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陵侯府,你们今日终于人齐了准备上课。那袁狐狸每日都想着新招对付你们,你每天的生活就是为凌不疑祈祷平安,然后去找万萋萋玩。自己也过的不亦乐乎,但程少商就不一样了。
程颂:“阿垚这几日都不会再来了?”
程少商:“都怪这个袁善见,阻拦我和阿垚相见。非说会耽误学业,还让我当心乐极生悲。”
程少羽(你):“这个袁善见怎的如此可恶。”
程姎:“嫋嫋,妱妱,你们可千万别这么说。袁夫子也是爱护楼公子才阻拦你们的。”
程颂:“袁夫子也是见不得她和阿垚腻歪的样子,深感不适才阻拦吧!”
程少羽(你):“那就更可恶了。”
程少宫:“还真是以毒攻毒。”
程少商气的拍桌:“三兄说谁是毒,莫非阿兄们也看不上阿垚?”
程少宫:“我们不是看不上楼公子,而是看不上你。你每次见到阿垚都笑,就像隔壁家二旺见到鸡腿一样。”
程少羽(你):“三兄,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阿姊,再像也不能说出来呀!”
程少商听到程少羽的后半句立马急了:“妱妱,连你也笑我。”
万萋萋火急火燎的走了进来,看到你们还在打闹。
万萋萋:“哎呀,别闹了。你们知不知道出大事了。”
程少商:“出何大事了,能让萋萋阿姊急成这样?”
你们就这么一同看着万萋萋。
万萋萋:“我阿父刚从宫中回来,说冯翊郡一战咱们胜。雍王父子已被擒获,现已押解回都城了。都城的百姓都在城门口瞧热闹。”
程少商:“这不是好事吗?”
程少羽(你):“对呀,那怎么还出大事了?”
万萋萋:“好什么好啊,这不好的是你。”
程少羽(你):“我阿姊怎么了?”
万萋萋:“你可知道那何将军满门战死?”
程少商:“可怜,那为何是我不好?”
万萋萋:“何将军临终遗愿是希望与楼家再结遗缘。”
程少商听完后,原本就郁闷的小脸更加郁闷了。
另一边,程少商被阿父阿母叫到了九雅堂。程少羽因不放心阿姊,便偷偷在门外偷听。
程始:“这就是欺负我们程家未在朝堂上,难道就没有其他抚慰何氏的办法吗?非要用我们嫋嫋的婚事来送人情。”
萧元漪:“楼太傅竟然一句话都没说。”
万松柏:“哼,那老小子像被割了舌头似的。娣妇先别急,此事还没定论。”
萧元漪:“我急什么,既然楼家不敢当场做决断。那就等他们想清楚了,再来与我们说话。”
程始:“就是,大不了不结这门亲事就是了。我家嫋嫋又不是没人要了,当初急切求娶的是他们,如今做缩头乌龟的也是他们。我程始可以不要阿垚做郎婿,我家嫋嫋绝不能受这般欺辱。”
程少商:“我素来运气不好,心里还好奇为何此事婚事会如此顺利。没想到竟在这等着我。”
万松柏:“侄女莫愁,只要楼家没表态。这桩婚事就还在。”
程始:“嫋嫋说的对楼太傅这只老狐狸,不得利怎能轻易决断。只是嫋嫋啊,此事涉及你自身,抛开楼家,你自己如何想。”
程少商:“我自己想的从来不重要,我是心疼阿垚。好不容易可以外放离开那憋屈的家,可如今就差一步。”
“此事最委屈的不是我,而是阿垚。我只是嫁不了想嫁之人,可他却要娶不想娶之人了。”
程少羽在门外听到了程少商说的话后,无比心疼自家阿姊,也心疼昭君阿姊。程少羽知道无论结果选择那一边,都会伤的另一个人。
夜晚程少羽来到了程少商的房间,走进去后便看到程少商背对着门坐着。程少羽轻轻的走过去。
程少羽(你)轻声唤到:“阿姊,你要是想哭便哭出来吧。”
程少商:“妱妱,你说为什么我的运气这么差。是不是上天看不惯我过得好,才会收走我所有的好运。”
程少羽(你):“阿姊,在我心中阿姊是这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虽然何昭君是我的好朋友我也同情她的遭遇,但是阿姊我觉得此事不一定只能有这一个结果。如果你真心喜欢楼垚,那阿姊就按心中所想,不让。”
程少商听后没有回答,看着程少羽便沉默的想着事情。
楼家,楼垚想要翻墙离家出走,结果被发现了。
楼太傅:“竖子”气势汹汹的走来看着楼垚。
楼垚:“大伯父”
楼太傅:“你荒唐够了没有?你非要为我们楼家惹出什么丢人的事情来你才肯罢休吗?还不快滚下来。”
楼垚想在往上爬,结果踩空了摔了下来。楼太傅看到这一幕无奈极了。
楼太傅:“你连墙都翻不过去,还妄想翻天吗?通报二房让他们派人来抬。”
楼垚被抬回了屋中,楼二夫人为楼垚包受伤的腿。
楼二夫人:“怎么这么不小心。”
楼垚:“别说圣上封何昭君安成君,就是安成郡主,安成公主。我也是不要。”
王延姬:“那你也不可贸然行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君姑该有多伤心。”
楼大夫人走了进来,虚情假意的说道。
楼大夫人:“家主吩咐我来看看阿垚,没想到你竟然有这般出息。为儿女情事硬生生摔伤了腿,我倒要问问何家满门忠烈,除昭君及其幼弟全家死绝。难道你就只想着儿女私情?”
楼二夫人:“何昭君我从小就不喜欢她,可怜我家阿垚被她欺负了这么多年。这门亲事,我不同意。”
楼大夫人:“我知娣妇一直不喜昭君,不若这样等她嫁过门来,由我来教导。你只管享福就是。”
王延姬:“自阿垚与少商定亲以来,日日开心快活。现在又怎肯逼他去娶他不喜欢的女娘?”
楼大夫人:“还轮不到你插嘴。”
楼大夫人又对着二房说了些什么,便得意的走了。
廷尉府凌不疑正在独自审问雍王,凌不疑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灰暗的环境中,那烛火打在凌不疑的脸庞上更显杀气,就好似地狱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