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大BOSS身边出现的女人，都是死在她手上。”
易云睿眼眸微微一眯：“那你见过凤夫人吗？”
“当时我被送进研究室试药，曾经见过她一面。”
易云睿拿了手机出来，选了一张图片给唐瑾看：“是她吗？”
半小时后后，易云睿一行人到达军医总院。
见到程雨兰的那一刻，易云睿缓了缓。
面如死灰，体形枯瘦，已接近油尽灯枯的状态。
“程夫人，我来了。”易云睿说着，坐在了程雨兰病床前。
程雨兰微微一笑：“首长（程雨兰的话，以逗号代替省略号），谢谢你还来看我这个快到终点的人。”
“事情没到最后一步，都是有转机的。程夫人，我人来了，你现在的身体情况，能撑得住你对我说的话吗？”
程雨兰点了点头，对旁边的人说：“你们，都出去吧，这些话，我只想私下对易首长说。”
众人互相对望了一眼，洛文冲犹豫着有什么话要说，张海这时候轻咳了一声：“既然程夫人话说到这里，事情肯定是非常隐蔽的，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易首长，”阿紫有点担心的开口：“我妈她情况还十分不稳定，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叫医生过来。”
易云睿点了点头：“放心吧。”
阿紫看向：“妈，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旁边放着手机。”
程雨兰点了点头：“妈还能说话，还清醒，不用担心。”
阿紫，张海和洛文冲走出病房，关上了门。
易云睿看着程雨兰，静静的等她开口。
“首长，你就只带了一个警卫员过来吗？”
程雨兰点了点头：“也是。所以易首长这么放心。”
“你想对我说什么？”
“首长，对着我这个将死之人，你好像信心满满啊。一点都不提防我？”
“当然提防，”易云睿语气一沉：“对于一条毒蛇的话，就算它还剩下一口气，也得提防。”
“问题是我现在只看到首长一个人在这里。出了什么事，谁来救你呢？”
“‘毒蛇’也就只剩下一口气，躲过这口气的攻击，也就安全了。”
“那易首长能躲过这最后一击吗？”程雨兰苍白的脸挂着浅浅的笑，像要绽放的彼岸花般。
“程夫人，你所指的有话要对我说，指的就是这最后一击吗？”
“如果，”程雨兰顿了顿：“我和你都死在这里，那小紫会有什么下场？”
“虽然事情与她无关，但监控起来是必定的。”
“就因为，你是C军区的首长吗？”
“程夫人，你问的问题不高明。不像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
程雨兰脸上笑意更浓：“这么说来，易首长是查到了些什么吧？”
“没查到什么。”易云睿答得非常简单：“根本不需要查。”
“那易首长是确定了些什么？”
“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小凝不是凤夫人。”
“那易首长是不相信我的话了？”
“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无中生有的事。”
程雨兰笑了笑：“首长很肯定哪，我真的想看到，首长被‘打脸’时的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