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天一手背于身后,来回踱步了好几圈,终于停下来。
“这事儿若是千真万确,那人类岌岌可危,我现在就要进宫面圣,这事情必须找到稳妥的办法来应付,否则是个妖就能把正常人变成妖族,那该如何是好?”
“师父我是这样想的,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屏蔽妖族靠近和控制的办法。对于我们这些等级高的文人到还好,但是那些普通人和等级低的文人,若是遇到了妖族可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你说的不错,可这事儿关系重大,你我二人怕是难以解决。还是让我进宫禀报圣上,等大家想办法比较稳妥。”
江云天是一刻都不敢耽搁,直接就把楚天明给撂下了,自己去了宫里。
楚天明无奈一笑。
若他要是想去找女皇,早就去找了。
可这事儿怕是女皇也束手无策。
自己看来还得去请教一下专家。
楚天明回到府上,直接去厨房将正在偷吃的阿骨朵给带走了。
到了一个无人打扰的房间里,楚天明把门一关,那样子像极了要做什么。
阿骨朵手里还拽着烧鸡,见楚天明这架势,立刻用鸡腿对着他。
“你别过来啊,要是敢对我胡来,我就一拳头锤死你!”
“你想让我对你做什么我也不会做的。阿骨朵,现在妖族好像找到了可以控制人类心神的办法,你是少祭司,又一直都在蛮族长大,能不能告诉我如何破解这种情况?”
楚天明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阿骨朵。
毕竟她每每在关键时刻都对他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阿骨朵嘟囔了一句,说道:“为什么我要帮你?”
楚天明皱着眉头,以从未有过的认真表情对待阿骨朵。
“现在三方好不容易停战,你也别想兵戈再起对不对?”
阿骨朵啃了口鸡腿:“我觉得也无不可啊。反正妖蛮是迟早要和人类战一场的。若他们赢了,我族土地不就更大更广阔了吗?”
楚天明:……
还真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
这阿骨朵一心为了她的族人着想倒也没错。
可眼下百姓水深火热,楚天明实在是做不到睁只眼闭只眼。
为了让阿骨朵答应帮他,他便也豁出去了。
“你说吧,什么样的条件才肯帮我大楚渡过难关!”
阿骨朵吐掉了鸡骨头,两只眼睛就这么盯着楚天明。
当他看到她在舔唇的时候,楚天明不由吞咽了下口水。
他浑身上下也没多少肉,这阿骨朵不会是要把他当烧鸡吃了吧。
“要我帮忙也不是不可以,你得满足我三个条件!”阿骨朵伸出三根手指。
楚天明喜欢出往外。
别说三个,就是三十个他也答应啊。
阿骨朵道:“第一,以后你得对我言听计从,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
楚天明:……
这训狗呢?
“第二,我要每天三只烧鸡,三只烧鹅,三……总之什么都得三份。必须要吃什么给什么。”
这条件好奇葩!
“第三,你把我也给娶了吧。”
楚天明听前两个就已经觉得离谱了,等听到第三个,他的表情直接石化了。
“什……什么?你第三个条件再说一遍。”
好好的心脏,都快承受不住打击了。
楚天明捂着自己的小心脏,一副不想再听到那可怕的一句话。
可谁知道阿骨朵态度十分坚决,上前就抱住了楚天明的脑袋,在他的脑门上响亮的啵了一个。
“从今日起你就也是我夫君了。”阿骨朵得意一笑。
楚天明从石化中回神,立刻问道:“阿骨朵,你知道什么是嫁人吗?这事儿可没你想的这么简单。”
阿骨朵道:“我管你这么多,反正我就要嫁给你。小婉和嫣儿都嫁了,我也要嫁。”
楚天明颇有些头疼。
他就知道。
这丫头哪有什么男女之分啊,分明就是瞧着别人如何,她也要跟着凑个热闹。
可这婚姻大事他可不能马虎。
“第一第二个条件我都能答应,第三个你等问过嫣儿和小婉,明白了结婚的意义若是还坚持要嫁我,到时再说。”
阿骨朵也不傻,看楚天明想要赖账,便直接说道:“你不答应我三个条件,那我帮你解决这妖族控制人心的办法也就没了。”
“阿骨朵,这是两码事,你先教我怎么救人。”
楚天明差点给忘了,眼前这丫头可一点也不傻,有时候精明到让他都自叹不如。
现在被她给绕进去了,自己真是没用啊。
楚天明从阿骨朵这里得不到帮助,只能自己去苦思办法了。
而阿骨朵果真跑去找小婉和嫣儿,问她们成亲是怎么回事。
等她弄清楚了成婚意味着什么之后,小丫头用手指擦了下鼻尖,说道:“不就是睡一起,没问题。我和他荒郊野外不都一直睡在一起,这么说我早就是他妻子了。你们等着,我现在就找他要名分去。”
看着阿骨朵匆匆跑了,二女相视一笑。
“本以为公子和阿骨朵之间好事多磨。到没想到是阿骨朵先开了窍,要和公子在一起。”
薛小婉这语气里多少有些瞧热闹的意思。
鲁嫣儿倒不这么认为,这一路走来,她们帮助楚天明的还不如阿骨朵的多。
阿骨朵武功高强,关键还知道妖蛮二族的很多秘密。
至少有阿骨朵在,公子几次都能化险为夷,这简直就是公子的福星。
若真二人在一起了,她一定赞同。
“此次公子和左相的比试,不如也让阿骨朵跟了去吧。她的医术高明,若公子还有口气,说不定她还能把这人从地府里给拉回来。”鲁嫣儿说出了她的担忧。
薛小婉闻言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些。
“是啊,我都忘了,公子马上就要和左相比试了。这一次怕是……“凶多吉少。
二女都为楚天明忧心忡忡。
楚天明正头疼这如何针对妖族的办法,就见阿骨朵冲进屋里,当着他的面把门窗都给观赏了。
楚天明紧张的站起身,还以为是遇到了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