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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5章小气鬼呀

    “你们自己解释清楚。”宫漠寒淡淡地说了一句,便又垂下了眸,看向手中的糖人,真想吃了它,怎么办?

    “是!”

    望月看向寒露挠了挠脑袋:“那个,寒露,我当时以为你是问他们两人是不是一起长大的,所以才闹出了这么大的误会,我敢用性命担保,他们两人绝没有那种关系,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

    寒露皱了皱眉,疑惑地看向惊云和破风两人:“可是,我之前还看到他们‘眉目传情’呢,你怎么解释?”到了这时,寒露想着说都说了,也不怕当着他俩的面了。

    望月嘴角一抽,急忙道:“寒露,那一定是你看错了!”

    惊云拧了拧眉,回想了一下,知道寒露说的是什么时候,他开口道:“当时我和破风是用‘密语传音’,并不是‘眉目传情’。”

    “啊?”寒露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天啦,她竟然把他们“密语传音”想成了眉目传情,她的思想也太邪恶了吧?

    她看着惊云破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那个,惊云大哥,破风大哥,是我误会你们了,真是抱歉!”

    “没事。”惊云隐住眸中诸多情绪,看了寒露一眼,看向宫漠寒和容浅止道:“爷,王妃,属下先退下了。”

    宫漠寒点头。

    容浅止没出声,不过,她还是把惊云脸上的神色看了个清楚,她捏着下巴想了想,对寒露道:“寒露,你去把寒霜叫过来,我有话问你们。”

    感情的事,当断不断,其后必乱,容浅止觉得她还是有必要过问一下。

    “是!”

    寒露回屋去叫寒霜,破风和望月也都退了出去。

    很快,寒露和寒霜折返了回来,容浅止随即设下了隔音阵,有些话还是先不要让惊云听到得好。

    “寒霜,我今日见你听到惊云以前的身份后,她似乎就开始刻意不待见他了,这是为何?”容浅止看向寒霜问道。

    “奴婢……”寒霜心中一惊,欲言又止。

    看着寒霜结结巴巴的神色,宫漠寒脸色一沉:“说!”

    寒露顿时吓得吞了吞口水,悄悄拉了拉寒霜的衣袖:“姐,要不要我来说?”

    寒霜摇了摇头,这才道:“回小姐,王爷,今日奴婢听闻惊云的身份,这才知道他是奴婢和寒露的同乡,他也是寒露的未婚夫。”

    一听,容浅止和宫漠寒对看了一眼,两人有些纳闷,既是同乡,又是姻亲关系,为何还如此不待见?

    寒霜又道:“十一年前,奴婢的家乡被洪水淹了,奴婢一家被洪水冲走的时候,惊云的父母眼睁睁地看着,没有半点要相助的意思,后来,奴婢的爹娘都被洪水淹死了,奴婢和寒露便成了孤儿,幸得雷叔所救,进了水月楼。”

    “这些年,奴婢一直忘不了爹娘当时惨死的情形,奴婢没有那么宽广的胸怀,无法做到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让寒露嫁给惊云,所以,奴婢就让寒露离惊云远一点,奴婢想另为她挑一个夫婿。”

    寒霜坦坦荡荡,把她想的都说了一遍,她知道她心胸狭隘,但那又如何,她做不到便做不到。

    一时间,容浅止和宫漠寒都没有出声,容浅止抿了抿唇,扪心自问,若她是寒霜,她的心中能大度到没有一点疙瘩吗?纵然惊云是无辜的,纵然他的父母也是有心无力,但寒霜的父母被淹死了,这可是不争的事实,放在谁的身上,谁都不好过吧?

    她看向寒露问道:“寒露,你怎么想的?”

    “回小姐,当年奴婢只有四岁,对当时的事情早就记不清楚了,根本无法体会姐姐这些年来心中的伤痛。”说着,寒露不禁哭了起来:“小姐,奴婢没有其他什么别的想法,奴婢愿意什么都听姐姐的。”此时,寒露这才知道姐姐这些年心里有多么的苦。

    容浅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感情虽然是两个人的事情,但寒霜若是无法从心里接受惊云,即便寒露嫁给了惊云,寒露恐怕也很难真正幸福,她希望他们都能得到幸福。

    她想了想,道:“寒霜,寒露,虽然我是你们的主子,但在感情方面,我不会把我的意愿强加给你们,我希望你们都能幸福,不过,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惊云,他有权利知道你们是谁,我觉得你们应该告诉他,至于寒露到底要不要嫁给惊云,顺其自然吧,寒霜,你觉得呢?”

    寒霜的眼眶不禁有些红了,她点了点头:“多谢小姐,奴婢等一下就去告诉惊云,还有,小姐,奴婢之前找过破风,跟他提过想把寒露嫁给他,奴婢还说奴婢会问过小姐,给他们选个黄道吉日完婚。”

    闻言,宫漠寒猛地看向寒霜,冰冷的眸中有些不悦。

    容浅止扶了扶额头:“寒霜,你真是太心急了!”容浅止觉得破风比惊云更加无辜。

    “奴婢知错!”

    “好了,惊云破风都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你去把事情跟他们说清楚吧。”

    “是!”

    待寒霜和寒露退了出去,容浅止把脑袋凑到宫漠寒跟前,眨了眨眼睛道:“夫君,我才发现,你很护内啊。”这黑心货心疼自己的属下生气了,绝对的护内小气鬼!

    看着止止可爱的模样,宫漠寒不禁笑了,刮了刮容浅止的小鼻子:“还是止止聪明。”

    容浅止抿嘴一笑,聪明地没有再提刚刚的话题,而是看着宫漠寒手中的糖人道:“夫君,你老拿着它做什么,跟我的插到一起啊。”

    “止止,你玩够了?”宫漠寒突然问道。

    “是啊,这东西,我也就图一时新鲜而已,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

    “既然如此,那为夫可以吃了它了?”宫漠寒看着手中的糖人道。

    “当然可以,它本来就可以吃的。”

    说完,容浅止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宫漠寒一直不爱吃糖,她是知道的,今日,他怎么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仿佛他吃的不是糖?

    再看向宫漠寒手中的糖人,容浅止顿时明白了,小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