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正义一边开着车一边和苏尘说着最近的进展。
“最近安全局加大了调查力度，发现马杰克每月都要向境外的一个地址发网络邮件。
而针对你的命令就是境外的那个势力发出的命令。”
苏尘想到了，这个马杰克肯定是个马仔，而且在协会内知道的东西并不多。
“但是当我们秘密了解境外的这个收件人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比较特殊的情况。
收信地址是一家科研机构。
而里面研究的就是互联网相关行业。”
苏尘吃了一惊。
“那就是说互联网产生智慧的那个故事是真的吗？”
“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国外很多的线索都指向了互联网存在智慧的证据，而在这过程中并没有发现任何你说的异能者的踪迹。”
苏尘人已经麻木了。
自己刚刚在梦中确认了他们那个组织最少十来个异能者，而且他们的组织也有害怕的对象。
也就是说这世界上可能有上百名的异能者。
然后你跟我说没有发现任何异能者的踪迹。
这让苏尘非常的无语，自己也并不能把梦中发生了什么告诉梁正义。
毕竟牵扯到自己的系统，这个最大的秘密。
“那个研究基地内能确定诞生互联网智慧吗，还是说只是一个幌子，然后作为异能者的掩护。
这个异能者你也知道，当时我们三人是互相印证的，他不但能预知未来，而且能进入梦境创造幻象。”
梁正义皱了皱眉，依然看着前方，慢慢的把车停到了路边。
“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人可能并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而是给了你们一个扰乱精神的能力，你们的梦境只是你们自己的想像，那个人并不知道未来什么样。
或者预知未来的有可能是机械智慧，那个异能者只是一个给机械生命打工的一个人。
或者是就根本没有异能者。你们梦中见到的那个异能者就是互联网智慧具现化在你们梦境中的一段代码。”
苏尘听完也开始考虑这个可能性。
难道现实中真的没有异能者吗？自己这两个月在梦中碰到的那个九号异能者和监察使这两个异能者，都是代码吗？
那么能量石是什么。是维持机械生命的能源吗？
不对，如果把他们俩想像成代码的话，那么他们在自己梦中的对话就有些不成立。
他们是代码，他们就不会有害怕的东西，毕竟他们身后可是互联网智慧，是在地球上独一无二的一种力量形态。
他们怎么可能怕他们的同类呢？
虽然那俩人不是代码，但是梁正义的观点让苏尘开拓了新的眼界。
毕竟如果只认为他们是异能者，确实思维太狭窄了。
“梁队，你们调查出来马杰克为什么会当他们的马前卒没，毕竟没有好处可指挥不了马杰克。”
苏尘问出了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
梁正义掏出了烟点燃，打开了车窗。
“正在调查，马杰克并不配合，一问三不知。
不过卧底还是在他以前的住所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但是重新出山之后，就没有在进行这项研究，从而专心给同舟会当马前卒了。”
苏尘想到了一种可能。
“如果互联网智慧真实存在，他已经推算出了人类基因密码，从而预测人类未来几万年的走向和未来，那么能让马杰克长生不老也确实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它既然都能预测所有未来了，那么它真的能改变未来吗？
如果说人类是可预测的动物，那就是大势，而大势不会因为一两个变量而改变。
那如果人类是不可预测生物，那么那个互联网智能预测的未来就是不准确的未来，他们只是在创立一个假想敌而已，或者说在未来我根本就没有那么重要。
或者是因为他们的针对才让我变的重要。
那样的话，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也并不能改变未来。
所以这两个状况都不能改变未来，他们还针对自己干什么呢？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互联网智慧就是个烟雾弹，背后势力另有其人。”
梁正义同意的点了点头。
“确实，按照你的说法他确实自相矛盾了，如果互联网确实有智慧的话，并不会犯这种错误的。
那也就是说马杰克也被忽悠了吗？”
苏尘终于把话题引到了马杰克的身上。
“当时咱们和他吃饭的时候，我说出这两个故事，他就感觉非常的震惊，
那就说明他可能在同舟会中根本接触不到核心信息，就像你说的。
随便给他一个延年益寿，长生不老的诱饵，他就被诱惑到了。
但是现在经过信息汇总与分析，这个长生不老的条件可能根本不存在，或者是根本实现不了。”
梁正义感觉，苏尘要比自己这天天跟着调查的人，思维要敏捷多了。
“确实有这个可能，就是说马杰克确实没有什么调查的价值了。
下个阶段的调查目标应该放在国外的那个研究所和互联网智能方向下手。”
苏尘接着说出了自己想调查的重点。
“至少要在互联网的起源上组成一个国内的研究小组，研究一下到底存在不存在互联网智能，虽然咱们感觉可能性不大，但是还是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毕竟两个故事中互联网都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如果把互联网研究彻底，它到底是一个工具，还是一个邪恶的起源，以后则调查的方向就更好确定了。”
苏尘其实一直有研究互联网作用的心思，但是由于自己的资源不多，所以一直就没有投入资金研究。
现在把问题抛给梁正义，则是最好的选择。
至少他们部门有资源可以用来研究和消耗。
“对了，调查终点还是要放回异能者这一块，毕竟两个故事中只有两个主体。
一个是互联网，一个是异能者。
所以马杰克就放一放吧，就算把他调查的明明白白，可能也不会知道核心内容。”
梁正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把刚刚苏尘说的两个调查方向记到了随身带着的笔记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