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太后脸上的笑容更多,她道:“我儿子这双手是用来握御笔拿玉玺的,将来你要干干净净的君临天下。”
她起身道:“乖,现在你应该好好休息。”
小王爷闭上眼睛,这才吹了灯走出去。
刚回到自己的寝殿,直接就跪了下去:“师父徒儿办事不力,您就惩罚徒儿吧!”
这次,红莲尊座并没有动手,而是扶她:“起来坐着说。”
乔太后被她这举动给吓的更加心心慌:“师父在上,没有徒儿坐的地方。”
红莲尊做别看一大把年龄,她只微微用力,乔太后的身体就被那力道直接拽起。
红莲尊座道:“这件事不怪你,也有为师的责任。”
“师父不可如此说。”
红莲尊座抬手打断她的话,说道:“是本座低估了摄政王的能力,没有黑甲军的令牌照样号令黑甲军,这能力真是不小。”
“师父,徒儿没想到会这样,竟然上当了。”
“别说你了,这一点为师也没有想到,这便宜全让他们占了,真是可恶。”
“师父,既然我们拿不到军权,之前的计划就不能用了。”
“当务之急,先将摄政王与夏栀分开,只有分开他们俩才更加利于我们的行动。”
“如何拆散?”
“你别管了,从现在开始,停下你们所有动作,什么都不要管。”
“是。”
“你哥哥那边好好安慰,想做大事难免有些牺牲,好在都是皮外伤要不了命,只是那些孩子要受些罪。”
“徒儿知道。”
红莲尊座转身要走,乔太后赶紧问:“师父,他还好么?”
红莲尊座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怒道:“不该问的别问,别以为你生下小皇子就能高枕无忧。”
红莲尊座冷冷瞪了她一眼,然后直接从地道离开。
……
夏栀跟摄政王,这天坐着马车离开盛京。
摄政王在大马车上单手执棋,夏栀则是研究那宝图。
过了一会,马蹄声追着他们的马车越来越近,直到马车跟前。
言一道:“王爷消息已经送去浔陂,给曹知府去了。”
摄政王放下手中棋子:“知道了。”
夏栀从宝图中移出眼睛看向摄政王,问道:“你将曹太傅的事告诉曹知府了。”
“他有知情权,谁害的他,他总该心里有个数。”
“当初听曹知府说完以前的事,我就开始怀疑曹太傅,前朝后裔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曹知府一家,为何突然就知道他的位置了?这很奇怪,而且曹知府他们家的事亲近之前也应承知道一些。”
“那天还没开始用刑,曹太傅就吓的说出了一切,几年偶然见到曹知府,而且从他身上挂的铜牌中认出身份,他早是乔太后的人,所以没有跟曹知府相认,只是将他的身份悄悄告诉了乔太后。”
夏栀点点头,想到了什么,猜测道:“夫君,你说乔太后会不会跟前朝皇室后代有关系?”
“自然有。”摄政王的回答很肯定。
夏栀突然明白一件事:“你留着曹太傅在乔太后身边,他定然不敢说出,已经坦白了关于曹家之事,乔太后也不会怀疑。”
毕竟,正常人都会觉得,知道了这个疑点肯定会追查,他们不闻不问就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摄政王嘴角勾起:“栀儿还是聪明的,如果学会下棋那就更加聪明。”
夏栀嘴角一抽,想哄骗他下棋,绝对不可能。
摄政王见小女人又低头去看图纸,他笑问:“你就不想知道为夫为何如此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