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问，“欠债？你欠谁的钱？”
姚伊撅着嘴郁闷地说：“欠顾总的呗！我把他衣服弄脏了，他让我赔，四万块呢！也不知道我是倒了什么霉，好端端的出去玩，居然多了四万块的债务。”
严松，“……”
姚伊知道严松同顾骁的关系，怀疑地问，“顾总一件衬衣，需要四万？”
严松失笑，“差不多吧！”
姚伊连连叹气，“我跟他果真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严松问，“所以呢？”这是要放弃？
姚伊问，“巧克力要吗？八千块真的是打折卖给你的。”
严松哭笑不得，重点不是这个吧！
姚伊没能把巧克力推销出去，悲愤不已，回到办公室后，自己吃了两颗。
一想到这两颗的价格，更是郁闷。
……
之后的几天，顾骁早上都没有收到姚伊的早餐，连见到姚伊的次数都少，明明是在同一层楼办公，秘书室就在总裁办的隔壁。
中午吃饭时，顾骁问严松，“姚伊辞职了？”
“没有啊！”严松疑惑地问，“你怎么这么问？”
顾骁不说话了，没辞职，他居然看不到她的人？
严松明白过来，笑着说：“她知道你不喜欢她，就自觉地不出现在你面前惹你烦呗。”
顾骁双眸微微眯了眯，“是挺自觉的。”
严松调侃道：“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在你面前晃你觉得烦，她不在你面前晃，你觉得更烦？”
顾骁眸光锐利地扫他，“你话怎么那么多。”
严松笑道：“我们两个人谁跟谁啊，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顾骁按铃让服务员过来下单。
下好单后，严松看着顾骁笑，“你这么高冷，人家的热情迟早要被浇灭，多正常。”
顾骁皱眉，“你懂什么。”
严松往后靠了靠，慢声说：“我是不懂你，这都多少年了，该过去的也都过去了，人家说不定都结婚生子了，你还想着念着走不出来，何必呢！”
严松问，“那是什么？”
顾骁不想同他讨论感情的事，他没有跟人倾诉这些的习惯，“算了，不说了！”
严松习惯了他这态度，还是提醒他，“姚伊的性子挺好的，跟你多配啊，一热一冷的，你别端着失了机会。”
顾骁真心觉得严松的话太多，“你说我，你不如想想你自己吧，不照样没女朋友。”
严松，“……”
这是开始人身攻击他了么？
两人吃完饭回公司，正好碰到姚伊从外面回来。
她的心情看起来不错，手里还端着杯咖啡。
严松主动同姚伊打招呼，姚伊冲他笑笑，然后客气有礼地喊了顾骁一声，进电梯后，往严松那边站了站。
顾骁瞥着她，也不知道她整天在高兴什么，笑得跟中了彩票大奖一样。
严松主动找话题同姚伊说话，“你中午也是出去吃饭的？”
公司有食堂，又有餐补，所以员工一般是在公司吃饭，吃完饭还能多一些午休时间。
姚伊笑着回，“是啊！有朋友请我吃饭。”
严松瞥了顾骁一眼，看到没，都被他说中了吧！
顾骁只当没看到，看着姚伊，淡淡地说：“你这朋友还挺多的，工作日还特意来请你吃个午饭。”
姚伊没想到顾骁会主动跟她说话，这几天她都尽量避开不去见顾骁，免得他烦。
她偷偷觑着顾骁，他还是那副习惯性地讽刺她的样子，她抿了抿唇，“我朋友是挺多的啊！谁让我好相处呢！”
顾骁，“……”
顾骁想起那天在葡萄园里姚伊说过的话，说他性子不好很难相处，他的脸都黑了。
严松站在中间都闻到了火药味，暗暗叹了口气，就不能好好说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