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动我镇西一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若是他赵敬想一登基便刀兵四起,生灵涂炭便尽管放手施为就是”
“那世子我们这一回便这般折返京城么”
赵衡翀点了点头道,
“蛮王两不相帮才是最好,这天下便是我们赵家人的天下,要争要抢也只能是我赵家人,若是旁人插手哼”
他早就禀过父王,赵家人争那大位宝座乃是天经地义,这天下本就是我们赵家的,那云馨婉一介女流,不过只会在后宫鼓舌动唇,领着朝堂上一帮子人作祟,只要牢牢把住了手中兵权,这天下终归还是我赵家人说了算,又何必到这蛮州拉了蛮王入局
只可惜父王被权势迷了眼,一心只认为自己才是赵家正统嫡出的子孙,趁着如今赵廉势弱被拿捏于妇人之手便起了心思。
哼依自己看来只要是赵家子孙谁做了皇帝也是一样,只是那太子缠绵病榻十几年如何能一朝尽复的只怕这其中才是有蹊跷,若是那云馨婉敢弄个假的来混淆皇室血脉,才是罪不可恕,死有余辜
两人正在说话间,赵衡翀目光在窗外随意的扫过,瞧见那坐在摊上口喝东西的方苒苒目光停驻一会儿,却是又扫到了那摊主身上,却是目光一凝,
“哼叫他们收拾东西我们走”
后头人听他语调一变,立知是有事发生,
“是世子”
两人急匆匆出来,带上了门口守着的两名侍卫,
“世子爷”
“我们被人盯上了走”
客栈院中守候的侍卫立时紧紧跟了上来。
那摊主双手骨节凸出,虎口有茧分明便是使惯了兵刃之人,再瞧一瞧旁边的担着担子走过的汉子也是同样,赵衡翀那还不知他已被人盯上,说不定便是云馨婉派来之人。
赵衡翀这厢刚一下楼,却听得上头爆裂声起,有人自那房中破门而出,自二楼往这院中跳来,
“世子快走”
赵衡翀冷哼一声也知自己这一回有些托大,也不哆嗦立时拔剑在手往那门外冲去。
方苒苒在那摊上正对着客栈大门,只听得里头乒乓做响,眼前就是一花抬起头只瞧见摊了老板提刀杀进去的背影。
方苒苒再是不知事也是在方家长大的,自然知晓这是遇上了江湖厮杀,吓得她立时扔了碗就跑,急急忙忙跑回船上,那听到动静的红娘正扒在船栏上伸长了脖子望她,见回来便松了一口气骂道,
“死丫头胆子大了,杀人你也敢看,还不快点儿进去”
方苒苒摇摇晃晃踩了踏板上船,红娘立时吩咐人开船,将那船摇到了河当中,这花船上客人连同女支子们这才有胆子扶了船栏看热闹。
方苒苒只瞧着那卖豆腐脑的老板此时正提了一把刀与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打得难分难解,两人这厢刀来剑往打得十分激烈,旁人想帮手也插进不去,一路从客栈门口叮叮当当打到了石阶下头,这码头的空地之上。
{} 那人有些诧异方苒苒的镇定自若,缓缓将手里的剑自她胸前撤了下来,方苒苒探头瞧了瞧那后头的人,指了指货架旁的门,
“那里头有药”
“你去取”
方苒苒只得转身过去,那人警惕的提着剑跟在她后头,方苒苒过去打开门,里头是一个放药的货架,备了些常用的药材,拿了上好的金创药出来,
“这个可能用”
许是她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