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残忍又冷漠的提起裴爸爸的时候,裴珮再也忍受不住,尖叫一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反将她摁在了地上,骑在了她的身上。
慕念安的脑袋,狠狠的撞在地板上,发出一记闷闷瓮翁的咚的一声。
温煦和张欢欢听着那声音,感觉后脑勺都火辣辣的刺痛。
裴珮尖叫一声,坐在她的身上,狰狞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裴珮低头看着她,美眸充血,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表情狰狞。
慕念安平静的躺在地板上,淡淡的望着已经面目狰狞的女人。忽然,她就笑了,笑的很残忍,也很平静。
她说:“裴珮,你以为这年头就你一个人心里有一道疤么就你一个人是咬着牙根捏着拳头熬过来的么每个人都一样。可只有你,把自己摆在楚楚可怜受害者的位置,认为是老天爷对你不公,是老天爷辜负了你。”
她微微抬起手,制止了想要冲过来把裴珮从她身上扯开的张欢欢跟温煦。
掀起眼皮,平静的和狰狞的女人对视,淡淡的说:“裴珮,你配不上那么那么美好的权少霆。他太美好了,你这种下水沟里肮脏又自卑,懦弱又散发着恶臭的蜉蝣,配不上他。”
裴珮哼哧哼哧喘着粗气,掐着她脖子的手,一点点的用力。
裴珮猛地松开她的脖子,气息有些不稳,但已经趋于冷静了:“我当然没有勇气掐死你,因为我不会中你的全套。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我要是真的敢掐死你,我就会坐实杀人犯的女儿长大也是杀人犯的说辞。”
她狰狞的看着被自己骑在身下的慕念安:“张欢欢和温煦当然不会上来阻止我,因为这是你给我下的圈套。你逼我对你动手,你最擅长的就是舆论了,你想让我被口诛笔伐,你想毁了我。慕念安,你太天真了,我没那么蠢。”
慕念安顿时觉得自己宛若一个傻.逼智障,“我居然会跟你说这么多。裴总,傻.逼的不是你,而是我。我永远也不可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你要自顾自的这么认为,那你就继续吧。”
“把一切的错误都推在别人的身上,错的是丁秀秋,是权少霆,是别人。你没有错,你也不自卑不懦弱,你是为了权少霆和他的家人才离开的。哦,你多么具有奉献和牺牲精神啊。感谢你为权家的亲情做出的巨大贡献。”
她的阴阳怪气,让裴珮的小脸儿又苍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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