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睁开眼,回到老婆难产当天 >第310章 关羽抱走了貂蝉
    一套“七伤拳”打下来,李富民有了理由去上级告状:

    您瞅瞅,河西区的某种势力多嚣张?居然公然炸了我的车!

    一时间,整个中州省的高层都震荡了!

    上面答应了李富民的要求,省厅直接派人进驻河西区!

    同时,跨区域调派元孟县的郑执带团队来河西区,进行异地侦办。

    如此一来,李富民终于利刃在手,而不是孤身入虎穴。

    那些等着看李富民笑话的人,也都乖乖闭了嘴,静默观望形势。

    蛰伏下来的某一群人,晚上,在“水云间”享受美女搓澡大保健。

    热气缭绕的长方形大水池子里,腰间一条白浴巾的带头人,盘问一帮跟自己勾结的煤老板:

    “究竟是谁对李富民动的手,自己站出来承认!”

    周围一群人,都静悄悄的,谁也不敢吭气。

    因为,这件事的确不是他们干的!

    再嚣张,也不敢对新来的“河西郡太守”放炸药啊,是不是?

    带头人见没人承认,威慑力十足地撂狠话:

    “机会,只有这一次,别让我查出来,否则——”

    一群人畏畏缩缩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明明都泡在热气蒸腾的池子里,却仿佛坠入了冰窟!

    ……

    司如画的戏,安排在了晚上。

    白天拍的都是老爷们的战场戏,导演要求的气势要一口气到位,不能断。

    因此,到了晚上,机器才腾出来。

    江杉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裳,身上随意地披着那件藏蓝色的羊绒军大衣。

    灯火阑珊处,他静静站立,跟自己的兵一起,看司如画拍夜戏。

    关羽月下斩貂蝉。

    司如画酝酿好了情绪,瘫坐在地上,眼神坚韧不屈地望着关羽的演员。

    她只是滑落一颗清泪,仿佛全世界都有罪!

    江杉薄唇抿了抿,一瞬不瞬望着她。

    身边,一群兵蛋子小声议论:

    “那个貂蝉的演员,可真美!”

    “开玩笑,那可是诗如画,咋可能不美?”

    “不美能演貂蝉?”

    “嘶,她一哭,我心都碎了!”

    “你心碎有个屁用,得咱首长心碎才行!”

    几人嘻嘻哈哈小声议论。

    江杉耳力极好,都听见了。

    他今天那么高调,马背上抱着司如画,大家都瞧见了。

    今天排在第一好看的场面,就是两边的兵,干架!

    第二有意思的,就是江杉跟司如画的八卦。

    整个剧组,传了个遍!

    篝火映照下,关羽举起青龙偃月刀,对着貂蝉雪白如玉的天鹅颈,一挥!

    司如画应声倒下。

    导演一声卡,立马有人上去给司如画的脖子上画了一道狰狞的血口子。

    而后,再次开机。

    一个机位给关羽,大特写。

    另外的机位大特写给司如画。

    拍她临死前的愤恨,凄美,哀婉。

    整个现场都安静了!

    貂蝉拜月,这是人们对她最广为熟知的场面。

    今天,拍的却是她死于冷月清辉下。

    兵荒马乱的战场,强兵林立,金戈铁马,男人铁血横扫一切。

    唯有貂蝉,是一抹乱世飘萍一般的倩影。

    却在这世间的纷扰中,不得善终,死于一地的狼烟烽火、一轮圆月下。

    明知道是假的,江杉的心底,莫名沉甸甸的。

    待到导演再次喊“卡”!

    江杉突然从昏暗中大步走出来,脱下身上厚厚的大衣。

    到了司如画跟前,他单膝跪地,将人裹在大衣里,一把抱起。

    司如画还从悲伤哭泣的情绪里抽离不出来。

    被他抱在怀里,她一直在哭。

    乱糟糟的人群,喊着“收工、收工”,各自开始忙碌。

    小助理跟化妆师急匆匆跟上来,喊着:

    “首长,画姐脖子上的‘血渍’要清理一下,您等等!”

    江杉快步离开,背影挺拔,只留下一句:

    “不必了!”

    化妆师一脸懵逼,小助理拉住她,说道:

    “没事、没事,您去忙,我跟去看看,辛苦您了!”

    “那好吧!”

    ……

    江杉一路抱着司如画,回了自己这边安扎的营地。

    勤务小兵刚给他帐篷里放了一个开水瓶,眼瞅着首长回来了,立马敬礼!

    咦,首长怀里还抱着——

    貂蝉!

    这是那个最好看的貂蝉啊!

    江杉吩咐:“把碳炉子移过来!”

    “是,首长!”勤务小兵手脚麻利地照办。

    其实就是铁皮桶里烧着蜂窝煤,条件简陋,也没多好。

    小兵非常机灵,赶紧取来搪瓷杯子,给倒了一杯热水,端了过来。

    也不说话,安静在一旁待命。

    2月底,春寒料峭,尤其是晚上,湿冷湿冷的。

    司如画的戏服非常单薄,为了好看,里面都没有穿秋衣秋裤。

    她自己那悲伤的情绪虽然缓和了一些,却被冻得瑟瑟发抖,上下牙打颤。

    江杉转身,接过小兵手里的搪瓷缸子,递给司如画,叮嘱:

    “有点烫,你小心。”

    司如画伸出手来接,一捧,开始还不觉得,毕竟手跟冰块一般。

    三秒后——

    “嘶!好烫!”

    她慌忙将搪瓷缸又递回去。

    江杉皱眉,想说不烫啊!

    可是,看到司如画那羊脂玉一般白嫩的双手,他默默收回了话。

    嗯,皮肤太嫩,被烫到了。

    江杉把搪瓷缸递给小兵。

    转身,他握住司如画的手,给她取暖。

    极度冰冷状态下,太过烫的东西,并不利于取暖。

    反倒是温度适宜的温暖,很适合暖着,触感很舒服。

    司如画也不矫情,莞尔一笑,任由他大掌给自己暖着。

    一旁的小兵,才十六岁,看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慌慌张张将搪瓷缸放在床头柜上,支支吾吾:

    “首、首长,炊事班的炉子上还给您坐着锅呢,我、我去给您取吃的!”

    说完,逃也似的小跑出去了。

    门外,司如画的小助理追来了,问:

    “哎,小同志,里面咋回事?”

    小兵红着脸,说道:“不能看,快走!”

    “啊?”小助理不信邪,偷偷掀开大帐的门帘,偷瞄。

    另外一边,小兵也没走,同款偷瞄。

    行军床的上面,司如画有些得寸进尺,悄么么把软底子鞋蹬了。

    而后,她把一只脚伸了过来,试探着往江杉大腿上靠,取暖。

    嘶,这人身上可真暖和,仿佛冒热气似的。

    江杉怎么可能没察觉?

    他没动。

    司如画见他没反应,继续大着胆子将另一只脚也贴了上来。

    江杉不免觉得好笑!

    媳妇儿还真是不客气啊!

    索性,他也不客气:“来,往这里揣!”

    说话间,他一手解开衣服扣子,将司如画冰凉的手揣入自己胸口。

    司如画一惊!

    他速度很快,顺手又将她脚上的白色裹脚袜一把都扯下来。

    另一手撩起衣服,将她双脚按到自己腹部。

    司如画抿唇嘿嘿地笑,嗓音很软:“真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