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夭仍然倔强地道:“宁死!”
她宁可死,也不想听命于“他”。
黑袍人这次是真的怒了,要不是小夭的血于“他”有用,可以让“他”培育出灭神蛊,“他”定会捏断她的脖子。
“他”一甩手,把小夭重重地掼在地。
一个不听话的蛊寨圣女的冒犯,还不足以和得到圣蛊令的喜悦相对,“他”心花怒放之下,也顾不得计较小夭的态度了。
“他”走到一边,再次拿出圣蛊令,听说圣蛊令藏着神的秘密,有着神的力量,他倒要好生研究一下,这可是以后“他”控制整个蛊寨的资本。
至于小夭么?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十天之后,她流干净身体里的最后一滴血,也算是为“他”这位新任蛊圣大人贡献了所有,现在不必和她计较。
圣蛊令,这小小的一方牌面,到底是什么秘密,什么力量呢?难道是那古朴的纹路之包含着什么信息?只要勘破纹路的秘密,能得到那神的力量吗?
黑袍人很自信,“他”定能解开这个秘密的。
小夭的血要流十天,这十天里,“他”正好有空。
正当“他”喜不自胜地用一根手指轻抚着令牌,并研究那纹路时,一个清清浅浅,疏疏淡淡的声音道:“阁下看了这么久,是不是该把令牌还给我了?”
黑袍人大惊,想也不想地把令牌捏在手,人退后三尺,黑袍无声自鼓,一双毒蛇一样阴森冷厉的眼睛盯着来人,那眼神微微一闪,有惊意一闪而逝,厉声道:“你是谁?”
来的自然是骆清心,她的目光在黑袍人面一扫而过,落在角落里脸色苍白的小夭脸,没有回答黑袍人,而是走向小夭。
黑袍人厉声道:“站住,你到底是谁?”
骆清心淡然道:“你拿着我的令牌,还问我是谁?不觉得可笑吗?”
她的令牌?她是蛊圣?这么年轻的一个蛊圣?
黑袍人觉得这个女子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可是,“他”却不认识她。
骆清心扶起小夭,见她伤口还在流血,伸指点了她伤口四周的穴道,小夭却好像全然不知道疼痛一般,微微仰着头,含着微笑,看着骆清心,喃喃地道:“蛊圣大人,你还活着好,你还活着好!”
骆清心:“……”
她当然活着。
她不知道小夭在见到圣蛊令突然出现时的想法,不过,小夭那眼底的喜悦,还是让她觉得心微暖。她撕开衣襟下摆,替小夭裹伤。
这旁若无人的态度,让黑袍人大怒,黑袍人指着她,厉声道:“住手!”
骆清心当然不会住手,她已经极快地给小夭把腿的伤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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