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始:“妱妱,你不怕?”
程少羽:“这有何好怕的,我们快些进去吧。”
程始:“你容阿父缓缓。”
程少羽等了一会发现阿父还没有进去的意思,便直接拉着进去了。
梁邱飞将程始和程少羽带进来,屋内是压抑的气氛,就连那烛台都没有蜡烛。
梁邱飞:“贵客请稍候。”说完便退下了。
一时间,屋内只剩程少羽和程始两人。
程始:“这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连碗热汤都没有。”
程少羽:“阿父,想必凌不疑平日里太忙了。”
程始:“嗯,这府邸阴森森的,我看倒像军营。连个女娘仆妇都没有。”
程少羽:“对呀,偌大的府中没有女娘仆妇的身影。”
凌不疑从内室走了出来:“你不就是女娘吗?”
凌不疑突然的一声吓了程始和程少羽一大跳。
凌不疑:“有你一个就够了。”
程始:“凌将军,你有伤在身。怎地还特意迎将出来,快坐下歇歇。”
凌不疑:“总是卧床休息难免烦闷,所以出来透气。不知程将军,您来做什么?”
程始:“凌将军搭救了吾女的性命,理当登门拜谢。”程始说完就陪笑,程少羽只能陪着一起笑。结果凌不疑压根没有笑,冷场中。
凌不疑:“程五娘子,你们坐吧。”
程少羽听到凌不疑的话后便要去做,被程始拉住。
程始:“多亏凌将军搭救之恩,否则小女就掉下山崖了。少羽,还不快谢过凌将军。”
程少羽:“多谢凌将军,还望凌将军保重身子。”
凌不疑:“若是想保重身子,就不会救你了。”
程少羽心想这凌不疑今日是吃枪药了吗,这么冲。
程始心想这凌不疑是怪我们登门拜访,还是嫌我也跟来?不行,得赶紧带着妱妱走,留这怕是小命都不保。
程始:“凌将军既有伤在身,当多加休息。我们母女就不打扰了!”
程少羽:“是父女!”
程始:“阿父说错了吗?”
程少羽:“嗯”坚定的点头。
程始:“另我与夫人备下谢礼,已命人送您院中。告辞!”说罢拉着你就大步离开。
程始:“也不知是不是阿父的错觉,只觉得凌不疑今日看阿父尤其不顺眼,句句似在呛我,恨不能将我生吞活剥了。”
程少羽:“阿父,平日里凌不疑不是这样的。今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就在即将要跨出门槛时,身后传来了声音。
梁邱起:“程娘子,程将军请留步!”
程始和程少羽转过身,看着梁邱起。
梁邱起:“方才在你们走后,我们少主公伤口渗了血,府中医士今日不在。想请程娘子代劳。”
程少羽:“好,我去看看凌不疑。”程少羽跟着黑甲卫又进去了,程始刚想跟程少羽一起进去,便被黑甲卫拦住。
梁邱起:“听闻程将军力大无穷,在军中可以以一敌十。吾等,还想向程将军讨教一番。”
程始冲着程少羽喊到:“妱妱,你忙完便自行回府,阿父先行回去了。那个你加油啊!”说完便快步离去。
程少羽看着自己阿父离去的背影,将自己一人扔下。无奈的去找凌不疑。
程少羽:“凌不疑,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口。”走进去一看,凌不疑安然无恙的坐在哪,还一脸坏笑。
程少羽:“凌不疑,你在逗我?”
凌不疑:“不是。”
程少羽更加确信面前这货就是在逗自己。
凌不疑:“看来我面前这位小女娘挺关心我啊?”
程少羽:“我才懒的关心你,走了。”
梁邱飞小跑了进来:“少主公,太子殿下率裕昌郡主来探望少主公。”
程少羽:“凌不疑,看来不只我一个小女娘关心你呀?”不知为何,心中有一点不得劲。
凌不疑:“裕昌郡主?她来我们府上做什么?我与她不熟的。”
梁邱飞:“她不是经常来吗?全都城的人都知道她爱慕少主公。”
程少羽听到梁邱飞说完这句话,收回要走的脚,转身坐了下来。程少羽要看看凌不疑与这裕昌郡主,是何交情。
凌不疑看到程少羽收回了要走的脚,还索性坐了下来。脸色严肃,俨然一副吃醋的模样。
凌不疑给了梁邱飞眼神警告,梁邱飞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梁邱飞转头看着程少羽那严肃表情:“她也不是经常来。”
程少羽:“哦?是吗?”
“太子殿下到!”
太子殿下:“子晟”
太子殿下走了进来,而身后的裕昌郡主和王姈一进来便看到屋内坐着的你,那眼神像是要杀了你。程少羽只是淡定的坐着喝茶,忽略那要杀了自己的眼神。
凌不疑:“子晟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子晟不必多礼,吾听闻你伤势严重,我赶紧来瞧瞧。”
凌不疑:“劳烦太子殿下挂念。”
太子:“不劳烦,吾等都很挂念你,特别是裕昌担忧得是日夜难眠。”说完看到了坐在一旁的程少羽“这位是?”
程少羽:“曲陵侯程始幺女程少羽,见过殿下。”
王姈迫不及待的走向前挖苦程少羽:“她就是之前与楼家退亲的那位程四娘子的妹妹,程少羽。”
程少羽心中骂着王姈,这死王姈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光说我,还带上我阿姊。要不是今日凌不疑府上贵人多,自己是一定要再打她一顿。
王姈:“少羽妹妹,你阿姊被退亲时我日日为你阿姊忧虑,不知你阿姊如今怎样?你今日来探病,不知内心在打什么算盘?”
程少羽不理王姈,而是为自己倒第二杯茶水。
凌不疑:“我是为她而伤,她如今来探病道谢有何问题?”
王姈:“就怕有人假道谢之名,行亲近之实。赖贴上去,夹缠不清。程少羽你为何不敢说话?”
程少羽:“聒噪死了。”
凌不疑:“今日是我请程娘子来府上的,有何不妥吗?”
王姈:“凌将军,她私下还与其他男子私会拉扯过,我家婢女可是亲眼看见的。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