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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6章 大军压境

    温暖而又熟悉的怀抱,轿帘放下来的一刻,魏越泽将她的下巴捏住,毫不犹豫地吻下去。

    这些时日,他的脑子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迹乐将藏在他天灵之下的三根银针取出来耗损了不少力气,眼下正在闭关,他便顶着这离鹤峰之尊的名头,和青商一同下了圣域。

    幸好,不迟。

    “唔……”岳柠歌挣扎开,眼底有满满的试探,“你是谁,我是谁?”

    她又些怕了,怕那个和她生分的魏越泽,那样的魏越泽让她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魏越泽嘴角微微扬起,轻轻地在她额上落在一吻,将她抱在怀里:“我是谁,你这是不长记性,我是你夫君。”

    岳柠歌:“呃……”

    都没有拜堂成亲,居然就说是夫君,果然……

    这痞性。

    轿子缓缓升起来,这么堂而皇之地从廉亲王府进出的除了圣域的强者还能有谁。

    一个时辰不到,整个天府就传遍了,说是廉亲王府上传出了打斗声,圣域的强者来了。

    而在天府朱雀大街的一座宅院里面,岳柠歌还是不放心地查看着魏越泽头上的上,拨开一缕缕的发丝,那模样惹得青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觉得不觉,岳柠歌这模样,就像一只找虱子的小侯子。”青商眉眼弯弯,一点儿稳重的气质都没有。

    一身青衫,加上身边的绯色女子,两人的衣裳倒是比花园的花都还赏心悦目。

    岳柠歌没好气地白了一眼青商:“我这是担心他。”

    怎么可能不担心,渡忘川那家伙居然下了三根银针在他的天灵穴,再是什么武力高强的人,也顶不住呀。

    想想都来气!

    “有什么好担心的,师尊出手,你还需要担心吗?”

    “哼!”

    如果没有亲眼见到迹乐的模样,说不定她还不会担心,正是因为见着了,她才觉得担心。

    随意的不要不要的。

    魏越泽握住岳柠歌的手,然后看向徐如烟:“一切都办妥了吗?”

    “表哥吩咐的事,自然要办妥当。”徐如烟盈盈一笑,然后转头对岳柠歌道:“他们说晚些时候来为表嫂量体裁衣。”

    “要做什么?”岳柠歌睨着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做嫁衣。”魏越泽轻描淡绘地说道。

    “嗯?”岳柠歌眼睛瞪得圆圆的,“做什么嫁衣?谁说要嫁了,就算要嫁,在这里?不回齐国吗?我们……”

    “哈哈哈……”魏越泽忍不住笑了起来,“反正你都是要嫁给我的,早晚都一样,在哪儿都一样,至于齐国……我这个身份,回去怕是有些不妥当。等拆了这边的炮仗,再说返回齐国的。”

    他的身份,回到齐国不免就是给魏阀安下一颗定时炸弹,也不知道那一日就给爆炸了。

    魏越泽握住岳柠歌的手,反正这段时间都回不了齐国,见不了祖母和父亲,何必再浪费时间。

    从鬼门关里走一遭之后,魏越泽就越是发现,如果今生没有岳柠歌,还有什么意思。

    再说了,这一路上,她的莺莺燕燕可比他还多,也不知道这小妮子哪儿来的魅力,引得英雄尽折腰。

    得早些将事情给办了才好。

    岳柠歌看着徐如烟:“你不是整日里都想嫁给他么?要不,你嫁?”

    徐如烟一红脸,她倒是想呀,可这一路上,魏越泽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他心里只有岳柠歌了,她也渐渐地死了这条心。

    “表嫂说的什么话,我,那个我……”

    一向彪悍的徐如烟,在面对魏越泽的时候还是会吱吱唔唔,从小就仰慕的男人,怎么可能一时半会儿说忘记就忘记?

    岳柠歌正还要说什么,魏越泽的脸上一沉,却是将她抗了起来:“既然你那么喜欢乱说话,我就好好地惩罚一下你。”

    “喂喂喂……你放我下来,好丢脸!魏越泽!你个王八羔子!”

    和徐如烟说的不错,裁缝下午才来为岳柠歌和魏越泽量衣裳,岳柠歌被折磨的浑身酸疼,连连翻着白眼,惹得魏越泽又是笑脸盈盈:“你再翻白眼,信不信我……”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岳柠歌,很多话他点到即止,也只有岳柠歌一个人听得懂。

    岳柠歌瘪着嘴巴,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忽然很怀念那个一本正经的魏越泽!

    “公子,小姐,这嫁衣是要百鸟朝凤,还是要百花齐放?”裁缝一面量着魏越泽的手臂,一面问道。

    魏越泽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长腿,穿什么都好看。

    “呵,要龙凤呈祥。”

    “这……”裁缝的手微微一滞,“这,可是大忌呀。”

    龙凤呈祥,怎么可能给普通人做嫁衣呢?

    魏越泽一双凤眸睨着裁缝:“我知道你以前是给皇家做衣裳的,巴蜀皇朝的帝后嫁娶的时候穿什么,就照着给我们做什么

    。”

    岳柠歌看向魏越泽,他要做什么?

    裁缝颤巍巍地跪下来,这可是要他的性命呀!

    说什么也不敢做。

    魏越泽淡漠地看着他:“你若是做了,我担保你此生无忧,若是你不做,我也可担保你此生无忧,但你的家人……我就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了。”

    裁缝哭着求饶,他一把年纪了,没想到这一桩生意竟是烫手的山芋。

    做也是死,不做更是死。

    魏越泽将他扶起来,又从桌上取了两锭金子:“这笔买卖,你很划算。”

    裁缝抹着眼泪,拿着记好的尺寸,带着一颗上下不安的心脏走出了宅院。

    “你这是要做什么?”岳柠歌搞不懂魏越泽到底在想什么,平白无故的何必去为难人家一个裁缝。

    “你所有失去的,我都会让他们还给你。”魏越泽定定地看着岳柠歌,“当初,你娘亲是如何被巴蜀皇族除名的,现在我就要让他们如何将你娘亲的姓名记录回去。”

    岳柠歌十分诧异:“那也不用为难人裁缝呀。”

    “你该知道我的,柠歌,我天生就不是什么好人。”

    岳柠歌叹了口气,魏越泽不是好人,她也不是什么好人,这回子好了,祸害就该扎堆儿。

    裁缝的手速很快,可那传话的风声更快。

    这几日,天府就闹遍了,说是有人胆大妄为竟然想用帝后嫁娶之礼来娶妻,然而当巴蜀之皇召来廉亲王一问,却又是得出另外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