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系统坐车都要扣5个积分的尿性，肯定不会大发慈悲给她们免费住宿。
“所以，协议没有问题，而岩岩你说你感觉按那份协议会有心惊肉跳的感觉。牧之你说她们按印泥的时候都会皱眉。而且按上去的印泥似乎水分有点多。”
“嗯嗯。可是这有什么关系？”二人点头，又满脸疑惑。
“刚才我按印泥之前，轻轻摸了一下整个泥面，正常的印泥是泥状或者糊的，摸过去应该非常细腻，不会有颗粒感。但是我摸到了几个尖锐的刺角，而且是固定在里面的。也就是说不可能是掉落的沙砾，那就只能是几根细细的小针。”
姜繁顿了顿，继续解释：“我们按压印泥的时候，都会习惯性用力按下去，所以前面的每个人的手指，其实都被刺破了并流了血。虽然不知道印泥里掺杂了什么东西让大家没有感觉到剧烈的疼痛，但是不舒服肯定是有的，所以牧之你看到她们都皱眉了，这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
“所以，他们按指纹的时候，其实是将自己的血按了上去，也就是说，那份协议，其实是用我们的血液签署的，不管内容是什么，以血液来签署协议，总不会是好事。刚说了，我们住宿没有收取任何费用，那就是说，收取的费用可能就是我们的‘血液’，或者和血液相关的，生命？灵魂……？”
淡淡的话语从姜繁口中说出，听得牧之和岩岩头皮发麻。
“可是，协议书的字并没有写到这些啊？”朱岩岩天真地问。
刚说完，她就看到两道看白痴一样的目光打在了自己的脸上，不禁闭了嘴。
“那我们没有用血液来签署协议，那个服务员不会怀疑吗？”
“谁说你们没有用血液了？刚才我不是叫你们捏了下我的衣角。”
“所以你衣角是鲜血，难怪捏着如此腻乎。”
姜繁缓缓翻开衣角，原本淡绿色的外套，此时已经是触目惊心的暗红，血液早已凝固，甚至将衣角都凝成了硬邦邦的一片。
朱岩岩想到刚才捏了一手血，脸色有点发白。
突然她想到一个问题：“这个血是谁的？”
姜繁嘴角抽动了一下，“你们还是不知道为好。”
朱岩岩呆住了。
康牧之却想到，姜繁在签协议之前，出去了一趟，顿时一股恶心直冲脑门，双腿一软，扶着栏杆停了下来。
室外，无头司机还躺在驾驶座上，风刮过衣角，呼呼作响，只是此时，他的脖子处已经渗不出一滴血了。
“啪嗒，啪嗒……”
气氛有点沉闷，脚步声伴着影子，回荡在周围。
突然，姜繁停下了脚步，两腿忍不住抖了起来，朱岩岩还在思考着姜繁的话，差点撞了上去，她顺着楼梯看去，没有任何异常。
姜繁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们……走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