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什么计划？是关于第十一家和它的那个计划吗？”
小哥没再说话，静静的喝茶，又恢复以往冷漠的表情。
无论吴天真怎么询问，都不见小哥说话。
大概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林苍渊停止了直播。
“天真哥哥，你来这不是有事询问小哥吗？怎么不说话了？”
吴天真没说话，看了一眼小哥，“你看他这个样子像是会回答我问题的样子？”
林苍渊“嘿嘿”一笑，“这有什么好疑惑的，小哥刚才不是回答你了。”
“他和我达成了，协议，我还给他钱，和他一起去喇嘛庙。”
林苍渊说着换了一个坐姿，“这出道也是灭掉那两股势力的计划的一部分！”
说着比划了一下，“你要大度！知道不！看东西不能太片面！往长远看！”
“你看啊！小哥是不是赚到钱了？”
吴天真点头，随即反问，“确定吗？”
林苍渊继续耐心的解释道，“这个时代，流量就是钱啊！你看信息发展多快！”
“半年前，智能机还没几个人用得起，现在满大街都是智能机！”
说着拍了拍手掌，“这就意味着，市场概括是一个惊人的速度，网络也是一样的！”
“只要你能抓住这个风口，绝对赚钱！”
瞧林苍渊越说越激动，完全不打算解释那个计划要如何执行。
吴天真忍不住出言打断，“你和我说说，出道和你们的那个计划有什么关系？还有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些？”
林苍渊满脸无辜解释，“不是我的意思，你去问你二叔呗。”
吴天真吃了个哑炮，也不好说啥。
“走吧。”
小哥放下茶杯，起身走向门外。
吴天真不明所以也紧忙跟上小哥的脚步。
“你们等等我，急什么。”林苍渊随手抓了一件外套往外走。
两个人也走到电梯门口。
电梯是内部电梯，电梯卡也只有高管有。
电梯抵达一楼。
三个人前后走出宝胜娱乐。
但不是前门，而是公司的后门，上了一辆黑色的面包车。
看上去估价就值得三四万？
吴天真有些疑惑，“你们这是？去哪？还有这量破车哪来的？”
同时心中忍不住吐槽，看上去还没有他的那辆破金杯值钱。
“到地方就知道了。”林苍渊故意绕了个弯子没有告诉吴天真目的地。
一直到天黑，车子停了下来。
就见安静了一下午的林苍渊火烧屁股一样。
吴天真下车就看见，蹲在路边狂吐不止的林苍渊呕的不行。
脸色就和胡萝卜差不多。
吐了好一会才直起腰，“我们走吧。人应该都到齐了。”
吴天真还是疑惑的，不知道再搞什么。
这里是一处飞机的飞机跑到，一直往里走就看见那有十几个人。
还有一辆直升飞机。
那些人都没上飞机而是在外面等着。
吴天真刚要询问，就看见小花朝他挥手。还有胖子，还有潘子和二爷。霍秀秀也在。
以及九门的一些伙计。
“这是去哪？”
霍秀秀又忍不住调侃吴天真，“天真哥哥你不会真的不知道吧！还真是叫人惊讶！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说罢还“咯咯”的笑。
吴天真也习惯了，她这样和他说话，其实也没有恶意。
吴二白这才看了后来的吴天真一眼，“都上飞机吧。”
吴天真揣着好多的疑惑，只可惜还不能直白的询问自家二叔。也没有脑子旁敲侧击。
飞机在跑道上行驶，逐渐脱离地面，快速的飞向天空。
云朵就在窗子的外面，很漂亮。
吴天真看得有些入神并没主意到有人坐在他的身边。
“天真哥哥。”
吴天真回头正好对上林苍渊的双眼。
“天真哥哥你发什么呆呢？”
吴天真缓过神意识到自己失态，“没事，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自寻烦恼呗。”
林苍渊顺着说下去，“那你还想。”
“没办法，有些事情不是我控制的了。”
飞机的速度很快感觉刚上飞机不久就落地了。
走出机舱，就看见入目白雪皑皑的雪山。
“这是，长白山？”吴天真诧异的走向雪地。
其余人也都有序走下飞机。
“回来了。”
小哥忽然没来由的说了三个字。
就在吴天真以为小哥还要跪拜雪山的时候。
他却独自一个人朝雪山深处走也不穿一件防寒服御寒。
吴天真不放心，心说这样进去还不冻死了。
还真是一位地面生活九级残疾的人士。
于是乎一边大喊阻止，一边去追。
完全无视了，身后那些人看他的目光。
“小哥！你等等我！气温很低的！”
说不出是第几次说出这句话，这次他总算站住脚步回头。
吴天真激动的很，觉得小哥总算回应了。就是还有机会说服小哥。
“我去喇嘛庙。”
说着转身就要继续赶路，却又停了下来。
“和你无关。”
吴天真脸上的表情，有那一瞬间是愣住的。
“不是，你刚刚和我说什么？”
小哥没打算解释，转身朝雪山的方向走。
“张起灵！你给我站住！”吴天真快步追上小哥的脚步，“什么叫与我无关！你的事情，早就是我的事情了！”
“我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凭什么你的一句与我无关，就可以什么都不告述我！”
小哥的脚步也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你给我站住！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张起灵！”
吴天真追不上小哥的步伐，只能在身后喊他。
可小哥还是不回头。
气氛显得让人愤恨也有些凄凉。
只是两个人都不知道，这一切都被林苍渊以直播的方式播出去了。
并且观看人数高达几千万。
“你回来！”吴天真抓起地上的雪抛向小哥。
后者就好像后脑勺有眼睛一样躲开了。
“你给我回来！听见了吗？我绝对不允许你在从我身边消失！”
吴天真不肯放弃，不知道摔了几次，还是没能追上小哥。
逐渐的那抹身影就消失在茫茫雪地。
吴天真彻底瘫软在原地，内心的无力感使他的呼吸凝结在胸口，闷痛的厉害。
他终究还是没能阻止的了，小哥的离开。
是什么事情会让他那么淡漠的一个人，如此执着的去寻觅。
吴天真想不明白，眼前一片雾气蒙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