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宜楠现在虽然知道90%的概率是刘佳佳举报了，但是没有证据。
如果刘佳佳承认，大家好聚好散。
如果抵赖，还死不认错，那不好意思，她会找到刘佳佳的实习学校，如实把刘佳佳的所作所为说出来。
看看以后哪个公司，还敢要李佳佳这样的毕业生。
“顾总，你该不会怀疑是我举报的吧？”
刘佳佳看着像是三堂会审的形势，眼睛都不敢去看顾宜楠，很是心虚。
“没错，我是怀疑你。”
顾宜楠没有绕圈子。
“其实叫你进来之前，我们已经有证据是你在暗地里打的举报电话，但是看你是实习生，决定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
“我这个人，不喜欢猜来猜去，如果你承认，我也不会为难你。如果你继续隐瞒，那不好意思，我们只能跟你的辅导员联系了。”
“当然，如果你不怕在学校丢脸，也不怕以后找不到工作，那就随意。”
顾宜楠半是警告，半是劝导。
刷——
听着顾宜楠的话，刘佳佳的脸一下子全白了。
“顾总，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时觉得不公平。”
刘佳佳慌了，再也没有之前的看谁都不爽的神情。
“我也还是替单身员工觉得不公平，我才干这种蠢事的，我打完电话，就已经后悔了，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顾总，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这一次。我第一次实习，不懂事，你也是从实习生过来的，你应该明白我的恐慌。”
“我就是脑子一热，才犯蠢。我现在大四了，如果实习证明有污点，我毕业都困难了，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吧，不然我四年的书都白读了。”
......
刘佳佳哇一下哭了出来。
姜媛都听不下去了。
“事情闹严重了，你才知道错，之前干什么去了？！”
“还打着公平的名号举报，公司给单身员工的住宿补贴，你享受了，怎么不说对已婚员工不公平了。”
“眼界那么小，就盯着别人手里的东西，自己享受的好处又只字不提，你可真是公平。”
被姜媛一阵怼，刘佳佳的脸红白相间。
徐妍也摇头。
当初人事还跟她说，刘佳佳性格活泼，会来事，是个干销售的潜力股。
现在看来，大家都被骗了。
这哪里是潜力股，分明是毒蛇。
一不小心，把整个公司都摆了一道。
“好了，你去收拾下东西，可以离开焕颜了。实习证明，我是不会给你开的。不去找你的老师，已经是我的底线了。”
顾宜楠也不想多跟这种贪心又不识好歹的白眼狼多说什么。
多留一天，都是浪费公司的资源。
刘佳佳还想多说什么，但是看到几位高层都冷着脸，不敢继续吱声了。
默默退出办公室。
“咦，佳佳，你怎么收拾东西啊？你的实习期不是还没到时间吗？”
“你怎么了？被顾总骂了？是不是犯了什么错，顾总不轻易骂人的。”
“好好的，你怎么要走啊？你的实习证明弄好了吗？”
......
看到李佳佳收拾东西，周围的同事都围过来。
但是刘佳佳不敢解释，草草收拾好东西，就等电梯下楼了。
其他四个实习生看到刘佳佳收东西，有些担心。
“姜总，能问问公司为什么赶刘佳佳走吗？”
4个实习生，小心翼翼敲响了姜媛办公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