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与女房东同居的日子 >第182章今生不会再离开你了
    我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放下曼姐,她早都羞红了脸,我拉着她的手低着头从大家注视的目光下快速的走过去,身后还有偶尔传来一两声祝福。 家人一早上没见我们,我们回来后他们问我们一大早又去新房子了吗 我把结婚证拿出来给他们看,他们一时惊的目瞪口呆,但很快就开心的笑了,我大伯说:光领证不行,还要请客的,本来去年这个时候都该请客了,这都拖了一年了。 我妈跟道说:是呀,村子里人见了我老是问你啥时候结婚,还等着喝喜酒哩,趁早摆个酒席,大家热闹一下。 我大伯说:啥都不用准备的。 这时候我最担心的一个问题就是,到底要不要给曼姐的家人说,虽然她现在记起了我,和我领了结婚证,但如果这么大的事情瞒着他们,我怕到最后受委屈的只能是曼姐。我说,给你家里人说一下吧。 她皱着眉头,心思沉沉地说:他们不会同意的,我现在只想和你结婚,你知道吗当我看见那座房子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想起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想起了你对我的好,这个世界上真的再也不会有人会为了我付出这么大代价了,川川,我爱你,今生不会再离开你了。 我忧心忡忡地说:可是不告诉他们,你将来怎么向他们交代 她也很为难,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婚礼的日子很快就定了,我对曼姐说,一定要告诉她的家人,他们来不来是一回事,我们该做的必须做了,我不想让她为难。 我考虑了很久,该如何给她爸妈妈妈说这件事。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拨通了她爸爸的电话,我说我要和曼姐结婚了,她记起了我。 他一听说我们要结婚,就坚决不同意,我说我很爱她,她也爱我,我们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结婚证我们已经领了,日子也订好了,希望他们能够过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曼姐的爸爸当时就气得摔了电话。 打完这个电话后我一直忐忑不安,我们这样就结婚了是不是真的有些不妥,我问了好几次她,是不是等一等,争取她妈妈的同意后才举办婚礼,曼姐也有所动摇,但是每次看到我期待的样子,还是坚持了下来,我知道她为了我,也付出了不少。 几天后一辆出租车就停在了我家门口,曼姐的家人出现在了我家门外,我根本没有想到他们会过来,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过来的。她妈妈虽然看起来脸色很不好,但他们也是很有气度有修养的人,在众多人面前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愤怒,只有在家里人少的时候他们才说不会让我们结婚的。 我长辈都是质朴老实的农民,热情友好客,把最好的房间让出来给他们住,我大伯用陕西版普通话说希望大家晚上能坐下来好好谈谈这件事,我妈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了一下午,准备了一桌子最他们来说已经到极限的饭菜。我买给我大伯的五粮液他一直在柜子里藏着没有打开,这晚都打开了来喝,还怕人家嫌家里的碗筷杯子脏,特意去买了一套新的过来。 一大桌菜几乎没怎么动,曼姐的妈妈是个有修养的人,饭间我、我大伯、曼姐她爸,三人倒了酒一遍喝一边聊天,她爸的意思是我们两个家太远,而且曼姐大我很多,怕我现在对她这么好,等结婚了一切都变了。我向他们发毒誓说我一定会对曼姐好一辈子的,曼姐说她相信我的,还说她记起以前的事情了,明天带你们去个地方,你们也一定会感动的。 我知道曼姐说的是什么地方,但能够感动她的地方不一定能够感动她父母的。曼姐的妈妈脸色很难看,不管我妈妈说什么,她都说不行,不可能。到后来我妈竟然扑通一下给他们跪下了,这让我当时心里发酸,难受的要死,曼姐赶紧扶她起来,她就是不起来,向她的父母哀求说:两个孩子既然都这样了,咱们做家长的也要为他们着想的,我家川川从小到大一直很老实的,小陈也是个好孩子,他们在一起生活了肯定没什么问题的,你就成全孩子吧。 曼姐的妈妈脸色很难看,但见我妈妈这样的举动,就不动声色了。那天一直谈到了很晚很晚,他们的态度逐渐有些放松了。夜里睡下,想起父母我了我在曼姐妈妈面前低三下四,甚至都跪下了,我就心里发酸,一个人多在被窝里偷偷的哭。曼姐觉察到了,紧紧地抱住我,内疚地说:对不起川川,让叔叔阿姨受委屈了,真的对不起。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抱头痛哭起来,第二天起来,两个人的眼睛都是红肿的。她说要带他妈妈去那座房子看,让他们明白我对她有多好,对她付出了多少。 那天早上曼姐叫了她的妈妈,一行人一起来到了村那头我为曼姐新建的房子,当他们看到它的时候也一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走进去在里面细细的观察着,过了很久,她爸爸才说了句:好像是回到了滨源的家里一样。 她妈妈一句话也没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从新房子回来,他妈妈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对我说让帮他们订机票,他们要回加拿大了。 他们没有再说什么不肯让我们结婚的话,直到回到了加拿大后,曼姐的爸爸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意味深长地说:哎小胡,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为我们曼曼做这么多,也许你们以后在一起会发生矛盾,但现在看来,曼曼也许喜欢你没有错,错的是我们吧,希望你能对她好一辈子,我们就放心了,祝你们两个幸福 接到他那个电话,我感觉天都亮了。 结婚的日子逐渐临近,我和曼姐特意去了趟滨源,给那里她的朋友们发了请帖。 母亲嘴上说不用准备了,但底下却忙得团团转,我和曼姐看着他们忙碌,却帮不上忙,就,要说买东西,家里什么都有。母亲有天突然找我们坐下聊,说我们这里结婚,需要有个牵线人,但我和曼姐属于自由恋爱,这么多年了,哪里还有牵线人。我妈说:咱们这里就是这风俗习惯的,到结婚那天媒人一定要过来的,你们还要在婚礼上当面答谢人家媒人呢。 我和曼姐实在不知道该找谁做媒人,后来想来想去,曼姐说要不让让郑雪儿来吧,她对我们两个这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很熟悉,也是熟人。事情就这么定了。 阳春三月,杂花生树,乍暖还凉。 我和曼姐大喜的日子只剩下两天了,家里的人开始多起来,村子里经常有人过来串门,看曼姐。曼姐在我家里的这段日子因为没有成立那么方便,也不怎么注重打扮自己,整天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像只企鹅一样,跟着母亲忙来忙去的,虽然帮得都是倒忙,但母亲还是很喜欢。她好久没有好好打扮过自己了,但依然在我们这个村子里的所有女性中显得那么脱俗出众,她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并不会因为她的衣着打扮而减弱。 天气渐渐暖和,南方归来的鸟儿开始落上树梢,整日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也像是在为我和曼姐的婚事道贺一样,午后的田根沟崖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迎春花,许多已经开出了嫩嫩的黄色花朵,一切都显得那么生机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