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被羞辱被戏耍的感觉一下点燃了孙晨。
“操老子豁出去了”听的耳边又是一阵拳脚破空声,然而他不避不让,大吼一声反而红着眼扑了上去。
碰
一声闷响。
脑后重重的挨了一腿,一阵强烈地眩晕几乎使孙晨倒地,鼻腔里腥腥的,不知道使鼻涕还是血。
然而,孙晨已经扑在了她身上,只一下就把她死死地压倒在沙发上。
只要小心她反拗关节的手法,贴身肉搏她不是孙晨的对手,毕竟体重和性别的优势摆在那儿。
黑暗中,她强烈的挣扎着,可惜两个手腕已被孙晨牢牢的抓住,而且,孙晨借助刚才她阵脚大乱的机会,成功的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
孙晨的身体已紧紧压在她的耻部之上,这样她的弹踢也罢,膝撞也罢,通通被他挡在外门。
这一下优势逆转。
美女想大声呼喊,然而孙晨用嘴紧紧堵着她的嘴
舌头当然不敢这么快就伸进她的口腔,孙晨记得她那口雪白整齐的牙,生怕一下去将自己的舌头咬掉。
美女拼命挣扎着,孙晨耐心的紧紧压着她,一丝丝的耗着她的力气,同时感受着她鱼一般在自己身下扭动所带来的舒服感。
渐渐地,她的腿终于软了下来。
孙晨的身体已经变得亢奋起来,一个美女丰盈身体如此火热的在身体下蠕动,同时带着犯罪得逞的疯狂,这种刺激无比过瘾。
孙晨用一只手按着她的两只皓腕,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她滑如凝脂的胸。
她的峰峦娇嫩绵弹,手感绝佳,虽然是强暴,孙晨却更喜欢在欲望上也征服她,所以,并不如她想象中的变态狂一般,狠狠糟践她,而是如情人般温柔火热的抚摸。
孙晨在尽一切努力挑逗她的欲望,舌尖也试探着挑逗她的唇颊。
她的胸脯上下强烈的起伏着,琼鼻中气息咻咻,对孙晨舌头的挑逗没有回应,却也没有咬他的意思。
孙晨的手指轻轻按着她的峰峦旋转,身体在她娇躯上缓慢的蠕动,挤压着她,灼热着她。
黑暗
疯狂的音乐
男人浓烈的体味
“温柔”而专横的强暴
缠绕着的身体
孙晨小心翼翼地将嘴移开,封住她的吻,她没有呼喊,而是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呻吟声。
“你愿意和我在这里浪漫一次吗”孙晨征询道。
美女的肌肤火热,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喘着气说道:
“你先放开我,让我喝点酒”
孙晨用大半个身体压着她,小心的摸到半瓶芝华士,咬去瓶盖,递到她嘴边,她居然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大口。
一丝酒水从红唇边流下,她的脸变得火烫,眼睛却亮的发光。
“你要强暴我”她仿佛在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孙晨没有说话,疯狂的撕开她裤子的纽扣,把她短短的热裤褪到膝盖弯处。
里面果然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黑暗中却辨认不出是什么名牌货色。
她轻哼了一声,把腿从热裤中抽了出来,仿佛一个短跑运动员在起跑前舒展筋骨一样,她把修长的腿在黑暗中笔直的绷紧,再蜷曲,再绷紧。
那细嫩的肌肤在黑暗中闪着绸缎般的光泽
她的手抓着孙晨的臂膀,伏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刚才你不该让我喝酒的,因为我喝了酒就会变成”
“av明星么”孙晨嘲笑着打断她的话。
她嘻嘻的笑着,手抓起那瓶芝华士,又咕咚咕咚灌了起来。
孙晨愣了一会,猛的拍掉那酒,问:
“你想醉过去”
碰
突然,一声闷响。
孙晨下巴上狠狠挨了她一膝盖,几乎把牙齿顶掉。
啪
又一声脆响。
孙晨没回过神来,一个大大的耳光把孙晨打的满眼金星。
原来,孙晨错了,竟然大意失荆州
“这贱货原来一直在麻痹我,等待机会”孙晨暗骂一声,满心愤怒,死死搂住了她的腰。
她狠狠的用肘砸着孙晨的头:
一下
又一下
再一下
一声声闷响,仿佛巨锤冲击他的脑袋。
然而,孙晨也拼了命。
“奶奶的,老子今天还非要你不可”凭着最后的神智,孙晨用力把她掀到在地板上。
“啊”
她惊叫一声,将手中的一个酒瓶摔的老远。
碰
酒瓶砸了个粉碎。
孙晨有些恍惚,心想:“她一直拿着那酒瓶假如她刚才用来砸我的不是她的手肘,而是酒瓶,我的脑袋不是开花了”
关键时刻,这个念头只是电光火石般的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孙晨的身体里充满了被欺骗的愤怒和报复的欲望,痛苦仿佛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刺激,使他变得无比凶猛、残暴。
于是,他用力分开她的双腿,伏在她身上。
“啊”她长声叫了一声:“你你你轻点”
然而,长时间压抑后是愤怒火山般的爆发,孙晨再也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感觉,在她身体里横冲直闯。
“我靠,你是刚从牢房里放出来的八辈子没碰过女人”她突然从嘴里爆出来一句粗话。
孙晨狠狠的回应道:“老子就是刚出来怎么啦”
“你这个禽兽”她狠狠的抓着孙晨,尖尖的指甲下,是孙晨破碎的肌肤和从体内流出的鲜血。
“哈哈哈”孙晨呼呼的真如禽兽般笑着,用嘴去亲吻着她的峰峦。
她仍然狠狠的抓着孙晨,孙晨突然一口咬上去。
“啊好痛”她发出一声痛哼,骂道:“你这贱猪好痛呜别咬了,我不抓你了”
她果真停止了抓孙晨。
孙晨变得更加疯狂,只见他露出牙齿,一边在她身上喘着气,一边狞笑看着她皱起来的美丽眉眼。
她喘着气,几乎流出了眼泪,说道:“你这个魔鬼变态”
孙晨没有吱声,只是加快速度。
她情不自禁的扭动腰肢。
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孙晨突然又咬了她一口。
“啊”
她发出一声尖叫。
不再恳求,而是狠狠地在孙晨结实的肩头上回咬了一口。
吱呀
忽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个服务生探进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