想,既然是为曼姐出头,就不用顾虑,只是突然想起会给曼姐带来麻烦,开始自责自己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情。 曼姐拉起我的胳膊将我拉到了屋外,担心地说:青川,你惹麻烦了,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今晚你先去找个地方住一下,好吗我不想连累你。 我凝望着曼姐憔悴的容颜,朝房间里瞅了一眼,心疼地说:曼姐,他真不是男人 曼姐垂下了头,几滴泪珠就滚落下去,那只萨摩从屋里跑出来,蹲在了曼姐的腿边,昂着头,眼睛睁得浑圆,眼珠子泛着水光,似乎也在替曼姐鸣不平。 这时候马明义在里面打起了电话,听内容是要找人过来收拾我。 青川,赶紧走,好吗曼姐拉起我的胳膊哀求地说,我知道,她是为我好,我要走很容易,转身离开就好了,可是我不能留下曼姐,马明义肯定会打她的。 我看着曼姐的眼睛说:曼姐,要走一起走,他会打你的。 曼姐苦笑着摇摇头:青川,别傻了,姐跟你走了算什么你赶紧走。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脑子一热,一把抓住曼姐冰凉的手就朝外冲,曼姐挣脱着喊道:青川,你要干什么快放开,快放开,别做傻事。 任凭曼姐怎样说,我始终紧握着她的手,硬是把她拉出来,一直拉到了路口,我回过头来对曼姐说:曼姐,别怕,我只是不想你受委屈。 她脸上泪痕斑斑,哽咽着点头:姐知道,姐看出来了 身后巷子里传来几声狗吠,平静的夜里,听得见我们彼此的心跳,拦了辆出租车,我说:去喝酒。 曼姐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在车上,我帮曼姐梳理了一下凌乱不堪的头发,又用手指轻轻抹过她性感的双唇,帮她擦掉嘴角的血迹,整个过程曼姐很安静,水晶般的眸子凝着我目不转睛,后视镜里,司机用奇怪的眼神瞥了我们一眼,问我们去哪里喝酒是我随口说的,我甚至连哪里有酒都不知道,有些犯难了,怔着不知答司机什么。 曼姐心思凝重,淡淡地说:在前面十字路口停下来。 车在十字路口停下,我和曼姐下来,午夜的风呼啸而过,绿化带里的植物沙沙作响。长长的街上已经不见一个人影,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伫立在路边,守望着茫茫长夜。 我和曼姐站在路边,谁也不说去哪里,她穿的有些单薄,看起来有些冷,身子微微颤抖,长发在寒风中凌乱的飞舞着。 我脱下夹克给曼姐披上了,曼姐在想着什么,才回过神来,低头说:我不冷。随即将头发朝后捋了一把,侧过头去望着远处某个地方。我们两人就这样站在午夜猎猎冷风里,谁也默不作声。过了好一阵,我见曼姐真的是有些冷了,高挑的身材微微蜷缩起来,颤抖的有些厉害。我说:曼姐,要不然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她拧过脸来看着我,什么话也没说,又低下了头。 我怕曼姐误会,解释道:曼姐,你看现在挺冷的,要不给你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我再去朋友那儿挤一下。 曼姐低头思索了一会,轻轻点了一下头。于是我们穿过十字路口,走了几十米,找到一家快捷酒店,开了一间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