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来的男人穿着白衬衫,戴着副金边眼镜,浓眉大眼,大约二十多岁,看起来白白净净很有文化的样子。
男人小心翼翼地进来轻声问道:“您是一轻法师吗”
一轻摇着摇椅说:“我是一轻,你有什么需要吗”
“就是那个”
男人看起来有点紧张,手还在颤抖。
一轻笑着指着桌子前的椅子对他说:“没关系,坐下说。”
男子听后微微了一躬,走到椅子前坐下:“听说您会法术”
“是的,我会。”
“听说有种法术叫蛊,中了这种邪术人会生不如死。您会这种术吗”
“我会。”
“我想让一个人中蛊,我需要提供些什么或做些什么要付出多少代价呢”
“你想让什么人中蛊,为什么希望他中蛊”
来客田文讲了事情的经过。原来田文的父亲田之青是个高中物理老师,同时也是个班主任。他是个公正到有些执拗的人,比如有家长希到我家来给父亲送礼,希望将他的孩子调座位靠前一些,好说歹说我父亲都不同意,坚持他儿子个子太高,坐前面容易挡住别的同学。
不过后来文父亲也觉得老让一个人坐前或坐后不太公平,就干脆每周调一次座位,每个人都把座位向右上角挪一次,最后一排再搬到第一排。不过这种做法也受到了欢迎。每到高考时他父亲会在考场监考。很多老师对待作弊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他父亲不一样,对谁都一视同仁,只要看到作弊的就绝不留情,坚决将他们请出考场,他的这种性格很容易得罪人。
三年前的那次高考,田之青本来请了旅游假,不做监考官的。可是事情也巧,有个负责监考3区的老师正好生了重病,死活不能去监考,而父亲打算旅游的飞机怡好取消了航班,就被请去替那个老师监考。也不知道当时有没有人和田之青打过招呼,有个叫李玉刚市长的儿子在考场里,或许打过招呼只是田之青不在意罢了,因为他一直那样。然后他发现有个叫李默的考生长相和准考证上不太一样,经过试探他基本确认考生的确不是李默本人,于是考试过后他按程序撤了他的卷子,并记档案,令事件二人三年不得高考,李默便是李玉刚的儿子。
田家的玻璃从此三天两头就被人砸,门外总有不堪入耳的油漆标语,使得他们疲惫不堪,田之青把田文送去了奶奶家。
可是那伙恶还是找到了田文把他打了一顿一顿,将他右手打伤,使之不能参加高考。
第二年,田之文请保镖保护田文,可是在考场上却有老师莫名其妙的给了田文一张纸条,而后就严厉的诬赖他作弊,他被赶出了考场。父亲因接二连三的打击诱发心脏病死了。田文母亲为了他们不再找我们麻烦,亲自去跪在地上求李家人,可是那畜生不但不答应,还借机羞辱了田文目前一番。直到现在他们都不断找事,想把田家逼入死路
田文恶狠狠地问一轻:“可以帮我这个忙吗若他好死,我夜不安。”
一轻朱唇微启:“我可以帮你,但是我得要你二十年寿命,你可想好。”
“二十年就二十年,只要他可以不得好死,我付出一辈子寿命也愿意。”
一轻声音清冷:“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