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分明是李景把我带走的，他说愿意娶我，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诶呀，蠢丫头，你中媚药了，那都是幻觉。”江翠云懊恼地拍着大腿，“娘给你的那包媚药就有这个作用，也不知道哪个天杀的给你也下了这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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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芊芊听了这话，差点咬舌自尽，可还是满心不甘地望着江翠云。
“娘，幻觉怎么可能那么真？我分明是跟李景……我这就找他问问去。”
江翠云见女儿还在犯傻，气得一把将她拖了回来。
“筵宴已经散了，李景同他的父母一道出的府，但凡有眼睛的个个都看到了，这还能有错？”
“况且娘来的时候你与那马夫正……唉呀，娘难不成还能瞎说，污蔑你不成？”
这两句话，差点儿把曹芊芊给击垮，她缩着湿漉漉的身子，眼底浮现出一抹绝望。
大家都跟着江翠云去厢房瞧江锦月和江锦竹的笑话去了，但她没去，坐等李景喝下放了媚药的酒，之后好实施自己的计划。
不曾想哪个天杀的，往她的茶水里下了药，她喝过之后产生了幻觉，被‘李景’牵着手带出了花厅，‘李景’对她甜言蜜语，把她带到马厩附近与她颠鸾倒凤……
这会儿大梦初醒，发现现实居然如此残酷，怎能不心生绝望？想死的心都有了。
江翠云统共就一儿一女，儿子远离京城去了北疆，前程未卜，如今能依靠的只有女儿了，所以是绝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自暴自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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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把女儿揽进怀里，轻抚着她的背柔声安抚。
“女儿放心，那个马夫娘已经处理干净了，今天这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
“可是娘，我的清白没了，叫我嫁人啊。”曹芊芊伤心地哭了起来。
“没事的，二小姐。”赵嬷嬷小声在旁边接话，“不就是初夜落红么？老奴有的是法子糊弄过去，保准万无一失。”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问夫人。”赵嬷嬷一脸笃定，瞟向江翠云。
江翠云捧过曹芊芊的脸颊，给她整理着凌乱的湿发，之后笑着对她道，“赵嬷嬷的确有这个本事，当年娘嫁进曹府时也并非完璧，你爹不照样一无所知？”
当年嫁给曹培炎之前，她也是与别人有过一段风花雪月的。
当然，要不是为了抚平女儿的创伤，她打死也不会把这个事说出来，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不过这些话对曹芊芊倒是有效，她的眸光几乎立即就明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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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断处子全凭那点落红，只要能有法子在帕子上弄上点血迹，男人知道个鬼。
想到这里，曹芊芊一点儿都不难过了，甚至回味起来那个幻觉，还有些甜蜜。
什么马夫，她权当和李景有了第一次了，所以一定要嫁给他，否则跟他没完！
见女儿神采焕发起来，江翠云可算松了一口气。
“好了女儿，今天的事权当没发生，赶紧回去换身衣裳，可别冷到了。”
“好的娘。”曹芊芊于是和赵嬷嬷一道，扶着江翠云回了西院。
而直到她们离开，也没见姜姨娘带人来。
姜姨娘一心盘算着夫人之位，哪可能救她们？一直躲在暗处偷看，诅咒她们淹死得了。
可惜事与愿违，江翠云居然拖着曹芊芊，打鱼池里爬出来了。
母女俩一会儿哭一会儿抱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离得远，也听不见她们说了些什么，但看她们的神情，总觉得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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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芊芊莫不是自己跳进去的？”姜姨娘猜测道，“她离席那么久，找不见人，莫不是期间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嗯，极有可能。”曹思思也认同地点头，四处瞄了瞄，“要不姨娘，我们四处找找，说不定能发现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