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天降神妃:邪王,求别撩 >第56章 一切都值得
    凌渊的吻很炽烈,唇舌攻城略地般扫过,霸道野蛮地想要占有倾月的每一寸肌肤。

    他为她快发疯了,他甚至因为亲眼目睹了萧星寒在蝶谷给她的那个拥抱,受刺激跑到乾坤境去解身体的封印。

    那是十天十夜的屠戮,他把自己变成了杀人机器,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乾坤镜陡然成了修罗场。

    一身衣袍被血染透,血水迸溅进他火一般的眼瞳里,他全无感觉。

    那时,他脑海里想的只有她一个。

    他要紧紧抱住她,再不让她离开身边。

    此刻舐过她柔软的唇,尝到她的甜美,能真切触摸到她光滑细腻的皮肤,这种真实的肢体接触让他感觉到无比的满足与踏实,仿佛多年飘荡的孤寂落寞在这一刻已荡然无存。

    值了。

    一切都值了。

    倾月被他吻得有点眩晕,推拒的力量小了几分,这就像是一种变向的默许,让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再往前探入几分。

    他吻得动情,将人扑倒在地,又胡乱吻了一通。

    两人之间只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男人身体起了明显的反应,自然瞒不过倾月。

    她涨红了脸,用力推开不成,只能狠心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这一下劲道不小,咸涩的味道立即在两人胶着的唇齿之间弥漫开来,凌渊这才恋恋不舍地撤了半分,一道连着两人嘴唇的细微水丝在月光下染成了暧昧的银色。

    倾月被他火红的瞳孔与头发惊得心头一跳:“你的样子”

    凌渊猛然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边,哑声道:“别动,让我抱你一会儿就好。”

    倾月尴尬地想挣脱,可她明显感觉到他下身的炙热,又怕她一动会刺激到男人做出过火的行为,只能呆呆躺在他身下装木头人。

    颈边那股灼热的气息像是点了一把火,一路烧得她的耳朵、脸颊十分滚烫。

    她不自在地左看右看,最终把目光定格在他的头发上。

    她挑起一缕发丝,指尖上的火红色在逐渐消退,她颇觉得神奇:“你的头发居然会变色,你到底是什么物种啊”

    能在这种时候说如此扫兴的话,也算是帮了凌渊一把。

    凌渊深吸口气,翻身和倾月并肩躺着,遥望天空的月色,道:“不是什么物种,我父尊是修魔之人,我的眼睛和头发都和他一样,”他歪过头,冲她笑笑:“会变色。”

    难得见他如此温柔平和,倾月侧过身来,看着他说道:“那你母亲呢”

    “没见过,早死了。”凌渊侧身与她相对而卧,道:“应该就是个普通女人吧。”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方才热烈缠绵的亲吻画面又扑面而来,倾月咳嗽两声,道:“那个我”

    “本座可以等,但你不能就因为方才的两厢情愿躲着本座,更不准你跑去和那个姓萧的再有什么牵扯。”

    倾月皱起眉头,道:“哪里是两厢情愿你未免也太霸道了。”

    凌渊的目光下移,定在她腰间的碧痕上,沉声道:“这柄破剑扔了。”

    倾月斩钉截铁:“不行。”

    凌渊立刻露出不悦的神色,道:“为何不行你难道还想脚踏两条船”

    倾月坐起身来,沉声道:“你这是无理取闹,我的东西我自己会处理,不用你在这儿拿主意。”

    “你”

    凌渊下意识地想怼回去,可一想到方才两人好不容易有点进展,他又不想破坏这种微妙的美好气氛,只能将那些难听的话咽回肚子里。

    他拂袖躺平,枕着双手愤愤道:“随你的便。”

    倾月转过眼来,看他翻白眼的样子,突然觉得他很像个小孩子。

    她叹口气,道:“天色晚了,我进去睡了,你你也进去睡吧,外面有露水。”

    凌渊连眼神都没分过来,还翘起了二郎腿,道:“本座这等修为,难道还怕夜露沾身”

    算了,跟他说再多都是废话。

    倾月转身进了洞窟,到底没再问他魔域的种种往事。

    此时她脑子里比先前更乱,她明明是要去找线索的,怎么凌渊就突然宣告要霸占她的全部未来了呢

    手不自觉地摸上了嘴唇,这是第一次她被男人亲吻,以前萧星寒只是蜻蜓点水般地吻过她的眼睛。

    她的唇上似乎还残留着凌渊的灼热气息。

    倾月蓦然想起在这具魂器的识海中初遇他时的画面,凌渊于一片黑暗中斜倚在浮夸的王座上,慵懒中带着丝邪性,这样的人亲吻起来竟那般热烈纯粹,不复当初的一丝戏谑之感。

    他说的那番话,应该是告白吧。

    像他那么别扭高傲的人,想让他说句“喜欢”,实在太难了,所以他才会选择那么霸道的方式吧。

    她靠在石壁上闭眼胡思乱想了许久,忽而听到洞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她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就见凌渊蹑手蹑脚地朝这边走过来。

    倾月微不可察地勾起唇角,心想这个男人真是别扭。

    她重新闭上眼,转过头去,侧耳听着身旁的动静。

    果不其然,凌渊踮着脚尖来到她身边坐了下来,像个小动物一样往这边蹭了又蹭,直到两人的肩膀相抵,他才满意似的不再动弹。

    洞窟中光线熹微,凌渊盯着倾月侧颜的视线却灼灼如日月,倾月不自在地又把身子侧转了几分,然后她听到对方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傻瓜”。

    倾月觉得凌渊可能是得了一种“不数落人就浑身不舒服”的病,嘴巴这么毒,这么多年能安然无恙没被人打死,完全是因为他武力值太高,一般人不敢乱动手的缘故。

    不然,他这臭脾气早被五马分尸了。

    思维开始天马行空起来,很快,倾月就进入了梦乡。

    整夜无梦,翌日她醒来时觉得肩膀很酸,一歪头,就见凌渊正枕着她左肩睡觉。

    她把人推开,按在石壁上靠好,凌渊颇为不悦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瞪了她一眼,旋即又把脑袋挂了过去。

    倾月按下捅他一剑的冲动,再次把人推开,小声道:“别闹,我肩膀好酸。”

    “哦,那算了,本座还不稀罕呢。”凌渊嫌弃地扫了她一眼,直起身来坐好,“太瘦了,硌人。”

    倾月深吸口气,决定不跟这种人争论。

    她见季兰舟、温清风还在睡,萧宁和季兰婴却不在洞中,她便起身去找人,走出洞口时,就见她们两个正坐在一处背风的石头后烤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