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乌撒满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今晚的驱魔仪式,就这么结束了”罗舍其歪着脖子问道,像是不能接受这个意外的变故。
而此时的乌撒满,已经不再讲话,而是闭上了眼睛,面朝夜空不语。
慢慢地,他的指甲和牙齿也全部恢复了原状。
现在出现在众人眼前的,还是众人平日见到的模样,三角眼,大鼻子,秃顶,黑面孔,招风耳。
罗多酋长此时走上前来,对大家摆摆双手:“大伙儿都回去吧回去吧咱们的驱魔仪式,随后再举行吧”
罗舍其走到乌撒满面前,一脸愤怒地说道:“乌撒满,你你怎么能这样当初我请你来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嗯”
乌撒满歪着脑袋,瞟了罗舍其一眼,用沙哑的声音说道:“罗舍其少爷,说话,要注意分寸”
罗舍其听了,下意识地用手在嘴唇上遮挡了一下,向四周看了看,又低声说道:“你少给老子来这一套哼”
“报告少爷这三个人,关到部落库房里,还是”有个罗舍其的手下跑过来问道。
“废话难不成绑马腿上还不快滚”罗舍其怒气冲冲地吼道。
“遵命,少爷”那人答应一声,跑向了京长风、雅美和童令姬,和其他几人一起,将三人押向了无边的夜色。
京长风回头望了一眼篝火,此时,那些篝火几乎已经全部烧成了灰烬。京长风仿佛从那一堆灰烬中看到,里面还卧着那只可爱又可怜的小黑绵羊
京长风和雅美、童令姬三人被一群“野狼勇士”推推搡搡,押到了部落库房的门前。
“进去”京长风被一脚踹入了黑暗之中。随即听到了雅美和童令姬的惨叫声。接着,京长风听到了门被重重关上,铁链哗哗的声音,不用说,库房的门被用铁链锁上了。
库房内,一股浓烈的膻味儿钻进了京长风的鼻孔。不用说,这里是堆放马牛羊等牲畜皮子和骨头的地方。
“雅美姐童令姬你们没事儿吧”京长风在黑暗中问道。
“没事。半拉耳朵兄弟,你还好吗”这是雅美的声音。
雅美温柔的声音,在京长风听来,就仿佛是娘用手抚摸一样,十分受用。
“雅美姐,我没事童令姬妹妹,你怎么样”
“嘤嘤”回答他的,是低声的哭泣。
“不怕不怕啊,有半拉耳朵在这儿,不害怕,啊”京长风判断,应该是雅美在抚慰着童令姬。
渐渐地,童令姬的哭声停了。
京长风突然想起了维力各
“维力各大哥他”京长风下意识地说道。
京长风觉得自己的pigu被什么东西硌得生疼,只得挪动了一下。不料却不知碰撞了什么,只听“哗啦啦”一阵响,自己已经被埋在了一堆硬物中间
不用说,这是撞翻了库房内的骨堆。应该是一些牛头羊腿之类的骨头将他埋了起来,那种混合的腥膻味儿让京长风胃里一阵翻腾京长风使劲儿忍着,才总算没有吐出来。
“兄弟,兄弟你怎么了”雅美在黑暗中问道。
“没事的,雅美姐,我被埋在骨头里面了。”
“哦。”这是童令姬的声音,虽然很轻,京长风却听得清清楚楚。
接下来是沉默。京长风觉得,自己有必要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就开口道:“雅美姐,童令姬妹妹,不如,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死到临头了,你还你的心可真大”童令姬的语气听来似嗔似怒。
“死死就死了,在我们汉人眼里,死了之后,很快就可以重生,再活一回就好比当年我爹在黑山当土匪的时候,万一有兄弟被官府抓住砍头,临死前都会大喊一声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回答他的,是沉默。
“怎么我讲的不好笑吗”京长风问道。好吧,这个,的确不好笑。
“嗯我不明白,咱们野狼部落的人的名字,怎么都这么奇怪呢不像我们汉人,有名有姓的,比如我吧,我爹姓京,我也姓京,所以别人一听,就知道我是我爹的儿子;等将来我有了儿子”
“嘻雅美姐姐,你听,他现在连女人都还没有呢,就开始想儿子了等到明儿晚上,那个乌撒满把你看你怎么生儿子”童令姬笑道。
“妹妹别这样说他。兄弟,我知道半拉耳朵不是你的真名字,你真名字叫什么”雅美忙道。
“我叫京长风,京是我们汉人的姓,长风是我的名字。这个京姓,是从我爹那儿继承过来的,我将来还要将它传给我的儿子;这个长风呢,是我爹给我取的名字,是来自于李白的诗歌,就是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算了,反正就是风很大的意思”京长风觉得自己解释这么多,其实并没有什么用,所以就闭嘴了。
“也就是说,你叫京长风了”童令姬问道。
“真聪明童令姬妹妹不如这样,我就当你姓童,名令姬,以后我就叫你令姬妹妹,好不好好像童在我们汉人那里,也是百家姓之一呢你也可以叫我长风哥;或者大风哥都行,反正艾尔肯也就是黑马儿也这么叫。”
“好啊,长风哥”童令姬毫不迟疑地喊道。
“哎”京长风心想,令姬妹妹性格可真好。
“那令姬妹妹,我有点儿纳闷,你原来所在的部落名字为什么是黄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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