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看到场上的比赛,柳的表情变了。
‘不,或许不一样了。他在拿这朵花扎我们。’
场上的入江没有抵御住对面猛虎的攻击,球拍脱手,身形也连退好几步。
“异次元?表演赛就开异次元吗?”
“他们是打算在表演赛就全力以赴吗?”
“那他们的资料不是全都被其他人知道了吗?”
“还有那个国中生,也是个精神力选手。”
……
幸村听着其他人的惊讶声,小声说了一句,“他早就说过,他是不择手段的。但你们所有人都没放在心上。”
他早就知道林阙是个疯子。
为了心中所坚持的东西,付出什么都在所不惜的疯子。
是那种一旦有信念,就必定全力以赴。一个人却依旧拥有那种千军万马的气势。就好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骨髓里都渗着毒。对于那些阴险歹毒的事情,不仅不怕还十分不在乎。
就比如现在,林阙真的在乎他们队吗?
这是一定要被打个问号的。
他自始至终的目标只有一个,虽然幸村不知道是什么,但他知道他、或者说他们,只不过是林阙在到达这个终点的路上,看到了不错的风景罢了。
他是真的不怕死的。
你们都以为他是个理想主义,但事实上他是个现实主义,是个绝望的现实主义。
……
场上的比赛自从李牧的异次元一出现,就瞬间逆转了。
不只是场内的比赛,还有场外观众的心态。
那些人看到这一招出现,马上就重新再次欢呼起来。
一时间整个会场都能感受到种花队的气势。这就是拿下关键球的结果,除了得分之外,还可以影响到场上场外的气势,也可以从侧面打压对手。
而林阙之所以安排他们打入江和迹部这一组而不是一开始的不二和杜克那一组,有两个原因。
首先就是相对较杜克和不二,入江和迹部没有那么强。哪怕迹部的水平应该高于不二,但是一个杜克就足以逆转这种情况。
再加上他自己对于力量型选手也十分苦手。他怕杜克把自己的光盾给砸了。
因此,他们只要想百分百的获胜,不单单要看基本的双方实力,还有网球属性是否压制。
说到底,前两场比赛在双方选手出场的时候就注定了结果。
而最难的,或者说最不知道答案的,就是过一会的双打一。
他和幸村的双打一。
但那是他要考虑的事情。
目前唯一让他有些惊讶的就是,他不信日本的教练组看不出他的想法。
那么,他们为什么还要任由他这么做呢?
为了培养迹部,警告入江吗?
算了,赢了就好。他的目的达到了就好。
哪怕是肮脏的胜利我也要。
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他看着入江和迹部好像都打开了那种X光一般的招数时,他给旁边的吴教练递了一个眼神。
种花队暂停。
迹部狠狠的瞪了旁边的林阙一眼。
看到大少爷这个眼神,林阙笑着又翩翩然施了一礼。这个暂停没有什么意思,完全就是打断对方刚刚恰好频道一致产生的共振。叫两位选手下来休息休息,仅此而已。
“林阙,我们能赢吗?算算!”秦洲自然也察觉出了刚刚日本队的那两位,让他在回球时自己身体短时间的无法动弹,他心中有些慌乱。
林阙抬头看了一眼秦洲,“说个字。”
“……赢!”
林阙,又一次抬眼看了一眼秦洲,他想看看这字说的是认真的吗……
“赢有多少笔画?你知道吗?”
“不知道。”秦洲摇了摇头。
“好,乖,休息时间结束了,回去吧。”
“怎么这样!”
“什么意思?”看着秦州不情愿地回到球场,吴教练问了旁边的林阙。
“他问我事情,我自然要起卦。我让他说一个字自然是要用字的笔画去起。我把赢这个字的笔画给算完,中场时间可不就结束了吗……”
“真是鸡肋啊……”
他笑了笑。
‘……但是能赢的,这算是外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