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一个备受宠爱的小女孩，你想不想跟你爸妈永远在一起，得到肯定答案后，用如此狠毒的手段将答案执行。
想到这，我的心沉了沉，不着痕迹的打量黄大师和萧亭。
黄大师听后不以为意，“这人八成是逗弄小孩，现在最要紧的还是理清鬼物和赵家的因果。”
萧亭却若有所思，“也不一定非得有因果。”
“你这话什么意思？”黄大师面露不悦。
“连环杀手选择杀害对象需要因果么？”我问。
黄大师皱眉，“这怎么一样……”
“怎么不一样？能有危害社会的连环杀手，就不能有连续作案的鬼物？”
我劝黄大师，“黄大师，我明白你的顾虑，你怕贸然出手，沾染上不必要的因果，我也害怕这一点，但现在的问题是，这人手段如此残忍，不管他是不是讨债，做的都过了。”
萧亭也说：“即便真有因果，他杀了赵家三人，这其中应该已经了断。”
黄大师拧眉，想了半天，才勉为其难道：“按你们的意思，是不问因果，先开坛做法？”
我和萧亭一齐点头。
黄大师又琢磨了会，突然抬手捂头，“你们说的对，就是……哎哟，我这头疼，可能老毛病犯了，这要是开坛做法，还是得你们两个年轻人顶上去啊。”
我特别无语，相比于勾心斗角，黄大师演戏的功力就不咋样。
黄大师自己不觉得，在我和萧亭答应后，他沾沾自喜的往凳子上一坐，一副置身事外，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程南拐了赵家林一下，“你这眼光真不咋地。”
黄大师这喜欢勾心斗角的人退出后，我和萧亭的沟通高效许多。
“周仙姑，开坛做法的事，我来，你在旁帮我护卫，如何？”
“成，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本来就不擅长做法事，萧亭愿意先来，我求之不得，更何况，我也想看看萧亭的本事。
萧亭点点头，列出清单，让赵家林去准备东西，而他拿出个罗盘，“我去看看在哪里布置法坛。”
萧亭看着罗盘，去院里转悠，我则开了阴阳眼，调动地气，一寸一寸的观察赵家林家的房子。
程南跟在我身后。
我路过黄大师时，他冲我假笑了下，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不走，也不动。
他想留下来看萧亭怎么做法事？
我疑惑了下，没再管他，仔细检查赵家林的屋子。
没准这屋子里留下些鬼物的痕迹。
即便是连环杀手，杀人之前也得踩点不是？
这么想着，我观察的愈发细致。
一楼左侧是客厅和厨房，右侧是赵家林父母住的主卧，卫生间，二楼是赵家林兄妹的房间，两人房间装修布置相同，区别只是赵家林妹妹的房间多了个置物架，上面摆满了娃娃。
程南感慨说：“赵家林的爸妈怕兄妹两个觉得他们偏心，所以不管是给他们准备的存款，准备的其他资产还是家里的被褥这些东西，大多是一式双份，不一样的也都要买价值相同的。”
“赵家林妈妈尤其在意这一点，她家里有个弟弟，因为父母偏心，他们兄妹的感情很不好，所以她很怕赵家林兄妹俩也因此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