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是绝对行啊！
送上来的羊毛还不薅？那不是大傻子了么。
她可是好久没遇到这样的大好事了！
沈秋开心的简直要冒泡泡，连忙点头，说道：
“可以啊，我明天就给巩老师拿过去，您看行不？”
曹大雷自然也十分高兴地答应了，并保证道：“你放心，我肯定帮你争取到一个满意的价格。”
沈秋点头，假装无意间说道：“我之前在四中的时候，也卖给过学校笔记，当时是按照每个学生五元收的。”
说完，也不等曹大雷的回应，她快速道：“那老师，我就先回班级了，何洛洛她之前还说有道题让我帮她解一下呢。”
......
曹大雷神色颇为复杂地看着沈秋，这么鬼精的孩子，还真是少见，他无奈点头，“那你快回班吧。”
“好嘞！”沈秋神色如常地走出了办公室。
轻快的脚步和不自觉哼起的小调暴露了她的真实情绪。
回到教室里，王圆圆等人正在她的座位旁聊天，中间自然也有何洛洛。
嘿嘿，沈秋勾起唇角，现在自己那个理由更可信了。
王圆圆几人是来跟沈秋汇报成绩的，虽说大家现在都在一个班，从成绩单上都能知道彼此的分数。
但大家已经习惯这个流程了。
这次王圆圆几人考得都很是不错。
除了文理均衡的何洛洛外，其余几人都是在文科上面更有天赋，因为这次考试就像是给她们解封了一般，都比以往的名次前进不少。
其中进步最大的还是齐明明。
作为小分队里刻苦程度唯一能与沈秋抗衡，甚至有时候比沈秋还能学的存在，齐明明的努力自然看到了成果。
谁让文科里面的大部分学科，都属于只要你认真去学了，就能有进步的呢。
这点跟理科就完全不一样了。
因为此次期中考试，齐明明直接考进了班级前十名！年级的前二十名！
这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只要她保持下去，那国内除前三名以外的大学，她都能轻松进去。
不过齐明明现在也自信了很多，她给自己定了更高的目标，沈秋对其也是信心满满。
除了排在第九的齐明明。
进步很大的还有何洛洛。
毕竟她此前在理科班的时候也是稳进全校前一百的，现在复习压力减轻不少，何洛洛的分数也跟着上涨了很多。
她在班级排名第四，年级也是第四，毕竟市实验的文科就一个尖子班，年级前五名都被十六班包圆了。
至于排在第三名的，则是卷起来就剪头发的向璐。
这孩子同样也属于文科选手，而且她出于对曹老师的感激和愧疚，学起来也很卷，如今自然收获了理想的成绩。
至于小分队里的王圆圆和孙秋雨，其实也不差。
孙秋雨排在齐明明前一名，班级第八，自然的，年级也是进入了前二十。
王圆圆班级排在第十三名，年级则是进入了前三十。
王圆圆总会时不时回忆过去，念叨最多的，就是沈秋第一次去她家，在她的卧室劝学的场景。
用王圆圆的话来说，那一天，就是她人生扭转的开端。
自己考得好固然开心，但在得知小伙伴们考得都很好时，沈秋的喜悦更盛，她忍不住畅想道：
“要是，咱们都能在首都大学相遇就好了。”
王圆圆等人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这属实有点难度，不对，是相当的有难度。
别看她们在市实验的成绩看起来很漂亮，但放在全省就有些可怜了。
毕竟，市实验在整个n省，排名并不是很靠前。
按照以往的比例，年级前五名能考进首都大学都算是十分亮眼的成绩了。
平均下来，其实每届，市实验文科最多也就两三个能进入首都大学的。
理科会多一点，但也不超过五个。
而像是城北高中那些市重点，更是出来一个都会将红幅挂满整个校园的程度。
毕竟，首都大学给整个n省的招生名额是有限的，里面的好专业更是只招个位数。
除非是接受调剂，否则还真进不去人家学校。
可对于尖子生们来说，首都大学这个名头就不那么重要了，他们大多更关注自己所要学的那门学科。
第二节晚自习下课，向璐叫住了沈秋，她的神色有些复杂。
“我决定了，放过你，也放过自己，以后都不跟你比了。”
实在是，有点比不起了。
沈秋眨眨眼，“别呀，我还觉得挺有意思的呢，这种有人跟着一起努力向上的感觉才好呢。”
向璐失语，看着沈秋悲愤道：“可问题是，你在前面跑得挺欢，我可是光在背后吃土了！”
竞争也要选准对象的吧？跟势均力敌的人竞争是为了更好的进步，可跟沈秋这种变体比能收获到啥？
只有一地的心酸。
呃，看着对方神情似是有些崩溃，沈秋连忙抬手安抚，“别急着炸毛哈，我还没说完呢。”
沈秋指了指何洛洛等人，“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跟她们比呀，别看这次你比她们名次靠前，之后可就没准了。”
正在位置上休息的何洛洛等人此时尚且不知，沈秋给她们招来了一个“pk狂热分子”。
不得不说，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向璐目光扫视一圈，随即定在了何洛洛身上，瞬间背后一紧。
对吼，这个何洛洛好像总分只比她少了八分，嗯，配当她的对手了。
她扭过头对沈秋摆手，“行了，你走吧，以后咱俩之间没有对赌了。”
沈秋却是扬眉，提醒道：“那之前的英语竞赛？”
向璐先是一愣，脸上先后闪过后悔和无奈的神态，她苦笑道：“我有预感，怕是你又要赢了。
不过我这人说到做到，你之后有什么条件可以随便提。”
沈秋：“真的？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向璐微愣，还真有？以前也没这个戏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